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女子裝
我本以為會見到什麽了不得的大人物,畢竟門口看門的就已經有上百米高的黑影了,到半山腰豈不是有兩百米高嗎?一想到這裏我覺得有些可笑,畏懼沒有太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肚子裏的孩子的原因。
或者在加上姬離臣,他們兩個現在算是我最親近的人了,沒有之一。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迎接我們的竟然是一個多有著傾城傾國眉毛的女子,體態婀娜多姿,皮膚晶瑩透白,一雙桃花眼更是好看之一,單單那雙桃花眼,足以讓無數的女人為之羨慕嫉妒了。
那位女子站在半山腰上,與漆黑的山體形成鮮明的對比,雖然不耀眼,但是也是一朵花,一朵絢麗的花,如同很漆黑的夜幕,張揚著一縷劃破天際的光芒,這等場景不是說那女子的美貌完全影響而成。
還有著與現在陰冷灰暗的枉死城有關,那女子如同一朵溫柔的花,包容了這一切。
我沒由得有幾絲擔心起來,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要不是因為體質特殊的原因,我現在豈不是上大學,然後找到一群姐妹,大家一起瘋瘋癲癲,上課玩玩手機,睡睡覺,考試努力複習,然後磨蹭著磨蹭著,時間就到了畢業。
畢業之後找一份工作,順便物色那個帥哥好看,或者找一個合適的人,談了幾年之後,跟他結婚生子過生活?
這原本就是普通人的命運,沒想到我因為體質的問題,徹底告別了普通人的生活,那一晚認識了姬離臣,強迫當了他的夫人,到現在我用情對他極深,還有我深愛的孩子,一切的一切啊,看起來如同夢境一般淒美。
正因為如此,我才明白,自己沒有傾城傾國的美貌,沒有讓很多男人瘋狂的實力,所以我才擔心有一天夏子會奪取姬離臣,到時候我不僅失去了姬離臣,連我的孩子姬守安也會受到打壓的啊。
如果說那些念頭在我的腦海中飛速閃過的話,在我心中燃燒不斷的危急之 ,那麽等我收起心思,冷靜下來準備如何應對的時候,接下來觀察到這一幕讓我不禁呆住了。
見到極其漂亮的女人,在我天生的反應過火,卻猛然發現那個被我自己認為是極其漂亮的女子,身穿女子衣服的人,竟然是一個男子!
沒錯,我沒有看錯,他竟然是一個男的,原因就是他喉嚨的喉結!
那喉結比起大漢的喉結,可謂是顯得棱角分明,說話的時候一動一動,不是男人又是什麽?再結合他胸前的發育,我基本上可以斷定,娘的啊,這真的是一個男子。
傳說中的女裝大佬,今天被我遇見了?
“這位便是冥後了吧,拜見冥後。”女裝大佬在我驚訝的時候,轉過身對我行了一禮,還用一張充滿笑容的眼睛看著我,那種笑意不言而喻。
我驚醒過來,連忙回了禮,結合他的聲音,八九不離十是男的,隻不過女裝大佬讓我有些震驚也好笑,難道這個人生前也是這樣子嗎?未免也長得太好看了吧?
如果真的想當女生,家裏又有錢的話,去泰國做某個手術也不是不可以的,我怎能如此壞,盡是有這些想法!
我重重拍了自己的大腿,微笑著站在姬離臣身邊,姬離臣同樣注意想到我的失態,走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對那個長得俊美至極的公子哥說道:“此次前來,完全是因為我的夫人,還請林公子能夠見諒,跟藏王說一聲。”
林公子,果然是一個男的,卻長得如此女生,連夏子都不是他的對手,關鍵是他還穿女性的衣服,這倒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他竟然還化妝,看著他臉上淡淡的妝,我就知道肯定是一個實打實在的女裝大佬了。
挺拔的身姿穿上女性衣服之後,顯得修長迷人,盡管胸前有著美中不足,但是那一米八幾的身高用一個女孩子的眼光來看,簡直是絕了。
那一刻我甚至懷疑自己產生了錯覺。
夏子站在身後,同樣是滿臉不可思議看著漂亮的林公子,不過這個林公子似乎對我們兩個異樣的目光不在意,悠悠看了我一眼,對姬離臣問道:“你們的孩子為何來此處?”
他這麽一說,我和姬離臣都有點愣住了,孩子叫我們過來,我們就跑過來,現在問要具體幹嘛,一時間還答不上,主要守安不知道跑到那裏去躲藏著了。
見到我們兩個忽然不說話,林公子輕輕咦了一聲,風華絕代啊。
姬離臣猜測說道:“應該是有著某種需要的東西,對於我的孩子有所幫助和需要的,具體的我們還不得而知。”
女裝大佬反問道:“怨氣還是陰氣,我們這裏最重的就是這兩種了。”、
林公子原本隻是想開一個玩笑,沒想到我的肚子傳來一陣陣喜悅的聲音:“怨氣,我要怨氣!”
守安?我一怔,剛才那句話肯定是守安說!
“守安說話了!”我驚呼道,姬離臣同樣是震驚看過來。
“說什麽了,我們的左一說什麽了?”姬離臣還是用他取的名字來說話,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說,他要怨氣。”猶豫了一下,我最終還是選擇說出來。
站在對麵的林公子臉色變了變,連姬離臣的臉色也變了。
對於他們來說,吸收怨氣的胎兒已經是十分恐怖的,如果出生的時候,那將是一副怎樣的情景?
看到他們兩個的臉色,我就知道大事不妙,於是當下也板著臉說:“守安我一定是要生下來的,不管付出什麽代價。”
林公子聽到我的話後,回過神來,對我笑了笑:“冥後的心情我們能夠理解,隻不過要吸收怨氣的胎兒實在是少之又少啊。”
“那你什麽意思?”說到底,還不是想著打探我的孩子。
果然,林公子說道:“我們應該先查看清楚,冥後懷的孩子到底是什麽,畢竟一般都是吸收陰氣而起。”
“還有,”他頓了頓:“值不值得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