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混混學妹征服校霸學長25
客廳裏吵吵嚷嚷的跟菜市場似的,夏淑芬漲紅著臉,將舒安歌護在身後,大聲朝喬新發吼了回去:“你敢碰楠楠一下試試。”
在喬健民和宋香花看來,夏淑芬沒能生兒子就是原罪了,她敢吼自己兒子,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你還敢凶我兒子,不就是一隻不會下蛋的老母雞,還厲害起來了啊。”
宋香花瞪著眼睛,伸手就要朝夏淑芬身上招呼,喬新發聽到親媽這麽說自己妻子,無奈的勸到:“媽,這事兒跟淑芬沒關係,您跟爸先坐一會兒,我來教訓思楠這丫頭。”
一口氣生了倆兒子,怕是宋香花平生最得意的事兒,她把自個兒當喬家的大功臣。大兒子生了倆孫子,她心裏還算滿意,但小兒子一個孫子都沒生,她每次想起來都心口疼。
“我的女兒,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夏淑芬被宋香花罵了之後,脾氣也上來了,當著公婆的麵跟喬新發針鋒相對起來。
喬健民見她這樣,氣得呦嗬嗬的叫了起來:“你這婆娘,還敢跟丈夫叫板兒了。新發,你跟她離婚,離婚!這種連男娃都生不出來的女人,你看離婚了哪個會要她!”
“對,兒子,跟她離婚,看她神氣什麽。”
老兩口一張嘴就像淬了毒的刀子,還像毒蛇的芯子,渾然一對不要臉的潑皮。
“爸媽,我跟淑芬當初說好隻要一個孩子的,你們要罵就罵我好了。”
自己被侮辱,舒安歌勉強忍了這口惡氣,眼看他們那樣欺負原主媽媽,喬新發隻是不疼不癢的勸了一句,她心裏不樂意了。
眼看著夏淑芬紅了眼圈,被氣的身子發抖,又不好跟兩個老潑皮計較,舒安歌冷著一張臉道:“這是我家,你們不願意待,早點兒滾,沒人歡迎你們!”
“喬思楠,你怎麽跟爺爺奶奶說話呢!”
剛才喬健民和宋春花罵夏淑芬罵的那麽難聽,喬新發隻是一臉無奈的勸了幾句。
舒安歌替夏淑芬打抱不平,喬新發倒疾言厲色起來了。
宋香花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舒安歌鼻子罵道:“小畜生,這是我兒子家,你這個六親不認的畜生,給我滾!”
“奶奶,您別生氣,您血壓高,心髒也不太好,萬一氣壞身子就不好了。”
喬夢姝適時插了一句,宋香花嗷的一嗓子捂著胸口哎呦呦的叫了起來:“我這心跳的厲害,哎呦呦,我被這小畜生氣壞了。”
眼看著親媽鬧騰著心口疼,喬新發辨不出真假來,急急惶惶的上前問到:“媽,你這是怎麽了,我這就開車送你上醫院。”
聽到要上醫院,宋香花嗚嗚的哭了起來,捶著大腿說:“我這麽一大把年紀了,親兒子家竟然住不得,還被孫女兒指著鼻子罵,我還活著丟人現眼幹嘛啊。”
舒安歌見宋香花這一把年紀了,戲精本色不改,冷嘲熱諷道:“您也知道這是丟人現眼啊,真難得。”
她一句話,好像一根針紮在宋香花屁股上,她嗷得更厲害了。
喬健民拍桌子發了話:“喬新發,我就問你,你還認不認爹媽了,我們老倆還不能在自己兒子家住了?你這是有出息了,爹媽都不認了啊。”
被爹媽這麽一訓,喬新發急的滿頭汗,麵色焦灼的說:“哪兒能啊,您二老要來住,我這就讓小趙收拾屋子去。”
小趙是喬家的保姆,平時負責打掃衛生,晚上不用住家,待遇薪酬不錯,她人辦事兒也勤快利索。
要說喬新發不讓爹媽在家裏住,那也著實冤枉。喬健民老兩口最喜歡的就是老大一家子,一天不見兩個大孫子就想得慌,從沒提過來老二家主。
當然,除了不舍得大孫子外,不來老二家住還有一層原因。
他們住在老大家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向二兒子要贍養費,每個月一萬起,隔段時間就要用頭疼腦熱的名義,要一筆醫藥費。
老兩口過三節兩壽時,更是他們要錢的好時機,這一年下來,喬新發單是贍養費就要砸出去幾十萬。
夏淑芬也沒什麽意見,花錢保平安,隻要老兩口不鬧著來跟他們一起住,一年多花點錢就當消災了。
要來的錢,夏健民和宋香花都拿來貼補大兒子和倆孫子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喬新展也是個臉皮厚的,倆兒一女的學費全腆著臉喬新發出,理由是他這個做叔叔的有錢,不能讓侄子侄女輸在教育上。
夏淑芬忍了又忍,沒想到老兩口收了錢還不滿意,如今撒潑要來家裏住,喬新發問都不問一聲就答應了。
“我不同意,不是說好的,爸媽住大哥大嫂那兒,咱們出贍養費的。”
每年應付幾次公公婆婆,夏淑芬已經感覺要折壽上幾年了,這要住在同一屋簷下下,她非被逼瘋不成。
宋香花呸了一聲:“這是老喬家的房子,你說話算個屁。”
喬新發被吵的頭疼,也顧不上去訓女兒了,轉頭望著夏淑芬,哀求著說:“老婆,爸媽難得住一次,你別那麽強,就當是替我著想了。”
攤上這樣一對拎不清的公婆,神仙也有活了,丈夫也站在他們那邊,夏淑芬心寒的厲害,一時竟然覺得住了這麽多年的家,竟是如此的陌生。
她沉默不語,喬新發還當她同意了,語氣欣慰道:“淑芬,我就知道你最大度了,爸媽年紀大了,我們這做小輩的總要謙讓一些。”
舒安歌察覺出夏淑芬心灰意冷,伸手挽著她的手臂說:“媽,讓他們住吧,我們去盛元小區那邊住。”
喬家不止一處房產,盛元小區那邊兩年前就裝修好了,隻因一家人熟悉了在這邊居住,所以沒急著搬家。
女兒提出要搬家,夏淑芬想都沒想,直接點頭同意:“好的,咱們娘兒倆這就搬去。”
她算是看透了,喬新發不是不知道他爹媽難纏不講理,但他就是希望她能忍著,能維持表麵上的恭敬。
夏淑芬忍了快二十年了,她忍不下去了。
“淑芬,家裏住的好好的,你這是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