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6章 古早狗血總裁文做女主21
“你離婚了?”
吉他突兀的響了一聲,蔚藍將手懸在半空中,望向舒安歌目光多了幾分怔忡。
這是一個普通的夜晚。
清冽的果啤香氣,還在他的胸腔中回蕩。
就在十分鍾前,蔚藍還在為他注定無疾而終的暗戀傷懷。
他默默喜歡著一個明朗溫柔的女子,她擁有世界上最迷人的眼睛,還擁有最動人心弦的歌手。
同時,她有婚姻,有家庭,有一個不愛她的丈夫。
他一無所有,隻有年輕的臉龐和一片朦朧的未來,不能像白馬騎士一樣帶她走。
路欣苑能靠著個人力量開公司,還能眼都不眨揮手間簽下五十萬的合約,表明她家境非同一般。
蔚藍很窮,窮到即使聽到喜歡的女人離婚,也不敢開口許對方一個未來。
“是呀,恭喜我脫離苦海吧,我和厲爵翰徹底決裂了。他和我妹妹在一起了,很戲劇化吧,走我們一起去K歌。”
“不要難過,你的前夫行為太惡劣,你會遇到更好的人。”
一個男人出軌家暴,已經堪稱男人中的敗類,渣男中的戰鬥機。
他竟然還和妻子的親妹妹攪和到一起,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會被他的行為惡心道。
“走吧。”
舒安歌可沒一星半點的傷心,擺脫大渣男,又奉送他一個“大禮包”,她心情愉快著呢。
全民歌手大賽如火似荼的進行著,粉絲們為了給自己支持的選手拉票,紛紛包下各種廣告牌。
舒安歌和蔚藍也算公眾人物,為了不引起轟動,戴著帽子和口罩,低調前往市中心一家裝潢和格調都不錯的KTV。
他們開了個中包,關掉原聲,將伴奏聲音開的最大,盡情的釋放情緒。
K歌就要吼起來才有意思,舒安歌特地點了一首爛大街的曲目,眼神狡黠的看了蔚藍一眼:“咳,會唱麽?不喜歡的話就切掉,這些歌嚎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可以。”
包間很大,蔚藍和舒安歌各坐一邊,茶幾上放著冰鎮汽水和花生米,還有包裝花花綠綠的零食。
“你到底愛不愛我,我不知該說些什麽。你愛不愛我,撕掉虛偽也許我會好過!”
舒安歌站在聚光燈下,唱的激情四射。
蔚藍望著她的背影,心中莫名有些傷感,聲音略顯低沉的與她對唱:“你愛不愛我,我不知該做些什麽。你到底愛不愛我,喚醒自己也就不再難過。”
一首苦情歌,讓兩人唱出搖滾樂隊混合民謠的感覺。
舒安歌搖擺著手臂,回頭朝蔚藍招招手:“O,親愛的聽眾朋友們,一起來!”
她做出歡呼的動作,一邊搖擺一邊快進曲目。
為了美好的明天,為了自由的未來,盡情的慶祝。
“目標人物好感度+12,當前好感度62。”
唱到淩晨十一半,兩人嗓子都快啞了,才盡興離開。
KTV包廂中的相處,讓蔚藍見識到了舒安歌的另一麵。她像火焰一樣熾熱明豔,是他注定逃不過的劫。
“大禮包”炸開,是在舒安歌和厲爵翰離婚一周後。
她在民政局大廳說的話,其實沒起多大作用。
厲爵翰是一個多疑且自負的人,他認定了路欣苑水性楊花,搶走了姐姐未婚夫,導致她鬱憤自殺。
無論舒安歌說什麽,他都認為她是在狡辯。
當更多的證據擺在厲爵翰桌子上,京淵大學關於嚴泉生的處理通報,還有他和路欣菡親密相處的照片,擺在他的桌子上時,他不得不認清一個現實。
他——堂堂厲氏繼承人(藍橋備注:自封的),竟然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耍了。
好一個路欣菡,一想到自己差點跟這樣一個心機深沉,虛假做作的女人在一起,厲爵翰就有嘔吐的衝動。
有多大憤怒,就有多大行動力。
也就是知道真相的第二天,厲爵翰直接派人將路欣菡帶到了海外孤島中。
路欣菡正做著豪門貴夫人的美夢,青天白日被人綁上車,又被蒙上眼丟到直升飛機上,來到渺無人煙的海島。
“你們是什麽人,放我出去!”
她像巨型垃圾一樣,被丟到地上,厚重的羽絨服皺成一團,炎熱的氣溫熱的她大汗淋漓,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金發碧眼的壯漢,衝著她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通路欣菡聽不懂話。
她英語還不錯,但對方明顯說的不是英語。
恐懼和絕望同時爬上路欣菡心頭,這是哪裏,她不會是被傳說中的黑市盯上,拐賣到國外了吧。
“Help !SOS,救救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家裏有錢,我能給你們很多很多錢。”
路欣菡哭得稀裏嘩啦,粉底、眼線液還有眼影糊成一團,比馬戲團專業逗人發笑的小醜還滑稽。
幾個男人聚在一起聊天,時不時對她指指點點,誇張的笑容,讓路欣菡更恐懼了。
他們到底是什麽人,將她抓來有什麽目地。
她斷斷續續的哭到黃昏,兩天沒吃飯,肚子餓的抓心撓肺,腦袋昏昏沉沉,嘴巴又疼又幹。
路欣菡頭一次想到死,她還年輕,她還不想死。
“救救我,我還不想死,誰來救救我。”
看守她的男人兩小時前離開了,屋子一片死寂。路欣菡雙手雙腳被捆的結結實實,惡心的的便溺氣息彌漫在整個房間。
她眼神中滿是血絲,整個人痛苦絕望。
吱呀一聲,門開了,路欣苑努力抬起頭,死死盯著來人。
背光,男子高大的聲音,讓她心中再次生出恐懼之情。
“啪。”
對方抬手打開燈,明亮的光線再度降臨房間,路欣菡瞳孔放大,愕然的叫出聲:“爵翰哥哥,你怎麽會在這裏?”
她又驚又喜,哭哭啼啼的喊:“爵翰哥哥,你是來救我的,對不對?我好害怕,不知道誰把我關到了這裏。”
難聞的氣息,刺激的厲爵翰差點吐出來。
他本來打算直接教訓路欣菡,實在忍受不了她身上味道,黑著臉叫雇傭的外國下屬。
“將她拖出去洗幹淨。”
“好嘚,注銀。”
怪腔怪調的中文響起,兩個光著膀子穿著黑色骷髏頭背心的男人走了進來。
路欣菡這才知道,原來這些金發碧眼的男人能聽懂中文。
她的心髒像被人打了一槍,劇痛過後,密密麻麻的全是恐懼。
爵翰哥哥讓這兩個彪形大漢,將她拖出去洗幹淨,他們叫他主人。
這意味著什麽,路欣菡不敢想,又不得不想。
抓她到海島的人就是厲爵翰,為什麽她要這樣對待她?
路欣菡哭喊著質問:“爵翰哥哥,你到底怎麽了,你說過要娶我的,難道你都忘記了麽?”
她身上味道實在難聞,厲爵翰厭惡的揮手:“快把她拖出去,洗幹淨再帶上來。”
兩個外國大漢,像提雞崽子一樣,直接將路欣菡給拖了出去,任由她哭喊不停。
他們將人帶到了水池旁,一個三下五去二的扒掉了路欣菡身上的繩子和衣服。另一個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把大刷子,一把將路欣菡丟到水裏,用力在她嬌嫩的皮膚上刷起來。
“疼,好疼。”
路欣菡叫得格外淒慘,更多的是被羞辱的痛苦。
她談過幾次戀愛,哪次男朋友不是將她捧在手心,將她當女神一樣捧著。
這兩個人像燙豬一樣,拿刷子使勁兒刷她,把她皮都磨破了。
男人粗糲的掌心,摩擦著路欣菡的肌膚,讓她倍感疼痛的同時,還充滿了屈辱。
兩個男人盡職盡責的將路欣菡涮洗幹淨,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件女傭穿的裙子,胡亂套到她身上。
路欣菡再次被帶到房間中,神情呆呆愣愣,滿臉都是刷子留下的紅痕。
“注銀,銀歹刀勒。”
“你們下去吧。”
外國男人離開,路欣菡哭著癱在地上:“爵翰哥哥,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厲爵翰一步一步走向路欣菡,毫不留情的踹了她肚子一腳:“賤人,還敢問為什麽,你敢騙我,還勾引那麽多男人。”
“我沒有,是路欣苑在騙你。她是嫉妒我們兩人相愛,這才故意搞破壞的。”
“還敢狡辯。”
厲爵翰又是一腳,直接踹到陸欣菡臉上。
他平生最厭惡被女人欺騙,尤其是感情方麵的欺騙。
如果他當初誤以為路欣苑行為不檢點,害了他的姐姐,但又被迫將她娶進門,心中的怒氣是三顆星。
那麽現在對路欣菡的憎恨就是十顆星,厲爵翰從小到大,頭一次遭受這樣的恥辱。
對於路欣苑,他尚有自己將一切掌握其中的傲慢感,衝抵了他對她的厭惡。這也是厲爵翰在討厭她的同時,偶爾又忍不住被她吸引的原因。
“痛,好痛。”
壯年男子全力一腳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路欣菡像是被巨錘砸了一下臉,好幾顆牙齒都活動起來,腮幫子腫的像氣球一樣。
她疼的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哀哀哭泣,祈求著厲爵翰心軟。
看到路欣菡像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厲爵翰蹲下身子,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英俊的臉龐上寫滿了嘲弄:“痛苦麽?難受麽,當你欺騙我的那一刻,就該意識到,你將遭遇的報複。”
“窩沒有,窩愛你。”
以往穿著藍白JK服,一臉乖巧的站在厲爵翰麵前,滿懷嬌羞說出這樣的話路欣菡,得到的是厲爵翰霸道深吻。
現在嗎,她又被踹了一腳,腦袋撞到地板上暈了過去。
她暈了之後,厲爵翰冷哼一聲從房間離開。
一切隻是開始。
從到海島第一天起,路欣菡每天都遭受著各種折磨。
厲爵翰當著她的麵,摟著身材豐滿的外國女人在床上翻雲覆雨,她則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忍受著莫大的屈辱和疼痛。
在海島上,路欣菡經曆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被強行逼著吃拳頭大的蟑螂,生啃活蹦亂跳的老鼠。他們還將她丟到蛇窩中取樂,路欣菡生不如死。
有很多瞬間,路欣菡都想過自殺一了百了。
但看守她的人,不給她任何自殺的機會,她也沒有必死的決心。
路欣菡想活著,她日夜期盼著,父母能早點找到她,能帶她脫離苦海。
厲爵翰在海島上待了一周,準備回國處理積累的工作日,他的手機被認識的人打爆了,無數謾罵短信湧入他的短信箱中。
“你是魔鬼吧,你還是人麽,你竟然那樣虐待一個女大學生?”
“臥槽,厲家的大變態,你是反社會人格吧,打女人很好玩兒麽。你信不信,大爺我將你腦袋塞到馬桶裏,直接衝到馬裏亞海溝!”
“瘋子,惡魔!你就是魔鬼,上帝不會原諒你的。”
除了中文外,厲爵翰還收到了其它國家語言版本的辱罵。
他驚駭不定,要過下屬手機給秘書打了電話。
“劉秘書,究竟怎麽回事,我的手機號碼為什麽會泄露出去,怎麽那麽多人給我發短信打電話?”
劉秘書一直打不通厲爵翰的電話,聽到他的聲音,差點哭出來:“厲少,您快回國吧,不對,您現在千萬別回國。哎,您還是得回國,現在派出所的人正在厲家進行調查。你毆打虐待路欣菡的視頻,在全球最大的視頻網站曝光了出來,國內各大網站也幾乎同一時間湧現出你打人的視頻。”
不到一天時間,整個事件已經醞釀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劉秘書一口氣說的差點岔氣兒,腦子裏飄滿“完了”、“這回完蛋了”的話。
整個厲家都因厲爵翰的行為蒙羞,現任家主也就是厲爵翰的生父,第一時間召開新聞發布會,撤銷了厲爵翰在公司的一切職位。
同時,厲家還對外表示,他們絕不會包庇一個綁架並妨害他人人身安全的犯罪分子。
厲爵翰被家族拋棄了,劉秘書很為他的未來憂愁。
他當初就不該跟著厲爵翰做事,誰不知道他性情暴躁,對女人呼來喝去,拳打腳踢都是常有事。
厲爵翰頭皮發麻,完全聽不進去劉秘書在說什麽,手機砰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門外,路欣菡嗚嗚咽咽的哭著,她腿被打斷,又沒接受治療,肚子還疼的厲害,渾身上下彌漫著腐臭氣息,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