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5章 律政佳人征服國際傭兵11
靜謐深夜,窗外鳴蟬聲聲,清涼的露水打濕了陽台上的花草。
舒安歌揉揉眼睛,打著哈欠去了衛生間,從衛生間出來後,她徑直朝臥室走去。
“哢噠。”
門開了,陳葦清瞬間睜開眼睛,望向門的方向。
舒安歌走了幾步,快到床邊時,激靈了一下回過神來,睜大眼睛看著床上躺的人,瞬間斂了聲息。
她竟然忘記蒼狼已經來了,他睡覺沒有反鎖門,她就這樣闖進來了。
月光穿過窗子灑在屋中,蒼狼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輕薄的蠶絲被滑落腰際,斜斜的露出了他完美的人魚線和堅實的胸膛。
舒安歌心知蒼狼一定發現了自己,隻是刻意閉著眼睛,大約是不想讓她尷尬。
她在房間中默默站了會兒,接著躡手躡腳的往後退,打算像來時那樣,輕巧的離開房間。
舒安歌快退到門的位置,轉身時,手腕忽然被人擒住,她噯了一聲,訕訕的回頭,正對上蒼狼幽深的雙瞳。
他的手指好似鋼鐵一般堅硬,舒安歌穿著睡衣和拖鞋,披著頭發,一臉無辜的看著蒼狼。
她這算不算半夜爬床未遂被抓包?
“那個……我剛才睡的迷迷糊糊,一不小心忘記你搬進來了。”
這個理由很蹩腳,蹩腳到舒安歌臉紅,卻是事實,她是真的犯了個迷糊。
安全感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沒有他在的時候,她是別人靠近一步都會豎起滿身刺的仙人掌,有他在的時候,她偶爾會成為天真爛漫的小女孩。
蒼狼鬆開了舒安歌的手腕,聲音低沉道:“你的行為會為自己帶來危險。”
“危險?”
舒安歌咬唇重複了他的話,接著微垂下眼眸,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頸。
月光灑在她的身上,蒼狼充滿侵略感的目光,在舒安歌臉上肆意遊移著。
正當舒安歌打算後退的時候,他突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俯身湊到她的耳畔,低沉悅耳的嗓音,充斥著奇異的吸引力。
“我是男人。”
他隻說了四個字,舒安歌被熱氣嗬的臉紅心跳,酥麻了半邊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半步,剛好貼在冰涼的門上。
她穿著單薄的睡衣,露著白皙的手臂和光潔的小腿,這樣曖昧的時刻出現在異性的臥室,的確惹人遐想。
風吹著窗外的樹葉,蟬聲愈發聒噪。
這個時候硬著頭皮離開大約是最好的選擇,但舒安歌手指蜷在手心,勇敢的抬頭望著蒼狼。
黑暗中,他雕塑般的五官十分惹眼,半luo的胸膛,充滿征服感。
“蒼狼閣下……很抱歉在深夜打擾到您。但我相信,您絕對是一個有原則的男人。”
舒安歌妥帖的送出一頂高帽子,蒼狼無聲一笑,往後退了一步,聲音慵懶道:“你很聰明,但有時聰明不是什麽好事。”
“是的……我明白。”
舒安歌的聲音輕柔的像是囈語,不知是引誘,還是出於恐懼,蒼狼忽然覺得她過分美麗了些。
“睡吧。”
女人,是麻煩的,蒼狼認為,他應該遠離這個麻煩。
蒼狼的每一句話都像是發號施令,舒安歌手攀著門,腳步輕輕的離開了。
她躺到沙發床上,腦海中不斷浮現蒼狼說話的情形,奇怪的是,她不覺得害怕,反而有些激動。
“目標人物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10。”
重逢在未知的世界,從陌生到熟悉,從相知到相愛。隻要那個人是他,即使經曆千百次她也不會厭倦。
舒安歌用蠶絲被遮住臉,唇角漾著一抹笑意。雖然好感度隻增長了5,她仍覺得幸福。
熹微的晨光,透過窗子,灑在客廳中,清脆的鬧鍾聲打破清晨的寧靜。
舒安歌翻了個身將手機鬧鍾關掉,接著拿手揉了揉眼睛,看向自己的臥室門。
六點半了,為了和蒼狼錯開洗漱時間,她該動起來了。
舒安歌掀開蠶絲被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接著將蠶絲被疊好放到沙發旁的行李箱中,又取出了她提前備好的杏色連衣裙。
今天要和離婚案的委托人見麵,舒安歌挑了比較穩重的顏色。
她打開衛生間門,先洗漱接著換衣服,挽發時猶豫了一下紮成了丸子頭。
收拾好後,舒安歌沒化妝,隻塗了淺粉色口紅,整個人氣色極好,皮膚細膩白裏透紅極具少女感。
她走到臥室門前,輕輕叩門:“陳哥,我洗漱好了,您要吃什麽早飯?”
門開了,蒼狼英俊粗獷的臉龐,出現在舒安歌麵前,她急忙收回手,往後退了一步,笑著說:“天還早,陳哥要不要再睡會兒?”
昨夜的一切,仿佛一場夢,陳葦清打量著舒安歌清麗的眉眼,不知她心裏究竟懷的什麽心思。
投懷送抱?欲擒故縱?
“不用,早飯隨便就好。”
陳葦清說著話,人朝衛生間走去,舒安歌自然沒好意思跟過去。
她打開冰箱,將裏麵東西瞧了一遍,決定熱牛奶衝水果麥片,再蒸一些速凍三鮮包子。
葉琴華忙於工作,對於吃飯並不在意,大部分時間叫外賣,也常吃速凍食品。
蒼狼初來乍到,舒安歌怕給他留下無事獻殷勤的印象,決定早飯做的簡單一些。
香濃的牛奶散發出誘人的味道,陳葦清換身單薄的休閑裝出現在舒安歌麵前。
他穿迷彩背心時,健美的身材顯露無疑,鮮明的肌肉線條充滿張力。
當他換上休閑裝時,舒安歌發現,蒼狼帶給人的壓迫力不但沒減輕,反而更重了。
他像一頭獵豹,在草原上悠閑的邁步,但誰也能從他有力的體魄中,察覺出的他的危險和可怕。
隻要蒼狼願意,他隨時都能進入殺戮狀態,舒安歌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半拍。
“熱了牛奶麥片,蒸了三鮮包子,吃的簡陋了些,還請見諒。”
舒安歌將碗盤擺好後,朝陳葦清靦腆的笑了笑。
不知為何,這一刻,陳葦清突然產生一種奇怪的錯覺,好像兩人是經曆了無數波瀾壯闊,最後恢複平淡的老夫老妻一般。
他們昨天才第一次見麵,陳葦清拿起勺子,將心頭錯覺盡力驅逐出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