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急求化解策,定計阻陰魂
當時我們一聽這話,哪能不驚訝啊。我心說,這怎麽會沒用呢。兩條路一條封了,一條沒封,稍微長點眼睛的人也不會專門去走那條被封的老隧道吧。
“那怎麽會呢?”鄧雪梅也是心生奇怪,朝老伯問了一句。
老伯點了點頭道:“是的,的確沒用。起初,縣政府派人下來看了,然後就讓人設置了鋼管欄杆,沒想到就一個晚上,欄杆就沒了,像是被人偷走了一樣。”
“有這事?可是人偷這鋼管有啥用呢?”我問。
老伯倒是沒回答我的話,繼續說道:“後來幹脆就不用鋼管了,又用卡車拉了一車大石頭來,每塊都有個百斤重,將那老隧道口給堵住了。可是不上三四天,那石頭卻又都不見了。”
鄧雪梅聽了也是一臉疑惑地問道:“不會吧。這是咋回事?難道是有人故意把那些石頭給搬走了不成?就沒人在那裏守兩個晚上看個究竟嗎?”
沒想到鄧雪梅這麽一說,老伯當即就冷笑道:“你這姑娘說的倒是輕鬆。大家夥都懷疑是有鬼在作怪,大晚上的,誰敢在那裏看究竟啊。所以漸漸地,那事就擱下了,後來不了了之咯。”
我覺得老伯說的還是可信的,他這話說的我也還是比較讚同的,因為我也懷疑是鬼魂在作怪。要知道在那裏死掉的人,可都是橫死,他們的怨氣自然比較重。一般怨氣重的鬼都會選擇報複他人來發泄,所以,我覺得有可能從那岔路口經過的人被鬼迷了魂而將那些欄杆、石頭,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給運走了。
想到此處,於是我便坐起來,一本正經地朝老伯道:“你們的懷疑沒有錯。那指定是鬼魂在作怪!”
他們兩人聽我突然說出這麽正色的話來,都微微一怔,特別是老伯,臉上更流露出了驚訝之色,隨後點了點頭道:“先生也這麽認為那就應該不會有錯了。其實,現在不僅外地不知情的人從那裏經過會出事,咱當地人有的也會在那出事。現在啊,反正當地人是都不敢走夜路了,就是走夜路,也繞上好幾裏路,不敢從那走。”
鄧雪梅聞言道:“這麽下去也不是個事啊,我和妹子今晚就差點在那出事,可嚇人了。長這麽大,頭一次見鬼,還那麽多鬼……”
聽了鄧雪梅的話,我也是忍不住一陣苦笑。不過說實話,她的心理素質還是挺好的,好像比一般人要好的多,一般人看到那麽多鬼別說被陰氣侵體而死了,估計嚇都要被嚇死了,也難為她居然有這麽大膽量。也是,要是沒點膽量的話,隻怕她也不敢一個人連夜開車趕路了。
這時候,老伯又歎了口氣朝我道:“小姑娘啊,你既然是先生,那你能不能幫我們想個辦法解決呢?”
他這麽一問,我倒有些為難起來。因為那些惡鬼的數量太多了,我一個先生可對付不過來,如果要請地府的陰兵陰將的話,隻怕他們也不會出手相助,畢竟多半都是孤魂野鬼,不歸地府管轄。
但是呢,即使他不說,我也會想辦法來幫他們化解的,畢竟這事讓我今天給撞上了,也許這也是一種天意吧,作為一個陰陽先生,我就不能不管。
忽然我又轉念一想,既然收服不了,那倒是可以試試阻擋他們繼續做害。忽然靈機一轉,我就想到了一個辦法,有些興奮地朝老伯道:“老伯,我想到了一個簡單而實用的辦法,指定能讓那裏的惡鬼無法再害人了。”
我此言一出,鄧雪梅和老伯都眼睛一亮,巴巴地看著我,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什麽辦法啊,快說來聽聽。”
我說:“這個方法說來簡單,但是也不是您一個人能做的了的,需要發動很多人,可能還需要一筆錢。”
老伯一聽我這麽說,臉上的深情頓時就變得有些複雜了,頓了頓問道:“先生,如果你要錢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忙在村子裏說一說,讓大家湊一湊。你且說說要多少錢,要多少人吧。”
他這麽一說,我是一陣尷尬,感情他是覺著我在找他趁機坑錢呢。於是我連忙解釋道:“老伯,你是誤會我了。您救醒了我,也是我的恩人。我給您說個方法,並不是要收您的錢。我是說,我的方法用起來要花一些錢,也要很多人一起幫忙才行。”
“哦,這樣啊。那您快說吧。”
“是啊,妹子,你就別囉嗦了,快說說你的辦法吧。”
見他們有些急切了,於是我就說:“您可以讓村人在岔路口種上七棵桃樹,要正對著舊隧道入口,不要離得太遠就行。然後在岔路口的新石子路兩邊也要分別種上九九八十一棵,每棵樹之間的距離最好在三米三,由此可以保證以後不會再出事了。村子裏沒樹就去買,去移植,反正要湊夠了數才行。”
我這麽一說,老伯登時就是一愣,好像完全不明白這麽做的目的到底何在。他吃驚地問我:“這做起來應該也不算很麻煩,隻是這有用嗎?難道種了樹就不會奇怪地不見嗎?”
我很堅定地回答道:“隻要按照我所說的做了,我保證桃樹絕不會被移走,而且,以後也絕不會再出現有人在那裏出事的情況了。”
其實,也許不僅隻是老伯,很多人也都會有這樣的疑問吧。我既然建議了這個辦法,那自然就有我的道理。因為桃樹在我們陰陽行當裏屬於至陽之物,也就是專門克製陰邪之物的仙木,用種桃樹的方法是絕對可以阻止陰魂在周圍對過往的人進行迷魂的。因為他們一旦靠近了桃樹,絕對能感知桃樹那強烈的陽火的,不管是什麽惡鬼,隻要是陰邪,就一定會被至陽之物所傷,這是定律!
當然了,我沒和他們解釋這麽多,老伯也就不再細問了,說天一亮就會去村裏找村長說這件事,同時,也對我是十分的感激。
那時候大概已經將近四更天了,因為我的身體還有些虛弱,所以我和鄧雪梅就都留在了老伯的小賣店裏胡亂歇了一夜,準備次日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