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複活?已經沒問題了嗎?你可是流了那麽多血啊。”
“嗯啊——我現在好得很。”
從衣兜裏麵取出鈔票,沒有沾上血。
“這麽多夠了嗎?”
“就三百塊錢。”
“這麽少?”
“收你們材料費就行了。”
走出餐館,還是對這種身體狀態大幅度回複的情況感到很驚奇,以前也有過這種感覺,就在今年暑假的時候有過一次,但那次的狀態更加好,是因為吃的肉不同啊,果然還是得用新鮮的活肉才行啊,還是說一定得要那種肉才可以嗎?
“哦——你剛才不吃的嗎?”
“我吃過了,你的信號在地圖上消失過一次,後來又出現了,然後知道了你報了警,我就到這兒來找你了。”
“喂,我可以告你的啊,跟蹤狂。”
“隨你怎麽說吧,差不多也都該過來了。”
“誰?”
一輛轎開到我們麵前,蘇雅和莉亞從車後麵下來,這輛車我認識,邁爾的,開車的正是邁爾,副駕駛沒人。
“你們怎麽來了?”我懶散地問。
“仆人,你竟然又使用魔法!?”莉亞用拳頭重擊我的腹部。
“沒辦法啊,不用就死了啊,現在已經活過來了。”
“不會是裝的吧?”蘇雅擔心地問。
“我沒必要騙你們的吧。”
“難道他吃了生的肉嗎?”莉亞問李宇威。
李宇威看了我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會很危險嗎?”我問。
“不知道,狼人吃沒有烹飪過的肉是很正常的,仆人不會這樣就喪失理性吧?”
仔細想了想暑假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腦子是很清晰的,知道該做什麽。
“不會,以前有過一次,感覺沒問題啊。”
“理性不會喪失的。”
邁爾此話一出,我們所有人看向了他。
“上車慢慢說。”
“蘇雅,你們在我身上有看見什麽奇怪的東西嗎?”
蘇雅仔細看了看,說:“沒有啊,怎麽了?”
“我怕被暗算啊,如果被暗地裏施法詛咒死怎麽辦啊?”
“嗯——看不見。”
聽到莉亞也這樣說,有了新的疑問。
坐上邁爾的車,李宇威坐副駕駛,我坐蘇雅和莉亞的中間。
“去世紀廣場嗎?”
“嗯。”蘇雅回應,“今天張文他們在那裏找了一天了,也沒有看見身上有那種邪念的人。”
蘇雅說這話的時候是把我的手抱著的,頭依靠在我的肩膀上,並不是很在意,但我注意到李宇威在意了,隻是沒說出來。
“你記憶恢複了?”
“嗯?啊,隻是對蘇雅的記憶吧。這不重要,邁爾哥你剛才說不會失去理性是什麽意思?”
“狼人啊,也是一種生物的啊,吃新鮮的肉就是一種飲食習慣,為什麽會失去理性啊,能快速回複是狼人對新鮮的血肉消化和轉化能量更快吧。誰知道呢?”
“喂,你根本不了解啊。”莉亞說。
“我有個狼人朋友,他就是經常吃新鮮肉的啊,受傷後恢複得也很快,看他的樣子也挺正常的。”
“狼人恢複力都快啊。”莉亞又說。
“吃新鮮的血肉的時候更快,狼人與大型獵物鬥爭的資本就是恢複力,靠著邊進食邊恢複的超強恢複力慢慢把獵物給殺掉。”
“現在這種年代還有那種狼人嗎?”莉亞問。
“肯定沒了啊,我說的是中世紀的,現在想吃新鮮的活物買一隻就行了,又不是買不起。”
“仆人也會買活的動物來吃嗎?”莉亞再問。
“額——說真的,熟的肉好吃點兒,生的肉吃起來身體會感覺很好,不過吃得越多越不舒服。”
“是你吃多了吧。”邁爾笑著說。
談話內容都是和狼人相關的,我並不是很在意,因為我對自己的身體和精神狀態再清楚不過了。心中一直在想關於那個女人說的“我”會加入,我會加入?為什麽啊,剛才蘇雅她們也沒有看見我身體有什麽異常狀態。左手這個戒指也沒有什麽異樣,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她最後一直在狂笑,又是在笑什麽?
“我看你去了九七廠那裏,你怎麽知道那些人會在那裏?”
“哦——算出來的。”
“哇哦——厲害,這還能算出來啊!用的是什麽算式?”邁爾風趣地說。
“算命啊,今天是十月初五,己巳年甲戌月己卯日,五行為土,且為城頭土——”
“停!!!”莉亞大喊。
“仆人你說的話我一句也沒有聽懂。”
“從頭開始解釋吧,莉亞啊,中國是有兩種日曆的,一種叫陽曆,一種叫陰曆。你熟知的就是陽曆,在中國的日曆下麵你看見還有一些漢字對吧?”
“嗯,好像是——有?”
“那就是農曆啊,在古代,中國做一些事情都是要看時間的,把事情安排在合理的時間才可以。”
“和仆人剛才說的計算有關係嗎?”
“有啊,那個地方就很適合那個召喚出無頭怪物。”
“那張文他們為什麽沒有提前去?”李宇威問。
“我最早的時候不是發了一個消息嗎?把你們的注意點都集中到世紀廣場了,不然張文為什麽會在世紀廣場啊?”
“哦——六六六,張祥,一切都在你的計劃當中啊。”邁爾停下車說,前麵是紅綠燈。
“並不,隻是我盡力在做,要是我全部都知道早就能解決了。”
“開個玩笑啊,別當真。”
“邁爾哥也用趙楊那一套嗎?遠程操作。”
“啊,挺好的,少爺這一套,牢牢控製股份,公司由手下的人自己來開,反正賺的錢都是我的。”
“不怕員工偷懶嗎?”
“我開的又不是幹坐板凳的公司,是按工拿酬的,賺的錢也夠下半輩子了,又沒有貸款,讓那些混小子自己幹就行了。”
“不是按年薪結賬嗎?”莉亞問。
“是啊,我又不在,不可能每天都看著的,按工結賬挺好的,反正絕大部分錢都是進我的腰包。”
“資本家的醜惡嘴臉。”蘇雅冷言說道。
“話不能這麽說,girl,想進我公司上班的人可不少——哦,到了。”
在世紀廣場下麵的停車場下車,還有十幾個空位,現在就已經有這麽多人了啊,那些家夥在晚上前還不會有太大的行動,另外究竟還有多少個人我並不知道。
手機響了,我掏出來看,是鄭直打過來的,周圍的人看起來很想知道談話的內容,湊得很近,我把免提打開。。
“喂?”
[“張哥,我們已經把話撬出來了,你身體沒事吧?”]
“好得很,她怎麽說的?”
[“她加上前天被抓的那個,一共有六個人,但是全是女的。”]
“女的啊?”
[“是的。”]
“有身份信息沒?”
[“還查不到,不過已經有了重大突破,她們中剩下的那四個是打算今晚淩晨三點動手。”]
“還有沒有其他有用的消息?”
[“沒了。”]
“她自己說的還是用的精神——”
[“精神係的。”]
“好,辛苦你們了,時刻注意。”
[“是,張哥也要小心啊。”]
“他打電話給誰?”邁爾問李宇威。
“我們認識的一個警察。”
“我覺得張祥的樣子更像是警察吧。”邁爾指著我說。
“有嗎?”我問。
“有——還特別像。”
天氣有些冷,習慣地把兩隻手揣進兜裏麵,蘇雅還是把我的手臂抱著的。
“喂——”
“阿祥想吃點兒什麽嗎?”蘇雅問。
“並沒有,剛吃過。”
“那有沒有想買的東西啊?反正都到這裏來了,再說離晚上還早著呢?”
“喂!”
“我還是單獨行動的好,還有你也不用一直喂喂喂的了。”
“哦?想打一架嗎?”趙楊激怒。
我注意到他衣服有血跡,還沒有幹。
“趙楊你這是?”李宇威問。
“哦?不是我的,和薑維一起弄掉的一個人的,現在兩個都被拖走了。”
“薑維怎麽了?”我問。
“暈血昏過去了。”趙楊攤開雙手很無所謂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