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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假裝護短

  沈穆清狠狠的咬著嘴唇看著雲諫道“你把我阿姐怎麽樣了。”


  雲諫無奈的回眸看著沈穆清撇撇一笑道“我沒做什麽,她現在正在八王府休息,我來這是有要事。”


  沈穆清信以為真的點了點頭,像是受了寒一般點了點頭道“八王爺,我不怕和你講實話,阿姐她在離開白府前中了毒,加起來也沒有三個月的時間,我希望你能好好對待阿姐,我會盡快找到解藥的。”


  阮沐恒似乎帶著些震驚看著沈穆清道“白諾一中毒?”


  沈穆清麵色沉重道“阿姐不讓我和你們說的,你們那天到白家查賬,父親大怒,逼迫我們兩杯毒酒選一杯,一杯斷子絕孫,一杯活不過三個月。”


  阮沐恒著急的回到沈穆清身旁,一把抓住沈穆清的臂膀道“你喝了哪杯?有沒有不舒服,把你手腕給本王!”


  看著如此焦急的阮沐恒,沈穆清在一瞬間覺得自己穿越來很久了,然後失憶了,才忘記曾經有一個叫夜北墨的王爺深愛著她。


  見沈穆清沉默不語阮沐恒更加驚慌,連雲諫也失去了理智,用藍瞳探視著沈穆清全身,按理說他該是早就能探知到沈穆清身體不對的地方的,或許是因為沈穆清是栽著白夭夭的魂魄而來的,所以這一刻他失去了和沈穆清所有的關聯。


  這種感覺讓他很懊惱。


  沈穆清將手從阮沐恒的手裏抽離出來道“我沒事,阿姐替我喝下了那杯毒酒,所以阿姐現在體內有兩種毒,我必須想辦法救阿姐。”


  聽到沈穆清無礙阮沐恒才放心的鬆了口氣,雲諫內心積壓的自責也慢慢消退。


  對於阮沐恒來講,白諾一有事才是最好的。


  雲諫順著話道“你是說白府灌了我的王妃毒酒?”


  沈穆清猛的想起了白諾一交代的話,絕對不能淪為政治工具,也不能與白府為敵。


  可是她本就不屬於白府,也沒有承過白府的恩澤,她沒有義務替白府著想。


  她隻知道那個如同魔窟的地方差點將自己害死,關鍵時刻是白諾一救了她。


  雲諫沒有等到沈穆清回答,轉身離開了攝政王府。


  雲諫剛剛走,沈穆清便撲騰一聲跪在了地上,毫無征兆的哭泣道“求求王爺,幫助我找到解救阿姐的解藥。”


  阮沐恒麵上佯裝著可憐她的模樣,將她輕輕攙扶起道“你放心,本王一定幫你。”


  可是他心裏的算盤確實打的比誰都響,他不會幫助沈穆清,因為白諾一死他的任務才能完成一半,最後再逼死沈穆清。


  依照沈穆清現在對他的依賴相信程度,他隻需要奪得王位,讓沈穆清認清她隻是爭取王位的工具便好,逼瘋人的方式他有很多種。


  先給個棗子再棒打一錘這一招他百試不厭。


  “好了幺兒,不要再哭了,夜裏哭多了對身體不好,你先上床安心睡下,明日本王便帶太醫來見你,陪你一起去八王府為你姐姐診治,你放心,本王一定會盡所能幫助你的。”


  沈穆清這才安心的入睡,隻是她沒想到因為她的一句話白諾一一夜沒有入睡,因為白諾一比沈穆清更明白,這樣意味著明天開始白府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雲諫剛剛進到八王府便踹開了白諾一的房門,原本打算入睡的白諾一一臉茫然的看著雲諫道“八王爺?”


  對於這個一天沒有出現的八王爺,白諾一有說不出的感覺,恨也不是愛也不是,她對他沒感覺,但也不至於到了恨之入骨。


  雲諫皺著眉頭看著白諾一道“白府對你做了什麽?你最好不要隱瞞本王。”


  白諾一假裝無知的搖了搖頭道“妾身並不明白王爺此話是何意?王爺可是累了?妾身這就去為王爺泡一壺解乏茶。”


  “本王在問話,誰準許你挑開話題?”


  雲諫危險的眯著眼睛看著白諾一,沈穆清不在一旁的時候,雲諫從來沒有給過別人好臉色,更不要說是對待任務中虛擬的人物。


  白諾一慌張的跪地道“是臣妾不知禮數了,請王爺責罰。”


  “來人!去找個郎中來給王妃瞧瞧!”


  “是,王爺。”


  雲諫清閑的坐在座椅上,麵無表情的看著白諾一,一言不發。


  白諾一心裏怦怦直跳,生怕下一秒雲諫要對白府做出什麽不利的事。


  她雖然已經和白正榮斷絕關係,但白府她不想動,那是白夭夭的根基,不管白正榮和白染霜接下來會對白夭夭做些什麽,白府都必須在。


  在這個朝代,如果沒有一個有勢力的娘家,那麽不管她多尊貴的地位,在夫家都得不到便宜,夫家隨隨便便一個侍寢的小妾都要比她位高,她不能看著沈穆清受那種欺辱。


  郎中到來之時,白諾一感覺自己的心髒跳漏了一拍,慌張的躲著郎中道“王爺,妾身乏了,不如明日再說吧。”


  雲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意道“來人,將王妃給本王束縛住,你盡管給王妃把脈。”


  郎中顫顫巍巍的上前看著不停掙紮的白諾一,不管她施多少粉黛,郎中還是第一眼就瞧出了她的不對勁,帶著勸說的口吻道“王妃,您還是讓老夫好好給您瞧一瞧吧!您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對勁。”


  白諾一慌張的低下頭道“沒有,可能是乏了,剛剛嚐了口王府的糕點,噎到了還沒順氣。”


  白諾一試圖將自己中毒之事栽贓在八王府上,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是白府下的毒,但她新婚之夜就被查出有毒,白府怕是少不了八王府的暴風雨。


  但白諾一終究還是逃不過幾個人將她束縛住,郎中把脈時的臉色越來越差,看著雲諫道“啟稟八王爺,王妃的脈象紊亂,體內像是中了斷子藥還有一種毒老夫暫時診斷不出,不過確定的是一種,如果一直沒有解藥,不出三月,王妃必死無疑。”


  雲諫像是聽到了什麽令人喜笑顏開的大事一般,但依舊控製著自己的麵部表情道“好!來人,將今日王妃到王府後碰過的所有東西和人帶給郎中瞧一瞧,可有什麽毒物碰到了王妃。”


  “是。”侍衛滿口應著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道“王爺,謝小世子是否也一並帶到府上?”


  “自然。”雲諫無所謂的挑了挑眉,他今夜就是要把事鬧大的,最好當著謝涼禮的麵懲治白諾一,他就是要讓謝涼禮明白白諾一嫁給他就是最大的錯誤。


  白諾一無力的癱軟在座椅上,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


  不一會謝涼禮便被人帶到了府上,看著滿身酒氣的謝涼禮雲諫突然感覺莫名的難受。


  現在的謝涼禮好像以後的他,或許在任務徹底完成的那一日他會比謝涼禮還要難過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歡的是沈穆清那個人還是沈穆清那張臉,他隻知道他現在離不開她,藍瞳一旦看上的女子就絕對不會離開。


  謝涼禮看著坐在一旁臉色越來越蒼白的白諾一,忍不住上前欲要詢問,但礙於雲諫在隻好止步詢問道“王爺深夜召臣來所為何事?”


  雲諫笑的肆意道“無事,本王隻是想查一下王妃的毒究竟是進府前中的還是進府後中的。”


  郎中微微一彎腰道“啟稟王爺,以老夫的經驗,王妃這毒所中時間並不長,最早也不過昨日才中,但絕不可能是今天下午後的新毒,不然王妃此刻絕對不可能安穩的坐著。”


  “哦?”雲諫看了眼白諾一的方向道“老郎中,話不能亂講,憑經驗之事可不能亂說,且先給謝世子瞧瞧吧!”


  “是,王爺。”


  謝涼禮完全不能再平靜自己的情緒,焦急的看著白諾一道“白姑娘怎麽了?什麽時候中的毒?可否已用湯藥?”


  雲諫聲音裏透著冷氣道“白姑娘?看來世子還沒有將她看作王妃啊!是因為她剛進府還沒有王妃模樣嗎?”


  說完雲諫便帶著戾氣走向白諾一道“本王早就聽說謝世子對你可是一直有情的呢!你瞧他現在,看著你的那雙眼睛都快要滴出之水了。”


  白諾一聽了慌張的跪地道“臣妾從未聽到過這樣的話,謝世子風度翩翩怎麽可能會看上妾身。”


  雲諫倒抽了口涼氣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本王庸俗,總是看上你這種庸脂俗粉?”


  謝涼禮看著雲諫咄咄逼人的模樣,帶著慌張的口吻道“啟稟王爺,王妃並不是庸俗之物,臣隻是擔憂王妃的聖體,對王妃並無非分之想,王妃樣貌傾國傾城,王爺的眼光怎麽可能會庸俗,王妃許是怕王爺怪罪臣多看王妃之罪,外界流言蜚語更是不可信,屬下對王妃隻是有過傾慕之意,與外界那些男子一樣,但絕對不同於王爺對王妃夫妻般的愛。”


  雲諫不耐煩的看了眼謝涼禮道“說夠了?”


  說完便一腳將謝涼禮踹到在地上道“知道本王今日為何不出席嗎?本王覺得髒!在本王下聘那天她便與你眉來眼去,這等女人本王覺得惡心。”


  “王爺實數誤會,臣曾經救過王妃,王妃或許是覺得臣眼熟才會多瞧幾眼罷。”


  看著謝涼禮著急替白諾一辯解的模樣,雲諫在一瞬間想到了自己,如果有一天阮沐恒對待沈穆清不好,或者要殺掉沈穆清,他也會跪在地上卑微的乞求他手下留情吧。


  郎中上下檢查完謝涼禮後搖了搖頭道“啟稟王爺,謝世子身上沒有任何問題。”


  雲諫冷冷的看了眼謝涼禮道“好!今夜便由謝世子看守王妃,明日王妃若有半分差池便讓謝侯府陪葬。”


  “是。”


  白諾一愣愣的站在原地,她萬萬沒想到,雲諫竟然將她看的那麽清楚,竟然會將謝涼禮留下來威脅她,她現在想死都要擔心會拖累了謝家。


  雲諫剛剛走沒一會,謝涼禮便溫聲道“王妃不用有所顧忌,盡管去做王妃想做的便好,本世子隻當沒瞧見。”


  白諾一語氣涼的入心道“如果說,我想死呢。”


  謝涼禮瞳孔微微收縮,看著白諾一道“我會救王妃,我不會看著王妃死在我麵前。”


  白諾一微微一笑道“世子爺去找個地方歇息下吧!畢竟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不好。”


  “好,那本世子便不叨擾了。”


  看著謝涼禮離開,白諾一心髒一陣陣的抽疼,仿佛剛剛著急關心她身體狀況的謝涼禮是假的,雲諫走後他一句關心她身體的話都沒有再提前過。


  白府

  白正榮一臉愁容的坐在軟座上,有些惱怒的看著沈姨娘道:“你這婆娘,我現在倒真想不出要你有何用,我要毒殺她們姐妹倆的時候你作何不攔著?”


  白正榮事後才發覺,白諾一和白夭夭現在身份不一般,他那天毒殺她們無疑是要和兩個王爺作對,是把自己的白府往坑裏推,隻是他現在才發現著實是有些晚了。


  白染霜不服氣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道:“爹地做決定的事母親怎麽能攔得住!爹向來斷會做那埋怨人的事。”


  白正榮看著自己抱期望最高的二女兒,縮了縮脖頸道:“那你告訴為父現在怎麽辦?一旦王府發現我對她們做的那些事,不要說白府會出什麽問題,先是你這太子妃的位子都不一定能保住!”


  白染霜自然明白白正榮這話的意思是在向她求助,對於自己這個無能的父親,她隻好歎息道:“父親不用再管此事,明日隻一口否定沒有做過便好,剩下的交給女兒便是。”


  說完白染霜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她沒去別的地方,徑直去了太子府。


  夜重天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白染霜,忙上前攙扶著她道:“霜兒,你怎麽了?”


  白染霜一句話沒說,隻看了眼夜重天繼續哭。


  但這一眼便足夠奪了夜重天的魂,夜重天越發著急道:“霜兒,你快說,是誰欺負你了嗎?若有人欺負你你便告訴他你是未來的太子妃,還有三日你便過門了,本太子便不信有人不要命的敢欺辱太子妃。”


  白染霜還是搖著頭道:“沒用的太子哥哥,霜兒這次怕是要和白府一塊消失了。”


  聽了這話夜重天的情緒更加激動,抓住白染霜的臂膀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讓你說出這樣的話,霜兒。”


  白染霜見夜重天的耐心越來越少,才吞吞吐吐道:“是,是長姐和二妹妹,霜兒不知道她們要對白府做什麽,隻是她們臨走前威脅霜兒,要讓白府永遠消失,要殺掉霜兒的母親,霜兒親眼看到長姐喝下了兩杯酒,然後指著母親說是母親逼她喝的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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