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火災與死鬥
“能不哭了嗎？你可是老師啊，”我嚐試著勸說她，“每個人總有一些不會做的事，相應的每個人也都有比較突出的能力。”才怪，這種常識性的事還需要突出嗎？但是隻能這樣說了。
“說得也對啊，謝謝你，張祥。”
我擦，這還真聽進去了，她是太蠢嗎？肯定是。“老師你先走吧，我過會兒去學校。”
“嗯？那，別遲到啊。”她衝我笑了笑，接著打開門出去了。
╮(╯▽╰)╭終於走了，不過我好像忘了什麽。
等等，地上怎麽這麽多碎瓷片啊，我頓悟原來忘了讓何瑩賠錢了，我的開支又要增加了！
我把地板收拾幹淨後，已經七點了，但畢竟八點前到學校，時間還多。
時代氛圍絕對著人類的固定生活走向，無論在哪一個時代，都有人無法適應。時代在進步，社會在變遷，而社會需要的是能在這個社會中能很快適應並脫穎而出的人才。那隻是一般人的想法，真正能對時代影響的則是那些能改變社會的人，他們沒有一個不對當時社會產生了疑問，可能是一個人，也可能是一個隊伍。真正的偉人不應該被時代引領，而是引領整個時代的步伐。
這幾句話並不是我說的，而是把人類的生活引領到新的時代的偉人——村下平次說的，我是很佩服這個人的。但有很多傳言，不知道哪一個是真的。最多的一種就是，村下平次隻是一個虛構出來的人名。更有人傳言這個人是個不老不死的美少女，當然在日本這樣的傳言也很正常。
這個人使這個世界變得動蕩不安，個人的力量可能高過集體，宗教勢力的興起，恐怖分子日益增多等等都是問題。這個人曾經直接弄死了全球接近三分之一的人，包括間接性死亡的話接近一半。他就是神話一般的存在，在物理，化學，生理學，天文學都有極高的成就，不然他根本不夠改變時代，或許真的是多個人組成的。
由於死了無數的人，有很多國家懸賞通緝他，但是他還活著嗎？誰也不清楚。
這時我在晨跑，畢竟沒什麽事幹，我也不是什麽喜歡學習的好學生，邊聽音樂邊跑步的感覺最爽了。秋天的清爽，樹葉的微微泛黃，賣早點的商販，都是值得享受的。
除了我的右手邊正在燃燒的居民區，我就瞅了一眼，很無趣地繼續跑下去。我又不是消防隊，關我屁事啊。
雖然是那麽想的，但還是去湊了個熱鬧，似乎沒有人員傷亡，因為沒有人哭著鬧著要上去，也或許已經有人死在裏麵了，這隻是一種焚燒的手段，再或者這本身就是一個意外起火呢？
“火燃了多久了？”一個中年婦女問另一個中年婦女。“有十多分鍾了，今天還停水了。”
停水啊，難怪火還在燒，火勢從二樓一直燒到了四樓，這樣的猛火，隻有十多分鍾的話，算上天然氣的時間，還是差不多的。消防隊也應該快來了吧，我也沒有逗留的理由了。
“媽媽，狗狗還沒有？它再不出來的話.……”一個小男孩兒在央求著他的媽媽。他媽媽二話不說，給了男孩兒一個耳光。“就一條狗，叫什麽叫？！再買一條就行了！”
所以說家長才是讓孩子擁有陰暗思想的根本啊，”你家是幾樓幾號？“”嗯？四樓二號！”婦女剛說完，我就給了她一記耳光，接著就衝進了樓道。
所幸樓道還沒有起火，什麽也不要多想，直接往樓梯上爬，越多吸入一口氣，我就越可能昏倒，所以盡可能不呼吸。
越來越熱了，應該到二樓半了，溫度已經快到燙手的程度了。不能抓取扶手，隻能一個勁地往上跑。
跑到四樓後，有很多扇門，門都是關上的，但電子密碼門都有一個設計，就是不防火，就是為了消防人員能方便救人。我踹開了二號門，裏麵到處都是火，找不到狗在哪兒，我沒有時間考慮了，趕快往外走，不然就得死在這兒了，出門的時候我看見了廁所門是開著的，我馬上推開。看見了趴在浴池裏的小狗，我把它起住，趕快就跑。樓下的火越來越旺盛了，隻能往樓梯上跑了。
到了七樓的時候，我稍微放慢了腳步，喘著氣，看了看小狗，是一隻中華田園犬，隻有一個月大，挺可愛的，心跳還有，就沒有必要故意弄醒了。
似乎人都跑出去完了，呼吸也調整過來，感覺到了有些不對的地方，就是有股很濃的血腥味，在七樓的上麵，這棟樓應該有十多層，越往上走越不對勁。因為到了八樓後地上都是血還有人的屍體，還有人的腳印。
我順著腳印一直往上走，現在不敢跑了，可能會送命。已經不熱了，身上似乎需要一些東西，我到九樓後，沒有再往上走，而是走進了居民的家裏，裏麵有一個老年婦女的屍體，手上拿著電話。我走進廚房，拿走了兩把水果刀和一把菜刀。
上了一層過後，我把小狗放下，再往樓梯上走了一層，一個十二三歲的女生跑了過來，或許她看見我拿著刀，然後嚇得坐在了地上。我作出小聲的手勢，她很識趣地把嘴巴捂住。
“別跑了，小姑娘。”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
腳步聲越來越近，跑著過來的，速度很快。
“找到你了！！！”男人剛跑出樓道口，我就用菜刀砍他，但是他竟然反應過來了！並用他手中的砍刀弄偏了我的軌跡，刀砍到了他的肩膀，這時他我看見了他的麵龐，戴著一個曲棍球麵具。
因為刀砍偏了，手的力量失衡，而他的砍刀立馬砍了過來，往我的脖子，我鬆開菜刀縮了下去，他的砍刀卡在了牆上，用雙腳把他踢進了樓道。接著掏出水果刀去刺他的脖子，他扯下了菜刀，但刀上沒有血，菜刀向我飛了過來，我躲開繼續刺了過去。
他一腳踢到了我的胸口，我被踢退了幾米遠。
“小哥，很厲害嘛。”“彼此彼此。”在和他說話的時候，我把水果刀扔了過去，他把頭往右一閃，躲開了。然後我把砍刀拔了下來，把另一把水果刀扔在一邊。
他慢慢向後退，把手放到背後，拿出了他的另一把砍刀，“小哥，你是從火堆裏衝過來的吧。”“啊，怎麽了？”
“看你這衣服，不去學校上學？”“放心，還沒遲到。”“哦，我多嘴了。”
他瞬間衝了過來，我也衝過去，刀和刀相碰撞，“小哥，有這麽厲害的本事還要去上學嗎？”“啊，給了錢的嘛。”
這時我和他相互換了一個位置，“把火放了封路嗎？不怕有人報警嗎？”“欸？沒人會報警的，他們都等著消防隊來滅火呢，而且叫救命也沒人會出來幫忙，也就人好奇出來看看。”
“那九樓的那個老太太呢？”“她啊，忘了她在幹嘛了。”
“不害怕有人會使用能力嗎？現在的有些小孩兒的能力比得上幾十個人。”“哦？這沒關係，因為我也有能力啊。”
“是強化身體屬性的吧。”“小哥很聰明嘛！啊！！”他又衝了過來，我蹲下躲開他的衝砍，用腳把他撂倒，接著揮砍他，他沒有擋住我的攻擊，砍到了他的腹部。但是沒有作用，他沒有一絲傷痕。
他撲了過來，蹲在了我的麵前，掐住了我的脖子，我鬆開了刀，用力掰開他的手，但是好硬啊。“小哥，既然知道了，何必呢？”他掐的越來越緊，我快不行了。
“小哥，隻能怪你命不好了。果然沒有能力是不行的啊，就怪你的爸媽沒有優秀的基因給你吧！”
身邊的砍刀不能用了，水果刀還有點兒遠，夠不著，要完了嗎？
我看見了他背後有個女孩拿著水果刀，我立刻把左手的鐵環露出來，緊靠著他的手，“啊！！！！怎麽回事？！好痛！！！”
他的腰部被女孩用水果刀刺入，他這時站起了身體，向後望的一瞬間，我用雙腳把他踢開，並抬高雙腳，雙腳往下用力踩，身體因為反作用力的原因往前動。
瞬間用左手挽住他的脖子，借用力向後蕩過去，然後右手拔出腰上的水果刀去刺他的脖子，他正用力在甩我，我繼續紮他脖子上的血管，他左手抓住了我的左手，右手正在嚐試控製我的右手。
這時我的右胳臂被他抓住，刀落在了地上，他脖子上的皮肉已經損壞了很多了，我把左手伸進去，用盡渾身的力量，扯斷了很多血管，他仍然可以動，但他雙手的力量已經明顯下降了，給他臉上來了一拳，他右手鬆開。我鬆開了左手，蹲在了地上，馬上掃腿把他撂倒，再撿起扔掉的水果刀，坐在他的腹部上，雙腳踩著他的雙手。
再用水果刀刺他心髒，我能透過麵具看見他的眼神，猙獰，憤怒。於是我把水果刀拔出來，又換個地方插進去，再拔出來，再插進去，每次插進去的時候他都會有劇烈反應，但是因為頸部損壞的原因流出了大量的血液。
他最終沒有了反應，保險起見，我摸了他的脈搏，已經沒有跳動了，我從他的身上下來。他沒有閉眼，仍然怒視前方，我沒有摘下他的麵具，算是對他的一種尊重。
“喂，你家在哪兒？”我問女孩說，“帶我去。”
她呆呆地看著我，還沒有回過神來，我也注意起了她的著裝，是普陽中學初中的校服。“嗯，是。”
她領著我進了她家裏，先把手洗幹淨，再把衣服脫下來，我褲子沒有沾上血。“有要蘿卜嗎？”“冰箱裏有。”
我從冰箱裏找到了一根白蘿卜，我沒有看見這裏有屍體，但她哭了起來，我沒有安慰，也沒有說什麽。而是用食鹽和清水兌著白蘿卜渣清洗我的襯衫，還好褲子沒有沾上血，隻用洗洗衣服和鞋子。
我從褲兜裏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人的電話。
“阿直啊，火災這裏出命案了，我已經把凶手殺了，這兒死了很多人，隨便你們怎麽編，別把我弄進去就行。我這兒還有一個證人，她能解釋經過，好了就這樣。我手機拿給證人，你們聯係。”
我把手機交給她，接著反複清洗衣物，過了一會兒，已經洗的查不多了，把水擰出來就直接穿上了。
“喂，把手機給我，我該去上學了。”她把手機給了我，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四十了。
走過走廊的時候，我注意不踩到血。
下到十樓的時候，小狗已經醒了，我把小狗抱在了懷裏。
下到四樓發現火已經撲滅了，有消防隊員在裏麵觀察。“同學，小心點兒，地上還很髒。”“哦，沒事。”
下了樓過後，看見了剛才的母子。“該怎麽說呢？我是冒著生命進去的，如果我不去，它已經死了，給我沒問題吧。”“拿走拿走，為一隻小土狗你這小孩兒還不要命了。”“媽媽。”
“別鬧，等哪天給你買隻更乖的。”
我感覺這對母子的一求一拒有些厭煩，沒有意圖把狗還給他們，就抱著狗離開了。
對於被我殺死的那個人，我隻能說他性格和我以前很像，我也沒什麽變化，隻是比他更冷靜，能抑製住殺戮的快感，僅此而已。
能力不是萬能的，他應該懂的，不然格鬥不會那麽強。但是不會分析形勢，和被他殺死的那些人一樣，過多的優勢會讓人變遲鈍。
我走到學校的時候是七點五十五，狗怎麽帶進去？看看身邊有沒有熟人，沒有！
我沒有做任何掩飾就往學校門進去了，結果可想而知，被保安攔下了。
我就說校長同意過的，不信你打他電話。
保安半信半疑地撥通了電話，“校長，狗我已經帶過來了，給門衛說一聲吧。”“張祥你啊，帶狗做什麽？”“這個是你的狗誒，你不是說了的嗎？那個運動會的事有些麻煩啊。”“啊？沒事沒事，就是我的狗，把電話給他吧。”
保安接過電話，然後很不耐煩地說：“去去去，快進去。”
雖然走進了學校，但是還是會被很多人看著。
我快步跑進了教室，剛好八點，早自習。剛走進教室，就被一雙雙饑餓的雙眼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