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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死玉收厲鬼,尤總大破財

  所謂“金身”,很多人應該可以猜測出是什麽意思,其實就是指的死人的骨駭。在咱們陰陽行當裏其實有一種講究,那就是人死下葬了,超過七年之後,後人是可以將其骨駭取出重新裝入陶罐之中,再重新選一個地方進行安葬的,那麽,那就叫做“葬金”。


  也許有人就會問了,為什麽要超過七年之後呢。其實,如果一個人生前並沒有造多大的孽的話,在地府服陰刑一般不會超過七年,就會再次踏上輪回之路。當然,如果一個人生前造的孽越多,那麽其在地府受的刑罰也就越殘酷,所服的陰刑期就會更長。


  閑話不扯遠。那孫清找宋嗣銘談判,宋嗣銘自然是不會準的,畢竟他受了尤家幾代人的迫害,那仇恨絕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放下的。所以,宋嗣銘不再顧及孫清的阻攔,再次朝尤啟程撲了去。


  這一次,是宋嗣銘最後一次吹陰風了。之前說過,一個陰魂是不可能一直吹陰風的,最多隻得三次。因為每吹一次陰風,自己的陰氣就會耗散不少,超過三次,自身就必須回自己的屍骨中汲取陰氣,不然就會受不了陽人的陽火。畢竟,此時站在宋嗣銘麵前的,可是三個活人,都自帶陽火,他哪敢一個勁地吹陰風呢。


  所以,這一次,是他最後一次機會了。宋嗣銘幾乎發泄出了自己所有的怨恨,那一陣陰風可了不得,再次吹的周圍陰風大作,似伴有哭嚎之聲,令人揪心裂肺。直把個尤啟程和孫小風吹得是頭暈目眩,眼前發黑,不禁倒地。


  孫清也是嚇得一大跳,心說若是再這麽下去,尤啟程肯定是抗不過這極陰極煞的陰氣的。所以,他也不得不下狠手了。為了得到尤啟程的報酬,為了給孫小風看白血病,他毅然決然地連續打出六七張鎮鬼符,而且是一張比一張打的急,“刷刷刷”,急如流星。每一張都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宋嗣銘的靈體上,頓時間冒出大片的黑煙。


  宋嗣銘痛哭哀嚎,就如同受到了地獄刑罰一般,那慘痛的叫聲實在令人揪心。宋嗣銘回過頭來,已經是被鎮鬼符燒的麵目全非,陰氣耗散。雖然那雙陰毒的眼神還死死地盯著孫清,但是他再也沒有了氣力去反抗了,因為此刻的他,基本上已經與遊靈無異,隨便一個正常人向他靠近,他都會被陽火燒的受不了,再這麽下去,他很可能就要灰飛煙滅了。


  孫清可不想為自己造孽,所以在宋嗣銘消散之時,急忙打出了一塊死玉,那宋嗣銘的陰魂就鑽入了死玉之中,暫且可以汲取陰氣。但是孫清是絕不可能再放他出來了,隨手又拿出一道靈符,裹了那死玉,收進了布袋之中。


  這回,一切都才算結束了,但是尤啟程和孫小風卻都不好了,他們兩人的陽火燈都滅了兩盞,隻剩一盞了。


  孫清讓那保姆幫忙,將他們倆弄進屋子裏去了,然後灌了生薑黃湯,讓他們休息了,自己則又為這別墅貼了不少的化煞符,以祛除這裏的陰煞之氣。


  次日,孫小風先醒來,問那老陰魂宋嗣銘怎麽樣了,他便將收入死玉的事告訴了孫小風。將近晚上的時候,尤啟程才轉醒過來,吵著要東西吃。


  這捉鬼的事,是尤啟程親眼所見,所以那晚還不等孫清提起,尤啟程就去開了自家的保險櫃,取了三萬元的現金給了孫清。孫清也不是沒見過錢的人,但是好久沒有摸過那麽多的錢,心裏是無比的興奮。


  不過,尤啟程卻朝孫清問道:“我還有一件心事,不知道孫大師能否幫忙?”


  孫清問道:“什麽心事?”


  尤啟程道:“我承建的新民橋今年春上倒塌過一次,我估計是犯了什麽風水禁忌,或者是我流年不利,依孫大師看的話,這件事……”


  還未等尤啟程說完,孫清就已經明白了,當即打斷道:“修建工程本身就是破壞風水之事,破壞新民橋的指定不止宋嗣銘一個陰魂,那新民河岸畔上的陰魂包括方圓十裏的野鬼都可能會去插上一手,所以那橋要想建成,必須要立守護神。”


  尤啟程聽了,也是點頭稱是,道:“早該遇上孫大師您就好了,我也不會白栽那麽多資金進去了。既然如此,我明日就去弄一尊神像來,依先生看,應該用哪一位神仙的像可以鎮得住?”


  孫清也是直言不諱地道:“神像自然不會顯靈護橋的,要想使工程建築經久不倒,不遭邪靈破壞,還得用到土木工程鼻祖大師的法術。”


  尤啟程見孫清說的這般正色,連忙問道:“什麽法術?”


  孫清道:“魯班術,打生樁!”


  孫小風一聽,當時就吃驚不小,連忙朝孫清道:“哥,這打生樁可是一門十分損陰德的法術呢。”


  尤啟程聞言也是愣住了,連忙問道:“什麽是打生樁?”


  孫清道:“尤老板不消多問,如果你信得過我,我保證為您辦妥,而且保證以後除非人力或者天象破壞,那橋絕對經久不倒!但是,這個……”


  尤啟程明白了孫清的意思,就直接問道:“孫大師直接說需要多少錢,沒關係。”


  孫清見尤啟程也是財大氣粗十分爽快的人,於是也直接道:“十萬!”


  尤啟程聞言一驚,不過很快就穩定了下來,道:“這十萬塊對我來說並不算多,隻是孫大師,這門法術需要破這麽大的財力嗎?”


  孫清道:“尤老板,不是我故意大開口,不瞞您說,這門法術的確有損法師福德,若不是看在尤老板是在造福澧縣人民的份上,我是絕不會用這門法術的。再說了,如果不立守護神,那橋若是再坍塌了,隻怕不是十萬塊錢就能擺平的。”


  尤啟程見孫清說的也有些道理,於是拍板道:“行,那就十萬。隻要孫大師能保新民橋無虞明年開春順利通車,我一定給予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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