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五章 為什麽要選我
歐陽洛華勾起無奈的笑,對著一旁的管家道:“你說我的時代,是不是就要讓嫌了?”
顧晨也搖頭歎息,對著一旁的周越道:“你這個哥哥,來得還真是快。”
正在追妻路上的吳昊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慶幸的覺得,好在吳氏有一半的產業已經在他的手中,不然,他恐怕也不得不提高警惕了。
最為激動的是,在W國,坐鎮了足足五年的桑揚竟然還沒有將羅賓森夫人搞定。現在他們大少爺歸來,羅賓森的時代恐怕就要過去了。
當然,也有人開始預謀。畢竟這麽大的產業,讓一個才二十初頭的少年接手,多少人又將這些當成是笑話。
大家都等著,等著或許可以從中,取得一定的利益!
唐小亦在會議結束後,直接回到了C城。這裏是宋氏的根本,也是他必須站穩腳跟的地方。
蔣修遠看著麵前比三年前成熟太多的唐小亦.恭敬的喚道:“亦少!”
唐小亦點了點頭,坐到了主位上。“先開高層會議吧!”
“已經安排了,十分鍾後開始。”
唐小亦點頭。“替我準備助理。”
“已經備選了十個,你最後再麵試一下。”
唐小亦也果斷幹脆,“讓他們都進來吧!”
十個人走了進來,而這其中竟然有一個他認識的人,夜水晶。
唐小亦隻是將目光從他們的臉上一一的掃過,最終留下了四個!夜水晶也包含在其中。雖然現在她已經四十幾歲,可是不管是從容貌還是她的能力上,絲毫不遜色。
她這一次是通過一層一層的考核才到了這個位置。一切等同於重新來過,對她而言也是一種考驗。
唐小亦認可了她,讓她有些詫異。“你為什麽要選我?”
“那你又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兩人的目光交纏在一起。夜水晶先出聲道。“今天的選擇,你不會錯。”
“希望吧!”
四個新上任的助理很快就融入工作。這些助理並非簡單的處理,都是通過基地裏選拔出來的綜合人才。
他們未來都會掌控著最重要的環節,所以不能大意。高層的會議,還算順利。
至少有蔣修遠等人撐著,其他的人也不敢多說什麽。但對於並不了解唐小亦實力的人,心中還是出現了一些擔憂。
唐小亦卻開口道:“你們放心,雖然我接管了總裁之位,但所有的決定暫時還是會由蔣總審核。”
這句話無疑是給所有的人吃下了一顆定心丸,他們就怕唐小亦會像當初玩天樂城一樣亂來,到時他們整個宋氏豈不是也要麵臨一場危機。
唐小亦的話讓蔣修遠都有些詫異不已。若是三年前,他相信,亦少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但正是這樣的一句話,卻安撫了人心。他的嘴角也微微勾起,發現他們的大少似乎真的成熟了許多。
蔣修遠也竭盡所能,將自己能夠教他的東西,以最快的方式灌輸給他。好在唐小亦的能力本身很強,上手也快,再加上有一定的基礎,所以沒過多久,他就能夠獨立完成一切的工作。
蔣修遠突然感覺自己輕鬆起來,覺得再過不久,他就可以好好的放假,陪女兒了。
一直埋首工作的唐小亦,勤奮刻苦。完全不理外麵的世界,新聞發布會已經正式公布了唐小亦的繼承身份。當這位傳奇的光頭年輕男子,從一個藝人,到天樂城的接班人,再到現在宋氏的接班人。
似乎都難以置信,可是,年輕的唐小亦就是這樣,接下了整個宋家產業。
財經記者們瘋狂的想要報道關於唐小亦的一切,但唐小亦拒絕一切的訪問。蔣修遠出麵,以專業的口吻告訴所有的人,唐小亦是他們宋氏的接班人,而宋氏不會因為唐小亦的上任而有任何的變動。
如今的白靜茹已經是律師事務所的金牌律師。她請見唐小亦。
夜水晶的開口。“白靜茹律師想見你!”
唐小亦頭也沒抬的問道:“什麽事兒?”
“她沒說。”
唐小亦隻淡淡吐出兩個字。“不見!”隨後又補充道。“除了公事及我的家人,我不需要見任何人。”
“是,亦少!”
白靜茹等待了很久,最終得到的卻是不見。白靜茹有些情急,連忙道:“我手上有一個很重要的案子,想要跟……唐總商量。”
夜水晶看著麵前的白靜茹,太過明白她的那點兒心思。冷冰冰的說道:“白律師是不是不懂規矩?即便有再重要的案子,難道你不應該先上報給你的上司,再由你的上司上報給總務部經理,然後……”
夜水晶不急不緩的說出整個工作流程,而白靜茹卻依然不死心的說道。“我……我跟唐總有一定交情,所以,我想當麵跟他談談這件事情,麻煩你通報一下好嗎?”
“白律師,看來你並不懂什麽叫做規矩?我會通知你的上司,讓你好好學學公司的章程!”
夜水晶直接拿出電話,無情的就將白靜茹狠狠的告了一狀。犀利的目光看著白靜茹,給予她警告的光芒。
隻是心情激動過頭的白靜茹,似乎並沒有讀懂夜水晶眼中的警告。還想要繼續哀求,卻隻能看到的是,夜水晶轉身離去的背影。
明明近在咫尺,白靜茹卻連見他一麵都這麽的艱難!三年了,他再次歸來,以高不可攀的身份讓她隻能仰望。
可是盡管如此,她還是想要見見他?
關於唐小亦,媒體輿論雖然已經被強壓了下來,可是商業圈內,宋氏高層,無人不在談論者這個年紀輕輕直接就接管大任的小子。
甚至有人帶著玩味的笑,等著看好戲!
然而兩個月過去了,宋氏依舊。沒有任何新展開的項目,也沒有任何混亂的地方。與他先前在天樂城的行徑截然不同。
他甚至除了高層會議,幾乎不出現在任何人麵前。大家隻聞此人,不見他本尊,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兒,到底在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