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過河拆橋
轉頭問張伯,“張伯,今天這肉在哪買的?怎麽這麽有嚼勁?是不是這豬是打了興奮劑的?”
張伯頭一下就大了,心想,少爺,你在少奶奶那兒受了氣,也用不找把難題扔給我吧?
莫珊珊也聽出了韓墨話裏的意思,以為他是在為她出頭。正開心的時候,卻見韓墨已經放下了筷子,沒有要吃她夾的那塊排骨的打算!
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喬欣然把她的表情都看在眼裏,幹脆又夾了一塊肉喂到他嘴邊,一邊陰陽怪氣的說道,“有嚼勁的,總比那些肥死人的白肉強吧?吃一口還挺香,吃多了,太膩。”
張伯在一邊嘿嘿直樂,少奶奶這個比喻用得真是妙!
韓墨笑著張開嘴又吃了下去,眉頭一挑,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順著他給出的杆子爬上來,他還真是小看了她!
莫珊珊明知道喬欣然是在說她,卻一句反駁的話都找不出來,再看看墨少,看喬欣然的眼神,簡直快如癡如醉了!怎麽可能會幫她!
氣的一扔筷子,直接跑回了房間。
見對手棄甲而逃,喬欣然樂得差點歡呼出來,真是好久都沒有這麽爽過了!
不就是裝溫順麽,說的好像誰不會似的。她隻不過是懶得做罷了。
聽著樓上摔門的聲音,喬欣然隻覺得今天的白飯都這麽好吃呢!
韓墨直愣愣的盯著喬欣然,這個女人今天得意的笑,竟然還挺好看?
不過那那一聲老公,細想想,還真挺有味道的。要是能天天這麽叫的話……
“我吃好了,先上去休息,你慢慢吃啊。”
喬欣然突然丟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韓墨愣了一下,她這是……什麽意思?剛過了河就要拆橋?就算是用人辦事,也不用這麽快就劃清界線吧?
剛想出聲叫住她,才發現人早就不在了。冷哼一聲,嘴角卻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少爺,少奶奶今天還挺溫柔的。要是天天這樣就好了。”張伯站在他身後說了一句,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
“可別,她要是天天這樣,我還不得讓她給嚇死!跟個神經病一樣……”韓墨隨口說了一句,又低頭吃飯。
張伯卻是笑了,少爺明明就是口是心非。他剛才可是很開心的……
吃過飯心不在焉的回到房間,腦子裏都是喬欣然那張得意洋洋的臉。
莫珊珊一下子撲在他身上,才把他的心緒拉了回來。
“墨少……小然她今天好過分,竟然說那麽難聽的話……我……我隻不過是看到她跟信少爺打電話而已,她就這樣報複我……”
莫珊珊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可是看在韓墨眼裏,卻是一陣陣心煩。
“你說信少爺有事為什麽不給你打電話,偏偏要給她打,他們明明就是……”
“閉嘴!你還嫌事情不夠大麽?”韓墨怒吼一聲,嚇得莫珊珊趕緊閉上了嘴。
他瞪了她一眼,直接將她推開,走到門前的時候又說了一句,“你先睡,不用等我。”
說完,直接摔門而出。
他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了。那個珍珠戒指明明就是她的,可是為什麽,他就是覺得她不像那天晚上那個女孩兒?
在她身上,根本找不到一點熟悉的感覺,反而是一種本能的抗拒。
可是珍珠戒指上的S明明就是珊珊的縮寫啊,這個應該是做不了假的。而且他相信,莫珊珊也沒有那個膽量騙他……
站在走廊裏,眼睛不知不覺的移到了喬欣然的房間。這個女人,剛才可是把他利用了一番呢,竟然連句謝謝都沒說。他可不是那種會吃虧的人……
嘴角高高勾起,直接推門而入。
喬欣然正在床上滾來滾去,今天真是太痛快了!她一直不敢麵對莫珊珊,對她一再忍讓,今天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韓墨一進來就看到她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床上翻滾著,笑得合不攏嘴,不由的雙眼含笑。
“你……你怎麽進來的……你怎麽又不敲門!”喬欣然嚇了一跳,抓起枕頭就扔了過去,卻被韓墨穩穩接住。
“這,就是你調節情調的辦法麽?”韓墨眉眼都帶著笑意,走到床邊,一把將她拉過來壓在身下,俯身靠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了一聲,“我喜歡!”
他的氣息噴吐在脖頸裏,讓她的臉一下變得通紅,“喜歡你個大頭鬼!走開啊你!”
伸手就要推他,卻在觸碰到他堅硬的胸肌時,如被燙傷一般縮回手來。
“你想讓我走到哪?”他緩緩開口,炙熱的氣息讓喬欣然身子一軟,差點動彈不得。
看著她如小貓一樣溫順的樣子,韓墨頓時隻覺喉嚨一緊,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剛才吃飯的時候,不是叫得很熟練麽?來,再叫幾聲!”
喬欣然的臉紅得像燒紅的烙鐵一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心裏咯噔一下,不好,她剛才隻顧著逞一時口舌之快了,竟然忘記了這個惡魔!她竟然把他給利用了一番!
完了完了,她今天真是蹦躂的太歡了,又忍了不該忍的主。
“對不起,我錯了還不行麽?你起來好不好?”她突然放軟了聲音,哀求道。
韓墨邪魅一笑,怔怔的看著她,“知道錯了?”
喬欣然猛點頭。
“嗬嗬,晚了!”沒想到他話鋒一轉,臉色瞬間陰沉起來。抬起手來,順著她的臉頰劃過,漆黑的眸子裏似乎要射出光來,“本少爺可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剛才被你那麽利用了一番,要是不加倍的討回來,豈不是很沒麵子?”
“你……你想怎麽樣!”喬欣然把心一橫問道。
看著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韓墨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他的目光順著她的臉頰向下看去,在她胸口處停留了一瞬,又向下移去。
喬欣然隻覺得好像被看透了一樣,全身都不舒服,汗毛直立!
他卻似乎很享受這視覺盛宴一般,嘴角越揚越高。
房間裏的氣氛已經沉寂到了一定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