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 爹地會處理好的
看著小亦那一副很不爽宋林成的樣子,唐柔不禁好笑。不似從前一樣,跟小亦一起同仇敵愾,而是平靜的告訴他。
“你爹地他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才不得不離開。”
“可是再重要的事情,能夠有媽咪重要嗎?看來他果然還是沒有將媽咪放在第一位。”
正說完,突然門口傳來一陣爆炸聲,小亦被嚇了一跳。跳下凳子,就要跑出去。
唐柔連忙將他叫住。“唐小亦,你給我站住!”
小亦很想不理,可是想到他剛剛才答應了媽咪,以後都會聽他的話。可是……
委屈的回過頭,看著唐柔,“媽咪,我隻是想要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其實他更想說的是,他想要去看看,是不是宋林成出了事情。
到底是誰?竟然將主意打到這裏來了?難道就是那些傷害媽咪的人嗎?小亦拳頭握緊了,想要狠狠弄死這些人。
但唐柔嚴令的目光,最終還是讓他止了腳步,縮了回來。
唐柔卻帶著擔憂狂跳不已的心,說著連自己也底氣不足的話。“別擔心,你爹地會處理好的。”
責備宋林成的話,似乎再也吐不出來。小亦隻恨自己為什麽還不長大,如果他長大了,他就可以保護自己的媽咪,不會讓她受到任何人的傷害了。
緊接著,又傳來了一陣騷動,拉多從外麵奔了過來。催促所有的人,“關下千斤門!不允許任何人再出入!”
顯然有人已經殺了進來,幾個安保人員立刻啟動最強防線,直接放下了一道最強實的銀門。這裏本身就經過最高端科技的設計,就是一般的爆炸也別想摧毀。
研究所也強悍如堡壘,就算直接想轟,也需要他們用大型的氣彈。可在這種地方,拉多自信,除了國家,沒人敢亂來。於是外麵即使發出不同程度的騷動,但這裏麵卻絲毫無損。
花洛聽見外麵竟然有人搗亂,更是氣急。但她知道,現在不是她去添亂的時候,她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要搶時間。她沒有告訴他們的是,這種解毒劑,其實就相當於一種新抗體的研發。
幾乎也就等同於先前幾個老頭子的異想天開,連她自己先前也否定不太可能會成功的研究。而她現在卻必須研究出來。
整整已經三天了,她卻還是卡在緣頭。幾乎每一個步驟下去,都是失敗。若不是怕小亦傷心,她真想大呼一聲。想要狠狠的發泄,可是眼前,她不能。
小亦還那麽小,要是失去了母親,他該怎麽辦?沒有了唐柔,又有誰來管教他?
還有小柔,她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美麗,她怎麽可以就這樣死了?
還有宋林成那個腹黑男,整個人陰森得很,要是沒有了小柔,他一定會變得更加詭異,到時要是他發起瘋來,又有多少人要倒黴。
還有箏箏,念念……還有那些愛她的粉絲們,總之,花洛想了一通,最終堅定。唐柔絕對不能夠死,而她也一定不能夠讓她死。
小柔可是她的家人,她就算拚得七孔流血,她也一定要成功。
三天來,花洛飯沒吃一粒,水沒喝一口,覺更沒有睡了。看得周圍的幾個研究員都忍不住心疼。給她遞來吃的喝的,她隻是讓人放在旁邊,並沒有動。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似乎絲毫沒有受疲憊所困,還是那樣的精神抖擻。
這下,他們也總算是見識到了天才背後的付出。她的精神力也是高於所有的人。直到五天後,花洛實在扛不住,才吃了一點兒東西,扒在桌上,睡了一會兒。
然後起來,又繼續一遍一遍的實驗。動作行雲如流水,快得驚人。別人一次的實驗,她可能已經完成了三次,而宋林成似乎也將外麵的麻煩,解決回來。
英俊的臉上,竟然掛了彩。讓小亦原本不滿的小嘴,瞬間就沒有說出來。
傷口好像不淺,被前麵的發遮著,小亦看著也有些慎人。他對著唐柔還是綻放溫柔的笑容,“小柔,這幾天還好嗎?”
唐柔看著他額頭上的傷,滿是心疼。多想伸出手,好好輕撫他的傷口。
隻是,關懷的眸,她卻隻能壓抑,嘴裏淡淡的吐出一句,“我很好,沒事的。”身體上,她確實越來越難受,感覺全身像是脫力,就邊說話,也像是要抽空她全身的力氣一樣。
但她不想表示出來,她怕宋林成和小亦會擔心。隻能強撐著。嘴角揚起的微笑,雖然帶著笑意,看著卻是那樣的無力。
她能夠瞞得過小亦,卻如何能夠瞞得過宋林成的睿眸。內心更是忍不住的心疼。
多想將她摟抱在自己的懷裏,告訴她,讓他好好的陪著她?
“你呢?怎麽受傷了?”
“我沒事。一點點兒小傷,不礙事的。”宋林成雲淡風聲說著,隻是身上的傷,卻扯得疼。其實額頭上,隻是小小的傷口。那天他出去的時候,確實遭到了襲擊,即使他身手敏捷,後背還是被傷得不輕。
他卻隻是讓人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解決完所有的事情,就匆匆趕了過來,就為了陪伴在她的身邊,讓她不會有任何的恐懼。
“那讓人幫你上點兒藥吧。”說著,就對小亦道:“小亦……”
還沒有說下去,小亦就拿來了一瓶藥,站在宋林成的麵前,雖然有些不太甘願,但還是小心翼翼的替他酒上一些。
微疼,讓宋林成顫了一下,扯動傷口,又狠狠疼了一下。唐柔想要開口,讓小亦輕一點,才發現,她竟然連說話的力氣也顯得有些無力了。
隻能貪戀的看著他們,他們其實長得很像,當初,宋林成竟然沒有認出小亦,真傻。
唐柔嘴角勾起的弧度是那般的困難,讓宋林成看得心疼無比。連忙出聲道:“小柔,你去睡會兒吧,我跟小亦也去休息一下,等我們醒來再聊天好不好?”
唐柔點了點頭,就躺了下去,很快就閉上了雙眼。那額頭的薄汗,更是應襯得她的堅持有多麽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