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屈辱
一大早四哥就起了，他好像有永遠用不完的活力，剛剛生完病沒多久立刻就生龍活虎的。我不禁想起了村長爺爺家那隻健康活潑的豬。
“葉子姐在樓下等你。”四哥熟練的把領帶打了一個結，然後一個轉頭看到我脖子上他昨天迷迷糊糊留下的吻痕。
我有點不自在，將被子往上拉拉想要遮住，迫於他強烈的目光我隻好放棄:“昨天你喝醉了，什麽事都沒發生。”
“我不是在意這個。”四哥淡淡解釋:“你昨天照顧了我一夜，沒事今天就好好在這休息吧。”
“哦……”我都忘了，留戀花叢的四哥怎麽會在意有沒有失身，在他眼裏我大概跟其她小姐是一個樣子，睡與不睡沒什麽差別。
越想心裏越堵，我應該在昨天晚上趁著他醉酒狠狠揍他的！
四哥走了沒多久，葉子姐緊跟著打來電話，說沒事趕緊回麗人行，趙總來了。
聽到趙總，我忍不住一陣發涼，想起第一次他把我推進遊泳池，肥膩的身子緊緊貼著我的身體，如果不是葉子姐想拿我賺錢，恐怕那時候我已經遭他毒手了。
“葉子姐，我，我有點不舒服，想回家。”我扯了一個拙劣的謊言。
果然，葉子姐放慢了調子，吊著聲音問我:“哪不舒服？昨晚四哥病成那樣可沒工夫折騰你。”
我心裏一驚，昨天葉子姐電話根本沒打通，她怎麽知道的？劉翼說的？
“我這就去，可是葉子姐，趙總他會不會……你說過我隻賣酒的，等賣夠了我就自由了。”我越說越沒底氣，麗人行的水有多渾我這幾天算是看透了，說白了在我沒還夠錢的情況下，葉子姐就算把我賣了，我也沒辦法。
葉子姐很高興的把電話掛了，我盡可能加快速度收拾自己，直接打車去了麗人行。
“來啦？”包廂裏葉子姐剛剛從趙總身上爬起來，除了一件到屁股下麵的低胸裝，葉子姐好像什麽都沒穿。
“嗯。”我知道，進了這個門就沒有後退的餘地了，包廂就好像龍潭虎穴，我是羊入虎口的食物。
“行了，你下去吧。”趙總拍拍葉子姐圓翹的臀，葉子姐很聽話的退下去了。
我多想葉子姐也像月華一樣吃醋，鬧騰，這樣總不會留下我一個在這裏。
“過來。”趙總將襯衫穿上，並沒有係扣子，白花花的肚皮就那麽暴露在空氣裏。
“嗯。”我抬起仿佛灌了鉛的腳，挪到趙總旁邊坐下。
我祈求趙總最好隻是找我說說話，很顯然我太天真了，屁股還沒落到沙發上，我整個人都被趙總扯著頭發落到他懷裏！
“你怕我？”我抬頭就是趙總陰深深的牙齒，下一刻好像就會吃了我。
“不，我沒有。趙總，你先放了我，我錯了。”我害怕極了，嘴裏開始說盡討好的話。隻要趙總一個不樂意，不再讓我賣酒，我這輩子就得栽到今天！
“哼！”
我的頭發得到解放，趙總的手指縫裏，十幾根頭發飄落，掉在羊毛毯上。
我閉上眼，緩緩睜開:“趙總，你叫我來有什麽事嗎？”
我柔順的忍住眼淚趴在他腿上，趙總很親昵的順著我的脖子往下撫摸，到了腰部時我頓時一個哆嗦。
“嗬！你放心，老子不碰你，你給我好好吊住小四那個人就行。”
小四？是四哥吧，趙總為什麽讓我吊住四哥？萬一我吊不住呢？
我本來聽到趙總說不會動我，瞬間放鬆了心情。就在我已經確定自己安全的時候，卻發現有什麽東西正慢慢變大，頂住了我的後腦勺。
我趴在趙總腿上，身體僵硬。想要努力忽視那股感覺，惡心，害怕，充斥著整個胸腔。
“含住。”
“什，什麽？”我猛的抬起頭，我自然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可趙總剛剛明明說不動我的！
“怎麽，難道你想用身體幫我解決？”趙總淫笑著捏著我下巴，另一隻手解開褲子，然後猛的往下一拉，我的臉貼著那個，心裏是掙紮，絕望。
“趙總……我，我不會……”我哭了，帶著淚水求饒。
“不會正好，我教你，總有一天用的到。”不容拒絕的的語氣，是失去身體，還是用嘴解決，哪個是最好的辦法好像很清楚。
嘴裏是讓人惡心的東西，味道。
龍泉村，我盡了最大努力拯救你了。
趙總走了之後，我在洗刷間吐了很久，都快把胃吐出來了，然後刷牙，洗澡。想洗掉噴在我身上的東西。
最後還是橙橙拉住了我。她指著我刷破的嘴，還在流血:“瞧瞧你矯情的，進了這行就該想過這事。這算什麽，好在沒失身。老娘都不知道一天要吃幾個人的，都像你這樣還要不要活了？”
我抱著橙橙，哇一聲哭了。這份屈辱讓我整個人崩潰到想要自殺，如果沒有龍泉村，好想不顧一切去死。
當天晚上我就生病了，醫生說是嚇得。上吐下瀉，又是高燒不退，整個人好像真的快要死了。
葉子姐也是嚇壞了，怪趙總太猴急了，真早把我這好苗子嚇壞了，可賠大了。
我暈暈乎乎躺在床上，周圍很亂很多人在說話，有月華嘲諷我沒用，葉子姐對醫生發脾氣，還有阿燦，他坐在床邊一遍又一遍撫摸我的臉。
我最想要在這見到的人沒有出現，不出現也好，總不會看到我這副狼狽的樣子。四哥知道我被別的男人玩了後，會不會再也不想碰我了？
“四……四哥……”
“小姝，你說什麽？”阿燦貼近我，努力要聽清。
“四哥……”所有人短暫寂靜了兩秒。
先是月華陰陽怪調冷哼一聲:“真是癡情呦。”
然後阿燦站起來一聲不吭的走了。
漸漸的，其餘閑雜人等都走光了，隻剩下了葉子姐。我聽到她在打電話:“小姝病了，想見四哥，劉少爺你幫我問問。”
我雖然發熱說不出話，但腦子卻清晰的開始轉，葉子姐是誰的人？這麽千方百計把我往四哥那裏送，她和趙總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