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混混學妹征服校霸學長42
法庭上不是喬健民和宋香花能胡鬧的地方,老兩口撒潑打滾,最後還是被安保人員架了出去。
喬新發失魂落魄的看著夏淑芬和女兒離開,心中五味雜陳。
他一直覺得夏淑芬說離婚隻不過是一時生氣而已,但現在兩人真的離婚了,他們在法律上已經不是夫妻了。
舒安歌挽著夏淑芬胳膊,給她無聲的支持,顧景然也在兩人旁邊陪著。
離婚案告一段落,舒安歌和顧景然一起幫夏淑芬將公司各項事務交接完畢,徹底跟喬新發那邊劃清了界限。
喬新發眼看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又開始用各種賣慘,酗酒買醉成了家常便飯,還跑到盛元小區樓下以及公司門口,上演各種癡情戲碼。
要是年輕個二十多歲,夏淑芬可能被喬新發的行為感動,但現在她隻覺得心累。
為了讓喬新發消停下來,也為了讓夏淑芬好好休息下,舒安歌建議她到國外休假一個月,公司的事兒由她和顧景然暫時負責。
要是以前夏淑芬肯定不放心,但女兒這幾個月來,成長速度快得超乎她的想象,她在權衡之後決定到國外度假一段時間。
從結婚到現在,夏淑芬忙了工作忙家庭,各種瑣事纏身心力交瘁,直到離婚時才稍微好了一些。
她也想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了,回想當年,她夏淑芬也是一個瀟灑爽利的女強人。
如今時代在發展了,她不應該再守著舊觀念,出國門看看外麵的世界,也不至於落後時代太多。
女兒小小年紀就能獨當一麵,夏淑芬心中十分欣慰,再說她到國外也可以通過網絡辦公,公司這邊也沒什麽放心不下的。
夏淑芬出國了,女兒又對他不假顏色,喬新發的大戲沒地兒唱了,隻能偃旗息鼓。
離婚後喬新發的日子不好過,沒有夏淑芬鎮著,父母帶著厚顏無恥的大哥大嫂一家不停的作妖。
喬新發也想狠下心,將鳩占鵲巢的大哥一家子,從自己家裏請出去,奈何父母太偏心,動輒要死要活的撒潑耍賴。
房子被人占了,喬新發剛離了婚也沒心思計較,但父母非要讓兩個無所事事的孫子,去他的公司裏做經理。
喬新發腦子沒壞掉,當然沒答應這事兒,為了避免爹媽的糾纏,隻能住在另一套房子裏,公司那邊也不敢放他們進去。
為了更好的控製二兒子,斷絕他和前妻複婚念頭,老兩口瘋狂的為他聯係介紹對象,尤其喜歡從老家村裏找沒學曆沒文化年紀小的女生。
這還隻是一個開始,喬健民和宋香花老當益壯,有的是時間折騰作妖。
喬新發在一大家子的糾纏下,天天頭腦發昏,生意場上出了很多紕漏,公司眼看著江河日下。
另一邊夏淑芬在國外過得十分瀟灑,曾經鬱結在懷的事情也都看開了,幹脆在國外多留了兩個月。
舒安歌和顧景然感情發展十分順利,她之前參加的各種比賽也陸續出了最終結果,她奪冠幾乎是毫無意外的事情。
在顧景然的建議下,舒安歌和他一起開起了公司,學校那邊除了期中期末等大型考試,兩人幾乎不怎麽過去了。
兩人眼光不錯,又擁有超群的能力,公司從開創到盈利半年時間都沒用到。
舒安歌原本打算放鬆一下,不做什麽女強人,但和心上人一起努力,不斷壯大公司的感覺是極好的。
這半年來,舒安歌和顧景然也順手解決了一些糟心事兒。
比如收拾了對舒安歌心懷嫉妒,在學校裏各種編派和造謠她的喬夢姝和李海城兩人。
說來也是好笑,李海城被舒安歌的光環比到塵埃裏去,有人調侃他當年沒把握好機會,竟然拒絕了女神的主動追求。
也不知李海城哪根弦沒搭對位置,竟然在班級聚餐的時候吹牛,吹他當初和舒安歌睡過了,後來嫌她太黏人才分手的。
旁人對此事自然非常好奇,紛紛追問經過,他吹的沒邊了,大放厥詞說“顧景然有什麽了不起的,不還是撿他剩下的”。
這種酒後吹牛的話,按理說小規模傳一下,無聲無息的也就散了,鬧不了什麽大動靜。
但喬夢姝嫉妒舒安歌都快憋出毛病來了,仗著有爺爺奶奶兜底兒,和李海城狼狽為奸,編造了各種子虛烏有的事兒,抹黑舒安歌的形象,在明遠高中傳得沸沸揚揚。
先知道這事兒的人是顧景然,旁人詆毀舒安歌的行為觸了他的逆鱗。
他沒有和舒安歌打招呼,隻用了一天時間,逼的李海城和喬夢姝在全校人麵前道歉,也在同一天兩人被明遠高中開除。
被開除僅僅隻是一個開始,李海成和喬夢姝在京都市,找不到任何一家願意接收他們的高中。
萬般無奈之下,兩人隻能轉學到外地。
李海城原以為顧景然的懲罰隻針對他個人,但隨即他父親開辦的公司破產,母親也差不多同時失業,他這才認識到有的人不是他能得罪的。
他父親公司本身就有些違法的地方,母親的工作也是托了關係的,在京都市呆不下去之後,李海城父母也到了外省。
有了李海成的前車之鑒,明遠高中再沒有哪個不開眼的敢中傷舒安歌了。
喬夢姝在京都市無學可上時,喬新發不知其中關節,在父母的逼迫下,厚著臉皮去找舒安歌,希望顧景然能幫這個忙。
舒安歌又不是聖母,被人幾次三番的攻擊之後,還能不計前嫌的原諒對方。
她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喬新發的請求,並且將喬夢姝做的事兒全都抖了出來。
麵對女兒的拒絕,喬新發蒼老了好幾歲,時至今日他終於不再像過去一樣被侄女兒騙得團團轉。
然而認清這一點時,一切已經太遲了,他已經永遠的失去了得到妻子和女兒諒解的機會。
夏淑芬從國外歸來之後,整個人神采飛揚活力十足,好像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
她思維開拓了不少,與舒安歌商議開了一家發展前景不錯的新公司,上段婚姻留下的陰影已經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