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晚上十點鍾的時候,我和蔣蓧正在河岸旁看著夜景。
“張祥,這是在做什麽?”
蔣蓧問我。
“學法術啊。”我正看著一本關於暗屬性的陣法的書,寫著的作用是詛咒,意義不明。
詛咒?詛咒什麽啊?限製行動嗎?還是血管破裂什麽的?
“我知道,我是說你讓她們幹嗎?”
“訓練啊。”
“訓練?”
“啊,沒事的,不會影響發育的,時間我掌握得好,再說反正也都發育不起來了。”
“你!這種訓練有什麽意義嗎?”
“你以為應該怎樣訓練?脫著隻剩一件衣服打坐嗎?有點兒常識行不行?”
她聽了過後生氣地給了我肚子一拳頭,我用力壓防住了。
“我的目的是讓她們能更安全。”
“安全?”
“我你覺得我能什麽時候都能保護到別人嗎?自己都來不及還顧得上其他人嗎?提升單人的實力是最有效的。”
“你說的道理我懂,可讓她們圍著河岸跑步是為了什麽?”
“鍛煉身體啊——算了,不賣關子了,最終目的是讓她們兩個領悟第六感。”
“第六感?”
“所以什麽都不懂的你就不要在那兒亂說了。”
“第六感不是天才才能領悟的技能嗎?”
“是嗎?我覺得隻要想誰都可以領悟,隻是時間不一樣罷了。”
用戒指在地麵上釋放出暗屬性的法力,把法力直流後畫一個正九邊形,再畫上內圓,九個角連線出一個六邊形,再在六邊形中連出一個三角形,接著.……
“你在——”
“實驗啊。”
感知氣息,在後方的草叢中有一隻老鼠,假裝路過走過去。
“你幹嗎?”
老鼠在沒感知到危險前,或者是有人過來的時候是不會選擇直接逃走的,因為躲藏地很隱蔽。不過還是保險起見,隱藏住氣息靠近它,然後用力壓鉗製住,隨後抓到剛才畫好的陣法前,扔下去。
它想要逃跑,結果被環繞著陣法的力壓牆擋住了一下。
“你——”
“覺得很可憐嗎?”
“不,隻是沒想到做的這麽幹脆。”
“是嗎?”
老鼠的皮毛正在脫落了,但變得躁動許多,用爪子撓著地麵,撓出了抓痕。
“原來是這種作用啊。”
“看出來了嗎?”
“一般的老鼠一下就能抓破石頭?於其說是賦予詛咒,不如說是獲取到詛咒的力量還差不多。”
把陣法用的法力收回,老鼠突然暴動了,移動速度極快,在跳起的一瞬間被我用力壓抓住了,然後炎壓殺死弄成灰。
“剛剛吸收的時候他身體裏麵的收不回來。”
“這就殺了嗎?”
“實驗過後的東西得處理掉啊,這不是常識嗎?這些東西不管有可能會出大麻煩的。”
……
“你——不會不知道回收陣法吧.……”
她低下頭。
“你這是一種很不負責的行為,一般的法術也就算了,用一次影響力也不會再繼續,陣法不一樣,不回收可能會造成大混亂。”
“我知道的。”
“那你在想什麽?”
“你剛剛說要讓她們學會第六感,能做得到嗎?”
“不能保證。”
“你不是說誰都可以做到的嗎?”
“是啊,誰都可以,你說的天才才能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為沒有一點兒頭腦的話是很難領悟到。”
“到底怎樣啊?我能做到嗎?”
“能啊,不過你應該懂的,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說這麽玄乎的話真的好嗎?”
“隻是對你來講吧,她們兩個我是盡全力教授的。”
“在女孩子麵前這麽談別的女生真的好嗎?”
“我哪有精力三個一起教啊,進度都不一樣,不過可以告訴你該怎麽做。”
“哦——?”
“我特意選在河岸訓練是出於兩點考慮,一點是不想麻煩吵到別人,晚上河岸人少自不用多說,可是在創造出來的空間中也能做到,也更隱蔽。”
“嗯——那第二點呢?”
“第二點就是最主要的原因了,掌握氣息就必須得掌握自然氣息,換種說法就是和自然的頻率同調,反正就是那種感覺吧,我也說不上來。”
“所以要選在外麵來嗎……”
“不要單純地認為資質超乎常人就能領悟到了,一般情況下沒有毅力那就是做不到的。”
“毅力?”
“氣息不是人才有的本領,動物也有的,在很久很久以前氣息應該是本能中的一種吧,現在退化了。”
“聽不懂……”
“掌握氣息,必須得身體超乎常人,你覺得有哪個人從生下來身體就是超乎常人的?”
“嗯——”
“事實上那種是有的。”
“趙楊嗎?還是龍一?”
“都不是,但那種從出身下來就是怪物般的身體素質的人是存在的。”
“從出身下來就有第六感嗎?”
“不,還是得訓練,隻是不需要肉體上的提升了,就像莉亞一樣。”
“哦————哦哦——可是你還不是在讓她做體力訓練嗎?”
“不啊,和蘇雅的不一樣,我是在抽掉她的體力。我讓蘇雅鍛煉了三年,結果現在還沒學成,你覺得這很簡單嗎?練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能否持之以恒堅持下去的毅力就是關鍵所在了。”
“你還是沒告訴我應該怎樣做啊?”
“你——你身體素質過硬嗎?”
“你可以試試啊?現在要在這裏來一次嗎?我倒是不介意呢。”蔣蓧撩開裙子說。
“和蘇雅相比,你的黃段子簡直是幼兒園級別的啊。”
“嗯?蘇雅很會講黃段子的嗎?”
“不——她是現場講述的,假設沒有失憶,她會憋得更久的吧。”
“你——喜歡她嗎?”
“喜歡。”
“愛著她嗎?”
“不知道,我不懂得戀愛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即使看再多的資料書籍也不會懂得的,但是——我知道的,三年相處的時間讓我對她有了一種特殊的感情,我想那種感情就是愛吧。”
我站起來,把手放到河岸上的石護欄上,看著河對岸絢麗多彩變化多端的霓虹彩燈。
“待在一起的時候會感到安心,她不在的時候會擔心她,靠近的時候會想要抱著她,她哭泣的時候想要嗬護她,犯錯的時候想要批評她。”
“你——你是老媽子嗎?”
“啊?”
“前麵都好理解,最後一句犯錯的時候說的不對吧?!”
“嗯——嗯——哦!!!應該是教育她!”
“這不一樣的嗎?”
“哈哈,或許吧,或許就是因為她這樣傻傻、笨拙又不服輸的樣子我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
“這有關係嗎?”
“不知道,很明確的隻有一點,我是把她當做至親的家人看待的。”
“那你和她約會過嗎?”
“約過,可是每次都是她表現地很開心,我卻做不到。”
“為啥?”
“因為戀愛我沒辦法體會到的。”
“又在說這種不明所以的話,那你下定決心和她結婚了沒?”
“沒有。”
“額……為什麽!?”
“時間還長,不知道會發生什麽,究竟能不能走在一起還得由時間來——”
滋————
捂住了頭,突然有一股感覺,是這件邪器告訴我的。
剛才那是什麽?還有現在能感覺到一股很不友好的精神,就在周圍,氣息感知不到,也看不見,這種情況……
抓住蔣蓧的腰並架起了她,單手拖抱住,然後躍進到了河對岸。
“怎麽了?!”
我把蔣蓧放下來。
“你會開陰陽眼嗎?”
“那是什麽?”
“看靈魂用的——你不知道那應該是沒做過契約的了。”
“啊?你從剛才開始都在說什麽啊?”
我用牙齒咬破了右手手指,那股惡念還有些遠,移動速度沒我快。
在左手手指上畫了一隻眼睛的形狀,邪念很久了。
“這麽快?”
加速畫完整。
“給我左手注入法力,快。”
“什麽啊?”
“快點!!”我嗬斥道說。
蔣蓧照做,把法力注入上來,試著讓邪器不發揮作用,那隻眼睛冒出金光,道家的法力果然是有用的,把血印貼在額頭上,光芒還未消失,就給蔣蓧也蓋了一個。
“就讓我看看你的正體是什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