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要我幫你處理嗎
“你來了……”
不知道如何開口,就僅僅隨意的說了一句。宋林成吐出一片雲霧,這才看向她,“不是說能夠處理好嗎?”
唐柔不解,上前,看著他。謹慎的問道:“她又鬧了什麽事兒了?”
宋林成輕蔑的眸,像是在嘲笑唐柔的能力,仿佛她連最簡單的事情也做不好。
宋林成將手機遞了上去,上麵正是今日她打宋麗麗的畫麵,瞬間一怔。“怎麽會有照片?”
她明明已經將她帶到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怎麽還會有這樣的照片?
宋林成卻沒有回答她愚蠢的問題,隻是淡淡的說道:“這次的照片,我已經花錢買下來了。不過,你那個繼母可不是省油的燈,要我處理嗎?”
唐柔倔強的眸子,燃起火光。想也沒想,直接否決。堅定道:“我會處理好的。”
看來她還真是小瞧了宋麗麗這個女人的膽大妄為。不過,她如果不肯求幫忙,也並不是真心想要出手,隻是見不慣宋林成眼中的嘲弄,更加不想要欠他更多的人情。
宋林成淡然一笑,“你該清楚,處理不好,恐怕毀的就隻能是你自己了。”
宋林成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對她如此縱容。
唐柔現在的身份非常的敏感,本身因為她,就鬧得宋氏財閥和政,府各重要關口特別僵硬。上次,他不認輸的爭鬥,著實狠狠給他們敲了一個重擊。
好不容易他花了巨資,才讓關係緩解了過來。現在唐柔再次出現,恐怕暗潮湧動的人,估計會利用這個機會,挑起更多的事端。
宋林成很清楚,敵人必然會利用這樣的機會,而他同樣也可以反利用。隻是未來的路,為何讓他起了莫大的糾結……
“我知道了……”
唐柔也意識到,一旦處理不好,宋林成為了怕她帶來的再一次危機,定然會棄了她。她早已經認命,無所謂了,可是父親,她不能夠讓他離開醫院。
宋林成沒有留下來,而是掐滅手中的煙,帶著渾身的冷意,離開了。隻是那原本寬厚的背影,為何會變得那樣的消沉。
唐柔請求東方穆幫忙,替她調查到了宋麗麗的住處,及宋羅現在所讀的學校。
對於這個還在上初中的弟弟,唐柔沒有絲毫的好感。兩人從小八字不合,見麵基本一句話不說,即使會說,那也是爭吵。
不過,宋羅的脾氣非常惡劣,常常連他母親也奈何不了。
看著宋羅帶著幾個同伴去了電玩,唐柔嘴角上揚。將宋麗麗約了出來,並且告訴她,她願意給她生活費。
一聽錢,宋麗麗樂得屁顛屁顛的就奔了過來,一臉得意。“怎麽?知道後悔了?我告訴你,你昨天打了我,害我受傷嚴重,生活費必須多加一萬。”
唐柔冷冷一笑,“宋麗麗,你真看得起你,我憑什麽給你錢?父親現在躺在醫院,需要昂貴的醫療費用,做為他的合法妻子,你不覺得你更該支付部分的費用嗎?”
伸出手,反而討要道:“當初,你便賣了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一共帶著了兩百三十萬,就算你和宋羅分得一半,但至少還有一百一十五萬是屬於我跟我父親的。我現在要用這筆錢給父親治病,如果你不給,我就告上法庭。”
一聽要上法庭,宋麗麗本能心虛。剛剛還氣焰的臉色,突然就一僵,不過又恢複醜陋的臉孔。
“你胡說八道什麽,那些不是過就是我跟你弟弟應得的生活費。你憑什麽告我們?”
“那些都是屬於我名下的資產,你憑什麽盜取?難道說,我有義務要供養你們兩個嗎?還是說,你這麽一個有手有腳的人,要拿取我父親保命的錢去揮霍,養小白臉?”
唐柔從包裏抽出一疊照片,甩在宋麗麗的臉上。一張張她在國外,與不同男人亂搞的猥瑣照片,看得連唐柔都忍不住的捂臉。真沒有想到,宋麗麗竟然還這麽豪放。
不過想到她的所作所為,唐柔就怒不可遏。如果不是她,父親怎麽會逼得走投無路跳下樓。
兩人的爭吵,已經引來了不少圍觀。唐柔故意站在陰暗處,逆著光線,一般人看不太清楚她的臉。
“宋麗麗,當初要不是你卷走了錢,爸爸也不會跳樓。爸爸現在躺在醫院,你不但不拿出錢來醫治,還帶著錢去養小白臉。揮霍完了之後,竟然還有臉來向一個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要錢。宋麗麗,你到底還有沒有臉,還是說,其實你就是一個無賴的潑婦?”
唐柔聲音不大,但周圍的人,卻聽得一清二楚。特別是那些可恥的照片,更是引來一大群人的唾棄。
宋麗麗整個人完全懵掉,跪在地上,不斷的撿著那些照片。驚愕的眼神,突然發現,這些照片根本就不是真的。
她好像沒有玩過這個極品男人,而且……也沒有用這樣誇張的動作。
突然,醜陋嘴角一擰,指著唐柔,破口大罵。“賤人,你竟然誣蔑我?”
“我誣蔑你?那你要不要問問知情的鄉親們,當時你是如何卷走家裏的錢,害得你丈夫從樓上跳下來的?還是說,你要否定,你跑到國外,到處玩弄男人的事實?又或者說,你沒有跑到醫院,像潑婦一樣,對著奄奄一息的男人要錢?”
唐柔不給宋麗麗辯解的機會,繼續道:“所有的事實,大家都清眼所見。難道還需要更多的證據嗎?”
宋麗麗氣急敗壞,撲上去,就要對唐柔一陣毆打。“賤人,我今天非要撕爛你的這張臭嘴。”
宋麗麗現在再無形象,整個人就像是一個瘋狂。淩亂的發四處飛揚,身上被突然賤來的水,弄得更是一身的狼狽。
周圍的人早已經唾棄不止,侮辱的言辭,刺入宋麗麗的耳朵,染紅了她憤怒的眼。不但對所有的人,破口大罵,甚至還拿地上的小石頭砸起圍觀群眾。
而唐柔早已經隱匿了起來,像是一個可憐的弱者,忍受不了後母的淒唇,早早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