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法術的代價
“難道阿祥打算做大魔法師嗎？”
“誰會做啊？”
如果平時的話，我已經連打帶吼地反駁了吧，現在狀態不好。
“大魔法師？仆人——你為什麽會魔法？”
“嗯——”
“那個時候在地上的那個是魔法陣，別想糊弄我。”
“莉亞，你不是沒見過那個的嗎？”
“我見識還不夠多，有沒見過的很正常，可我知道那就是魔法陣。”
“那個是偷學來的。”我不緊不慢地吃著羊雜說。
“偷學？不是別人教的嗎？！”
“在中國，要想學到更多的技能，是得這樣的。”
“阿祥，這和在不在中國沒關係吧。”
“那麽古代的那些家傳秘方是怎麽被泄露的呢？內鬼嗎？我想其實是食客把材料猜出來了。”我嚐試著轉移話題說。
“為什麽聊到吃的上麵了？！”
“民以食為天嘛。”
“隻是偷學那是不可能的吧，仆人，老實交代。”
“這有什麽不可能的啊？”
“因為仆人肯定不止會一種魔法，不光是魔法，中國的一些法術肯定也會。”
“額——確實會一些，那又怎麽了？”
“偷學來的總要實踐的啊——”
哦，莉亞說得很有道理，那些會的法術感覺其實都是施展過的，但印象中並沒有幾次是吐過血的，有一些法術是怎麽學會的都忘記了。
“我忘了是怎麽學會的了。”我直白地說。
“忘了？”
“沒有相關的記憶吧，蘇雅你知道什麽嗎？”
“阿祥，這個——那個——跳過這個話題吧。”
這明顯知道的啊。
“等我想起來再和你說吧，現在想不起來。”
“那好吧，但是不要再做那麽危險的事情了。”
“一般是不會用的，我知道那有多危險。”
吃過午飯，上個廁所。
看見莉亞開始去幫忙收拾餐桌了，就讓蘇雅來教她吧，我現在還是老老實實躺在床上休息好了。
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果然科學係的能力者使用法術負擔會很大啊。
同樣強弱的法術，能力越強大的科學係能力者使用起來造成的負擔會更大，這不需要謙虛，我的能力確實是十分強大的，我很清楚。有些根據能力變換出來的招式都不經常使用，並非有負擔，而是威力太大，即便能很好地控製也會給周圍造成很大的損害。
一般情況下在進攻的時候都是用比較安全的突進衝擊、壓力，防禦就用力壓壁，比較大的威脅的時候就增加壓力的範圍或者是使用炎壓，打的時候也就那樣了。在通常時候能力應用的範圍更廣泛，可因為我盡量不使用能力靠自己的身體的實力的原則，我是不會在平時用能力偷懶的。
這是原則問題，可真要有危險的時候原則都是屁，所以這隻是一般情況下的一個戒條罷了。
能力比較的能力者，比如可以讓地上的樹葉在無風的情況下漂動起來的那種，這樣的能力者在使用基礎魔法——火球的時候造成的身體損失就是在手上出現一道小口子，應該還不會到流血的程度。我的呢，在有狼人強大回複力的情況下一道大口子還是沒太大關係的，流一小會兒傷口就會複原。敢用法術，和狼人的血是密不可分的。
可是我也搞不懂為什麽自己會法術，關於偷學法術的記憶實在太少了，更多的是在腦海中已知的法術，就像從出生過後就有的一樣，很自然地就存在，我也不排斥。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蘇雅是知道怎麽回事的，隱約感覺會和夢中見到的那兩個人影有關——那一紫一橙兩個人影，並沒有根據，隻是猜測，越是猜測那就更感覺是事實。
對現在的生活沒有影響，那就用不著深究了，目前休息最重要。
失血帶來的副作用可不是蓋的啊，我那麽大的失血量，完全是用意誌力和精神力支撐下來的，本來還要進警察局協助調查的，在趙楊和鄭直的幫助下就沒有去。
那個女人是被活捉了的，把她的偽裝拆掉過後才看見了她的真容，第一印象是一個家庭主婦，三十歲上下，也沒交流多長時間，或者說沒有說一句話。目前她被帶去治療了，等她醒了過後就會開庭審理，趙楊為了以防萬一還特意吩咐他的手下去把守，本來就有警察嚴加防範的情況下。
那樣防著也是難免的，倒不如說應該這麽做，不是害怕那個女的逃跑，她兩隻手都被我廢掉了，失血量也相當大。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就不會死，我指的是人為意外，實在很難相信那樣的事件是這一個女人一手操辦下來的。
她的同夥，要麽想方設法地逃跑，要麽就是解決掉唯一的證人了——
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來解決我的，因為我是最有可能和那個女的有些交談的人，雖說她並沒有透露什麽，但誰知道別人知不知道。能有人來找我麻煩我是很樂意的，就是那個時候是女裝狀態，不知道會不會知道那個人是我……
閉了一個多小時了，一直在用嘴巴呼吸，感覺用鼻子會有些吃力，不知道為什麽睡不著。
聽見了門把手的聲音，有一個人溜了進來，憑氣息感知，是莉亞。
為什麽不是蘇雅呢？莉亞也有這種愛好嗎？
蘇雅在她們的臥室，她的位置應該是在床上，睡著了嗎？
想到這裏的時候，莉亞悄悄地爬上了床，盡量做到不讓我聽見，我是仰著睡覺的，感覺到右手被她抓住了，很暖和，也才知道自己的手又變冰冷了。
她是想讓我暖和起來嗎？還是想和我睡在一起？
和上次在中心醫院的時候一樣，她是鑽進被窩裏麵睡覺的，上次她也鑽了被窩的啊，還好她很老實，不會像蘇雅那樣主動。
主動？好像蘇雅每次偷偷睡在我旁邊的時候並沒有做過什麽吧，還有——為什麽我現在不拒絕她呢，難道我是在享受這種狀況嗎？喜歡被女孩子抱著手睡覺？
這種狀況持續了半個小時，莉亞沒有怎樣動，應該已經睡著了。又感知到蘇雅下床了——
然後她把被子掀開，看見了抱著我的手臂的莉亞，莉亞這時緊緊地抱著我的手，但是沒有說話，頭也沒有轉向，看來她真的已經睡著了。
蘇雅把被子又蓋上，到另一頭來，揭開被子，抱住了我的左臂，果然，左臂也是冰冷的啊。
……
誒？！
這是什麽情況？為什麽都這麽自然地就爬上來了啊？！不會她們已經習慣了吧，難道每天晚上都會偷偷潛入然後等我醒過來前再走吧。
不可能——
那樣的話肯定某一次會被發覺的，她們——是想讓我暖和點吧。
隻是這樣單純的理由吧——
如果不是莉亞在的話蘇雅已經得手了吧，就像蘇雅說的一樣，一個思想健全的處男怎麽可能會拒絕女生和他睡覺呢？
一直抵製著我對女孩出手的那部分感情就是——自卑。
我覺得我配不上好女孩，覺得她們應該有更好的歸宿才對，而不是把心思放在我這種思想和人格都有問題的人身上。
這樣賢惠可愛的女孩我是配不上的，還是一個人更好吧。
想到這裏的時候，蘇雅的頭貼了上來，本來她的頭是在我的肩膀處的。
睜開眼睛，力壓壁張開，蘇雅沒辦法再做進一步的動作。
“果然是不行的嗎？”她失落地說。
“對不起，我——”
還是被她得手了，左手手臂還有肩膀被麻痹了，我沒有采取進一步的手段阻止，和上一次讓她接吻一樣，感覺她的口水是甘甜的，我們相互交換唾液，莉亞就睡在旁邊，莫名地感覺很興奮，精神和肉體兩方麵的。
兩張嘴分開，有一部分唾液流了出來，然後我們小聲地喘息。
“哈……哈.……”
繼續接吻交換唾液，大腦一片空白，沒有了一開始的抵觸心理。
怎麽說呢？很想要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