第七十八章奶茶的愛情
李亮見她如此怎能不心生憐憫?隻是此時她一哭那雪白的麵頰看起來更似那“一支梨花春帶雨”,更有那無盡的柔情惹人愛憐。他輕輕的吻她,那吻如清風拂麵一般,溫柔纏綿。
她心下一橫想反正自己早晚都是他的了。若將他比作一隻貓,那麽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不會沾腥味的貓,那雌性的誘惑力誘惑著他,他懷著一份愧疚與興奮慢慢的進入。
他輕輕的解開她內衣的束帶,兩隻圓潤的乳房便彈射出來,那一對乳房是那麽的堅挺,那乳頭像是剛被雨水浸透的紅色草莓,讓人不禁欲含它入口。他揉搓,撫摸,吮吸;她輕聲微微的喘息著。
他又解開她的腰帶,才拉開那條拉鏈便看見了那條紅色的內褲,她任由著他將它褪去。他壓在她的身上,他用他早已發硬的下部尋找著,隻是他總也找不到那處緊閉的洞門。她等待著,期待著終於他拿起她的手,她便拿住它引導它。
他開始用力,隻是如頂在一處狹小的縫隙,他開始死命的用力,隨著她的一聲撕裂般的叫聲,它終於進入了。
他感到如在炎熱的夏日突然襲來了一陣拂麵的微風般清涼,那種美妙的感覺讓他覺得這便是此生所品嚐到的最大的樂趣了。
他開始瘋狂的擺動身體,她隻是喊著“疼”,她讓他停下來;終於他在幾次顫抖之後停了下來。
這時的太陽已經完全的隱沒,世界即將陷入了一番的境界。
不久李母便來喊兩人吃飯,兩人這才不很情願的起來,穿好了衣服瑩瑩又站在鏡子前仔細的理了一理頭發,當她看到自己潮紅的臉頰時,又不免擔心會被他們看破臉不禁愈泛紅起來。
李亮關了房內的燈便用一隻手拉著她往前屋走,她看著前屋那昏黃的燈火映襯在這秋日看不透黑暗的夜空中是那麽的溫暖,就有了家的感覺。
兩位老人見了他們進來忙又是喜笑顏開,母親忙是搬了一個板凳給她,瑩瑩隻說道:“姨,我自己來吧。”但終還是坐下了。
桌上放了幾樣熟食,一碟是調製後的烤鴨,還有是醬雞爪與花五香生米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李母剛剛自莊子上的小店裏買的,她怕自己做的菜不合她口味。隻是自己燒了些稀飯又在上麵燉了幾塊自己做的發麵餅。
最終她還是隻吃了一碗稀飯一塊餅,外加了少許菜而已。
李亮在她放下碗時也問她是不是要再吃點,她說不要。飯間無話,飯後她也是呆坐在那裏,他便帶著她到了堂屋,開了電視給她看,自己複又回到桌子上吃飯。
這時李亮邊吃飯邊問父母道:“你看她怎麽樣?”
母親總是沒有多少意見,她總覺得隻要能傳宗接代的都可以做她的兒媳婦;李父問道:“她多大?”“20了,跟我是同歲。”李父一聽很不高興的道:“你哪就20了,明明是十九歲,你是臘月裏生的,生你的那年還上著大凍呢。”
說著他呷了一口酒似乎又在回憶著那個年代,他左盼右盼終於盼得第四個孩子是個男孩。
那時候他是多麽的自豪,他可不能讓他有什麽差錯,果然他道:“小亮啊,你是我在生了三兒女兒後才生的,所以你要自己注意方向。”這些話李亮早就聽的煩膩了,又聽他問李亮道:“你知道我為什麽給你取名叫李亮嗎?”他一聽也來了興致問道:“為什麽?”
父親伸出食指一指那昏暗的燈泡,“我是希望你跟這電燈泡一樣的亮啊。”
李亮心下尋思,是不是自己在還未出事的時候就已經用上了電燈?不過在他的記憶裏還有著多年點煤油燈的曆史啊!
父親又道:“你看她這麽瘦弱吃飯隻吃了貓食一點,將來這地裏的活怎麽幹啊?”
看來在他們還未到這屋時,父親已經喝了好一會酒了,李亮是了解父親的,他最是愛酗酒的,但是喝酒前與喝酒後是判若兩人的,像這樣絮絮叨叨的說話隻有在半斤酒下肚後才會有的。
李亮是深深的喜歡著瑩瑩的,如是每個人一樣,他不喜歡別人說她的不是。他反駁父親道:“現在都是機器收種能要她幹些什麽活?”父親拖著長音道:“好吧,我不跟你說了。”李亮既然說了,索性就說個痛快:“你是不是非要我找個五大三粗,肚大腰圓你才滿意?”父親見他這麽說倒是笑了:“好了,不說了,隨便你了。”李亮便知道父親對這個兒媳婦已經是默許了。
飯畢,李亮也到了堂屋,瑩瑩還是坐在那裏看著電視機,李亮問她要不要喝水?她道:“剛剛才喝了一碗稀飯,哪就渴了?”
李亮道:“也是。”說著已經坐到了她的身旁,一隻手已經搭在了她的肩頭,她隻是繼續的看著電視,顯然已沒有了最初的戒備與不自然。
李亮看著電視機裏的新聞道:“這些有什麽好看的啊?要不我放些歌曲給你聽吧?”
她問什麽歌曲?他便找了一張光盤放進去,一會便是出現了一個歌名《聽是誰在唱歌》,瑩瑩本不知道這誰的歌曲,但是終於見了那唱著歌曲的人,她便道:“原來是劉若英的歌曲啊?”
“嗯,”李亮答道:“沒事的時候我就常聽她的歌曲,聽著她的歌總有一種談戀愛的感覺。”瑩瑩笑著道:“是嗎?不過你知道她和陳升的愛情故事嗎?”李亮一怔:自己雖然喜歡聽她的歌對此卻並不知道。他便要她講,她道:“陳升算是她的伯樂了,是因為了他才開啟了她的音樂道路,奶茶這個名字也是因為陳升才有的。在午間的下午茶陳升總會點奶茶,人問他為什麽他答道‘奶茶有奶的濃鬱卻不像奶那麽膩,有茶的芳香卻不像茶那麽澀所以是可以喝一輩子的。’說著他看著劉若英,‘劉若英就像一杯奶茶雖沒有紅酒的高貴典雅,沒有咖啡的精致摩登卻自有一種溫潤想弄的芬芳。”
李亮道:“這話說起來倒是有些味道。”“那是,她本是喜歡才華橫溢的陳升的,不過,她雖然愛著他,但是他是有家室的人,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人注定是不會在一起的。其實她隻是個女人,一個普通的女人罷了。”
李亮聽了愈覺得她是那麽平凡,“我喜歡她就是因為她很平凡,愈是平凡才愈是真實。”不過她道:“郎才女貌終不能在一起太是可惜了,愈是這樣愈讓人感覺的惋惜。”
說完兩個人都陷入了無端的傷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