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打麻將
花愁淡淡一笑,說道:“她已經死了,在蓮花池中淹死了,我來自未來的時空,我在那個時空被人殺死了,靈魂穿越了不知幾百幾千年,到了你們這個世界,剛好就附在了你們公主的屍體上,然後就還魂了。”
燕兒眼中的淚如珍珠般的落下,顫聲說著:“公主,真的死了?”
花愁淡淡歎了一口氣,說道:“也不能說死了,她的身體還在,就在你的麵前,隻是靈魂不知道去了哪裏,你不用難過,如她不死,到了這風國,也一定備受欺淩,估計會更慘。”
燕兒擦擦眼淚,說道:“那倒也是,您都混成這樣,更別說我那軟弱可欺的公主了。”
花愁笑了笑說道:“我跟你說的,你心中明白就好了,不要說出去,萬一被奸人聽聞,你我可就性命難保了。”
燕兒點點頭,說道:“是,公主。”
這夜,風吹花真的沒有來,不知道去了哪裏,也不知道是否因為白天“日理萬雞”而太操勞過度,尚在休息。花愁躺在床上,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天龍,不知道現在天龍過得如何,有沒有像她這般地想念著她。
天龍那剛毅俊朗的臉像烙印般的印在了她的心上,即便時光飛逝,流年似水,也無法抹去他的印記。不是所有的誓言都能成為天上不落的星辰,不是所有的星辰都能成為亙古不變的墓碑,可是,她穿越了百年千年,依然無法忘記他的容顏。
“天龍哥,我可以用劍劈開時光,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斬斷想你的狂,我該怎麽辦?天龍哥,你在那邊還好嗎?在星輝斑斕的夜晚,在昏黃幽靜的燈下,你可曾會想起我,如我這般的想念著你?”
她思緒如潮,毫無睡意,不覺間,已經是夜過三更了。
這樣無聊地過了幾天,中間風吹花都沒有過來找她,她也沒有去打聽這幾天風吹花幹什麽去了,反正他來不來都一樣,最好是別來,每次看見他的時候,她都有種害怕的感覺,不是害怕不小心被他擰斷了脖子,而是害怕自己被他寵幸了。
經過這幾天的努力,旺財和小強以及燕兒都已經會玩麻將了,雖然開門的時候,他們還是有點搞不清楚,但是基本的出牌和最簡單的四鋪一對頭還是知道的。如此一來,四人沒有事情做的時候,便圍在桌子邊上玩起了麻將來。
那個負責送飯菜的小女孩叫安小夕,她雖然不能像旺財幾人一樣,天天被花愁抓來聽課,但是她非常的冰雪聰明,所以在看了幾天他們的實踐操作後,也基本明白了。
花愁覺得還是五個人比較方便一點,至少有個人端茶送水,還能負責添加瓜子花生啥的,於是便去廚房將安小夕要了來,這樣除了花愁外,剩下的四個人抽簽決定,三個可以玩,剩下的一個負責後勤,端茶倒水,送瓜子上花生。
如此一來,大家都覺得這個原本慘遭遺棄得如同冷宮一般的院落,頓時生氣勃勃起來,他們能因為出錯了一張牌而捶胸頓足,恨不得將桌子拍壞。也會因為在找頭自摸的時候,連續打了兩張相同的牌,而將竹片拍得劈裏啪啦。
反正大家玩得非常開心,尤其是他們四個還不大精通的,癮非常大,玩起來簡直可以不吃飯不睡覺。有時候花愁累了,讓他們四個玩,她在一邊指導,有時候找出一些硬點的紙,做起了撲克牌,準備教他們鬥地主和幹瞪眼。
這樣的玩了些時候,四人基本都已經熟練,花愁為了刺激他們的積極性,便開始玩籌碼,因為大家都沒什麽銀子,所以就用物品代替,比如輸了一局給贏家幾個棗啊梨啊什麽的。大家玩得開心,又能小小地滿足下虛榮心,一舉兩得。
雖然比較偏,但是別的院子的下人也有經常在附近走動的,特別是上次被花愁教訓了一頓的李老頭夫妻倆個,經常在這附近蹦躂,看能不能找個機會教訓一頓花愁。
上次,他們兩個被打了,連夜叫人抬進了宮,向皇上哭訴,結果皇上一聽是風吹花的從雲國弄回來的那個公主,也就不想再過問,象征性地問了下風吹花,風吹花將花愁所言向風國王上風鎮南一說,風鎮南便不再理會李老頭了。
安小夕沒有負責送飯後,是由另外一個小丫頭負責的,李老頭的胖老婆一直奇怪花愁幹嘛非要安小夕過去,便讓那個小丫頭暗中觀察著,沒兩天就知道了花愁院子裏天天玩牌的事情,心想,一定要抓住點把柄,到時候可以好好地懲治她。
於是,李老頭也知道了,天天往這邊跑,也不進去就在外麵偷看和偷聽。而李老太則是以各種借口親自送飯菜過來,為的就是要搞清楚他們究竟是在幹嘛。
花愁懶得去管,也懶得去問,總覺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做虧心事,自然是不怕這兩個鬼半夜來敲門的。
可是,她沒想到,在這裏,就算沒做虧心事,也會有鬼找上門的。
經過李老頭夫婦長達數日的摸底和現場考察後,他們總結出了一點,就是花愁帶頭聚眾賭博,縱容下人不幹活,成天陪著她玩牌消遣,以至於現在主子不像個主子,奴才不像個奴才,而這種不良的風氣正在像病毒一樣的在整個大皇子府傳播開來了。
於是,李老頭又屁顛屁顛地跑進宮去,跟風鎮南又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希望風鎮南能嚴懲花愁,否則如此下去,整個府上就完蛋了,變成了低迷的娛樂場所了。
這話,剛好被風鎮南的一個寵妃聽見了,她便走了出來問道:“老李頭,你說的這位雲國的公主好像很神奇很怪異啊,能不能帶進宮來我見見啊。”
這個寵妃叫做銀子,出身年紀等私人資料全部不詳細,也無從考察,不過這位銀子娘娘倒是極具美貌的,不但杏眼桃腮香豔嫵媚,而且身材奇好,穿的衣服也是千奇百怪。
她曾坐在風鎮南的腿上,雙手抱著他的脖子,撒嬌著說:“王上,臣妾今天遇見了一件很鬱悶的事情,唉,太鬱悶了。”
風鎮南異常寵愛她,幾乎她說的話就是聖旨,沒有不言聽計從的,不過她也從未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雖為紅顏,但絕不禍水。他聽了她的話,很是吃驚地問:“愛妃有何事情如此鬱悶?小寶貝你這一鬱悶,孤的心也跟著在顫抖啊。”
銀子小紅唇一嘟,輕輕扭動了一下前凸後翹小蠻腰的身子,說道:“王上,臣妾今天新縫製了一件文胸,本來想給您看看的,想問問您上麵是繡荷花好呢還是牡丹好,結果……唉……太鬱悶了……”
風鎮南一聽,立刻回答道:“我的小乖乖,你繡荷花會顯得你出淤泥而不染,繡上牡丹會顯得你熱情奔放,如果一邊繡荷花一邊繡牡丹的話,會顯得你既出淤泥而不染又熱情奔放,所以,孤下結論,你不管繡什麽都好看,孤都喜歡。”
“嗯~~~~討厭,您這嘴啊,就會抹蜜糖,讓人家聽了之後,心裏甜滋滋的,嘻嘻嘻……”銀子很嫵媚地笑著,伸手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地撥弄了下,又說道:“誰曾想啊,這件文胸剛剛縫製好就失手落進了水盆裏,唉……”
風鎮南看了看眼皮子底下的兩個白嫩的東西,吸了吸口水,說道:“小乖乖,小寶貝,那你撈出來曬一曬就可以了啊。”
“不要亂看啦,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嘻嘻嘻……”銀子說著,一伸手,托住了他的下巴,往上一托,又說道:“臣妾是把它拿了出來,還特意掛在禦花園旁邊最高的一層小樓上,不曾想剛掛上去,就刮起了一陣風……”
銀子說著,瞟了一眼風鎮南,滿麵的悲戚,惹得風鎮南的心又是一陣的顫抖,趕緊將她一把摟在了懷裏,安慰著說:“如果被風刮飛了,那孤叫人再為你重新定做一個就是了,不要這麽難過,叫孤的老心肝又開始顫抖了。”
“不是這個問題啦,王上,您聽人家說完嘛,突然刮起了一陣風,將臣妾的文胸刮飛了,臣妾伸手去抓,沒有抓住,結果就掉了下去了。這一掉不要緊,我下去撿起來就是了,可是不曾想,這文胸不僅將樹枝給砸斷了兩根,還把禦花園裏太後養的紫羅蘭給砸斷了……”
“什麽?”風鎮南驚呼一聲,這可是太後最心愛的花,居然給砸斷了,但一看見銀子咬著嘴唇,顫巍巍地抬眼,瞟著王上,兩眼有說不完的委屈,道不盡的可憐,讓風鎮南看了之後心中禁不住一疼,趕緊說道:“孤去和太後親自解釋,你也跟著一起去吧,向太後賠禮道歉下,太後仁慈該是沒事的。”
“嗯,臣妾聽您的。”銀子娘娘說著,便跟著風鎮南一同前去太後的居所,結果兩個人一起被太後罵得狗血淋頭,狼狽地跑了出來。
銀子不高興地說:“王上,您看要不是您跟臣妾一起去的話,估計您已經看不見臣妾了啦,太後那架勢,恨不得立刻將臣妾掐死喲,想起來就很怕怕的。”
風鎮南擦擦汗,說道:“乖寶貝,別要怕怕,隻要孤在,任何人都不會傷害你的,孤會盡全力保你的周全。”
銀子點點頭,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王上,臣妾太愛你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