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受驚嚴重
簡小易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好,他受到了很嚴重的驚嚇。
“船長,我要把小易帶回去,可以的話,可以讓大夫跟著我一起回去的嗎?”簡雲有些忐忑不安地看著那個船長問道。
畢竟船上還有其他的人,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可是簡小易現在的情況讓簡雲非常擔心。
怎麽說也是,剛剛在簡雲的幫助下才順利的把這件事情解決了的,船長看了一下昏迷不醒的簡小易點了點頭。
那幾個海盜如今已經被官家的人所控製了,官家的人正帶著這幾個人,準備回去好好的審問一下。
簡雲現在正關心著簡小易的事情,對於這些說實話並沒有什麽好關心的。
她原本以為審問出來這些海盜的目的,這件事就算是了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都已經過去了這麽長時間了,官家的人還是沒能夠把這些人的真實意圖給省出來。
簡雲再次到甲板上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後,簡小易的身體,漸漸的在恢複,大夫說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隻是驚嚇過度而已。
驚嚇過度對身體是沒有什麽太大的傷害,可是對孩子的心理上傷害是非常大的,簡雲因有些不放心,決定等這事過去以後給簡小易來一個心理疏導。
簡雲出來的時候看到了正在甲板上的船長,皺著眉,似乎在沉思什麽一般“船長,怎麽看您這兩天臉色不是很好,是因為那些海盜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嗎?”
聽到了簡雲的動靜之後,船長回頭,看了看她歎了口氣“我們把那些海盜們囚禁在船上,本來是意圖審問出來,他們幕後主使是誰,又是誰將我們的行程出賣給他們的,可是沒想到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依舊是一無所獲,這眼看著就快要到鄰國了,要是再沒有一些收獲的話,那這一路上可就要格外小心了。”
海盜雖說會在海麵上打劫過路的人或財物,但問題的關鍵性在於,就算他們打劫也不會有這股子的拚勁兒,甚至不惜殺害船上的船員,也要得到船上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他們這次出海是突然決定的,知道的人都不多,那麽這些人又是如何得知這一消息的呢?
“如果船長大人您實在是沒有別的好方法的話,不知道可否讓我來試一試?”簡雲思慮了一番後看著船長問道。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簡雲發現了,醫術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於是在閑暇無事的時候,也會自學一些醫術來,沒想到卻在這個時候可以派上用場,畢竟醫術和毒術在這個年代是不分家的。
聽說簡雲有方法之後,船長還有些不信,她一個女人家就算是有些許的身手本事,可是審問人,還尤其是這樣窮凶極惡的海盜,他們也嚐試過用嚴刑拷打的方式,但並沒有絲毫的作用。
“你能有什麽方法,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我們所用到的嚴刑拷打在他們眼前就是小菜一碟,而且我們還要隨時隨地的防著他們服毒自盡。”船長有些悵然的說。
因為前幾天就在他們審問的時候,一個不留神,其中一人便服毒自盡了。
他們這些人有服毒自盡的勇氣,都不說出來幕後主使是誰,簡雲的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的答案。
如果不是威脅他們的那個人,實在是太過強大的話,那便是也想不出來有什麽樣的理由了。
對於這樣的人來說,心理煎熬才是最好的方法,可是簡雲還是打算試一試,看看這毒藥的折磨,他們能不能挺得過去。
最最最重要的是,她要為簡小易報仇,看著簡小易嚇成這個樣子,這兩天一直都蔫蔫的不太說話,簡雲的心裏就心疼極了,怎麽說她也是一個母親。
“不試試怎麽知道行不行呢,反正試試也不會浪費什麽,如果真的能審出來的話,不也解決了您的一煩嗎?”簡雲目光深邃的看著船長說。
想來也是,船長暗暗地思慮了一番以後,揮手叫船員把那幾個押在密室中的海盜給拖了出來。
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的給他們吃喝,僅給了他們能夠活下去的量,再加上被囚禁於密室中不見天日,剛一出來的時候,幾個人紛紛的都眯了眯眼睛,似乎有些不能接受這強烈的陽光。
簡雲見狀,伸手讓旁邊的人拿來了幾塊黑布來,將這些人的眼睛都盡數蒙上。
黑暗能夠給人帶來一種恐懼的感覺。
調配好了毒藥,這個時候人都已經到齊了,她便把毒藥一碗一碗的都放在了甲板上。
船員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中盡是不屑的神色,還以為簡雲能夠有多好的方法呢,沒想到居然是想用毒藥來讓這群人屈服,他們能夠熬過嚴刑拷打,那就一定能夠挺過這些毒藥的。
但是簡雲並沒有理會那些船員的目光,她隻是低頭看了一眼那些海盜們,前幾日還威風凜凜的這些人,這幾天卻被這些嚴刑拷打折磨的奄奄一息,看著著實令人有些唏噓的感覺。
“你們可是要想好了,這裏麵的毒藥可不是一般的毒藥,若是喝下去的話會發生什麽,其實我自己的內心也不是很清楚。”簡雲故作神秘的看著那些人。
她故意調配出了好幾種不同的毒藥來,等會毒發的時候,每個人所表現出的症狀都不同,這才是最令人恐懼的事情之一。
“俗話說的好,成王敗寇,既然已經落到了你們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搞這些花裏胡哨的玩意做什麽?”沒想到幾個海盜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麵上都是不屑的神色。
都說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他們做海盜的自然也是信得這句話的。
聽到這裏的時候,簡雲就知道他們一定不會說了,於是她揮揮手,幾個船員立馬過來將這毒藥灌進了幾個人的口中。
毒藥入口的時候倒沒有一種很苦的感覺,隻是入口之後回味無窮,這種酸中帶著些麻的感覺,就像是漂泊在海麵上很久的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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