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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血戰廢墟之城

  戰鬥依舊,然而局勢已變,禹飛由被動轉為主動,而白宏卻變成了被動的一方,必須使出全力,將禹飛坑殺在此,甚至都不敢讓禹飛接近出口。


  一道道螺旋箭矢從四周落下,將禹飛逼的四處閃避,強力的攻擊將這本就不大的密室震的微微顫抖。


  “人族結丹第一就這點能耐嗎?隻會逃跑?要不要我脫掉身上的蛛絲鎧甲,給你點機會?”


  一邊嚐試激怒禹飛一戰,一邊在嘴裏凝聚出一根金黃色的箭矢,不斷瞄準著禹飛,在尋找時機和破綻。


  禹飛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故意漏了一個破綻出來,那白宏見此,嘴中的金色箭矢果然射出,比從蛛網射出的箭矢快了數倍不止,將空氣割裂,激起音爆,直逼禹飛麵門而來。


  禹飛雖極力閃避,但仍舊被插中肩膀,強大的衝擊力迫使禹飛倒飛數十米,嘴裏噴出一口鮮血,伸手一把抓住箭矢。


  那金色箭矢兩端瞬間爆開無數蛛絲將禹飛纏繞,那白宏笑道“來,繼續跑一個給我看看,或者嚐試掙脫,看看你是掙脫的快還是我絲吐的快。”


  蛛絲從白宏嘴裏吐出,順著絲線不斷包裹而來,眨眼之間,禹飛已經隻剩下一個腦袋在外。


  禹飛無驚無喜,抓住箭矢的手暗自發力,一道劍意順著白宏吐出的蛛絲逆流而上,嘴裏低喃道“飛花撚葉,皆可傷人,何況蛛絲,等你這道蛛絲很久了。”


  那白宏一聽,瞬感不妙,一股心悸的感覺憑空陡升,來自自己吐出的蛛絲,緊忙想掐斷,然後已經來不及了,下一刻,嘴裏噴出大口鮮血,順著嘴裏的蛛絲流淌滴落。


  環繞禹飛的蛛絲瞬間失去的動力,被禹飛抖了幾抖,掙脫開來,隻是手上還拿著蛛絲的那頭,連接了白宏的內髒,手一抖,又一道劍意灌入,將長長的蛛絲化作自己的利劍,又在白宏內髒內攪動了一番,將後者五髒六腑全部斬斷,然後才放開蛛絲。


  “在發現從外麵殺不死你以後,就盯準了你從嘴裏吐出的蛛絲,為了逼你親自吐蛛絲殺我,還真費了不少心思,我會記住你的。”


  白宏最後看了一眼禹飛,帶著痛苦和不甘,慢慢倒了下去。


  禹飛一揮手,一陣靈力波動,將其雙眼蓋上,“故意落入陷進想借地療傷,不成想還先受了不輕的傷,君子慎始而無後憂,我是活該。”


  幾個時辰之後,一隻水老鼠疑惑道“密室裏麵之前還有打鬥的動靜,這一會兒怎麽沒有了?已經結束了嗎?白宏大人怎麽沒有喊我們呢?”


  “喊你幹嘛?一起吃肉,還是分享功勞?雖然這地下沒有光,白天黑夜沒區別,但你也不能這麽做夢啊。”


  那水老鼠不再言語,一眾小妖獸繼續等待。


  又幾個時辰後,一眾水老鼠心裏越發慌亂,就算不喊他們進去一起吃人肉,但就是他一個人吃,現在也消化掉了呀,該喊他們進去看他得瑟了,這情況有點不大對。


  那水老鼠頭頭終歸是沒忍住,命令一隻小老鼠讓他進去查看一下,小老鼠唯唯諾諾沒的法子剛進密室就被一道劍氣所斬殺。


  又過了一小會兒,那水老鼠頭頭見到小老鼠不回來猜測肯定是出了事,於是命令幾百隻水老鼠一同湧進去,刹那間慘叫聲連連,大量的水老鼠被絞殺。


  那水老鼠頭頭的終於肯定,白宏大人一定是出事了,被那人族反殺了,於是連忙上報上去。


  禹飛在裏麵緩緩起身,見到第一隻水老鼠進來的時候,就知道要暴露了,而後看到幾百隻水老鼠進來,暗歎一聲,一陣劍氣胡亂絞殺了一部分,隨後起身離開向地麵而去。


  這四五個時辰沒能將靈力恢複到預期的七成,主要是和白宏戰鬥用掉了一部分,勉勉強強恢複了六成靈力。


  幾分鍾後,那處地下密室被一眾妖獸轟然砸碎,卻發現禹飛又不在了,一聲聲怒吼,妖獸群體開始瘋狂進攻地下,不過一陣發泄後卻看到禹飛主動出現在了地麵,一場混戰再起。


  守在直播前的眾人也終於再次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加油聲不分時段再次在全球各個角落響起。


  而燕開那邊麵臨的壓力也更大了,越來越多的修士要求費子墨那邊開始進攻,趁著妖獸大軍被禹飛拖住,一舉解放廢墟城市,釋放被困人類,雖然算不上很大的勝利,但也是一次小捷。要是再打下去,禹飛戰敗,妖獸們騰出手來,這座廢墟城市又將陷入困境,到時候連小捷都沒有。


  燕開看著直播,衝了一杯濃茶,將所有的意見都壓了下去,繼續任由禹飛實施。


  廢墟城市之上,土壤再次被鮮血染透,大量的妖獸屍體堆積成山,然而這並沒有讓陷入瘋狂的妖獸止步,反而一個個咆哮著伸出利爪,張開尖牙,朝屍山上的人族撲去,前麵的倒了後麵的踩著屍體跟上,不將那可恨的人族修士撕碎,決不罷休。


  空氣中布滿了血的味道,讓四周的修士有些不適,然而深陷殺戮的禹飛和妖獸卻被這腥紅的世界所感染,反而殺戮的越發興起。


  此時地下忽然竄出一隻蜈蚣妖獸,身長百米,看著禹飛喝道“人族螻蟻,終於被我搶到前排了,你的個人秀可以結束了,成為我的腹中餐吧。”


  禹飛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不怕死的楞種,此前就叫囂他螻蟻來著,要知道我想殺你的心比你想殺我的心強多了,見其衝殺過來冷聲問道“你是百獸星係排名前十的天驕嗎?”


  蜈蚣妖獸不明所以,搖了搖頭。


  “那你有靈器嗎?”


  蜈蚣妖獸還是搖頭,但耐心已經被消磨,喝道“你是在小覷我嗎?”,憤怒中一頭朝禹飛撕咬而下。


  但是等他快咬到禹飛時,卻發現眼前的人族消失不見了,下一刻感到頸部劇烈疼痛,回首一望,自己的妖丹竟然被那個可恨的人族握在了手裏。


  禹飛將妖丹收起,冷笑道“什麽都不是,是誰給你的勇氣,敢這麽囂張。”


  蜈蚣妖獸又氣又急,不顧一切的朝禹飛咬去,想奪回妖丹,那可是他的力量源泉。沒有妖丹的他會麵臨什麽樣的下場,哪怕是想一秒都忍不住渾身發抖,如墜地獄。


  然而禹飛根本沒有和他糾纏的心思了,一個躍步借助他的身體攔住部分攻擊,再次殺入妖獸群中。


  那蜈蚣妖獸平白挨了多道攻擊,被擊倒在地,正欲鑽地逃跑,卻被一隻棕毛獅子拔扯了出來道“蜈兄,你妖丹已無,不如為大軍做點貢獻吧,就這樣回去,連個烈士名頭都混不到,你說呢。”


  蜈蚣妖獸大懼,連連掙紮求饒,但是沒有了妖丹的他如何掙脫得了,忍不住威脅道“鬆山王,我們現在可是一個陣營的聯盟。”


  棕毛獅子獰笑一聲,一口咬下,四周妖獸也早就殺紅了眼,哪裏管那麽多,紛紛撲了上去,開始撕咬分食。


  妖獸群中傳出蜈蚣妖獸痛苦的嘶吼,他憎恨這群分食他的妖獸,更憎恨那可惡個人族,但同時又充滿悔恨,或許來到這裏就是一個錯誤,而挑釁那個人族則是更大的錯誤。


  魏隆看著禹飛道“隊長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啊,為什麽還不使用藥劑呢?我們要不要出手?”


  采芸嬌搖了搖頭,“妖獸才殺了一半,現在使用藥劑定然撐不到最後,再等等看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此刻的禹飛卻感覺度秒如日,手已經變得無比沉重,每一次揮劍斬擊,都需要用出十分的力道。然而,即使用盡全力,也不過平時三四成的攻擊力,對部分妖獸已經沒辦法做到一擊必殺了。


  妖獸此刻也看出來禹飛已經臨近極限了,膽子一個個都大了起來,紛紛冷笑著朝禹飛撲殺而來。


  麵對重重圍殺,那個浴血而戰的人,並沒有半分畏懼,死命咬牙,靠著本能在強撐著身體殺戮。


  由於精神力下降,一個不小心被一頭灰熊妖獸拍飛,砸入廢墟之中,頓時碎石飛濺,將其掩埋。


  禹飛掐了個手訣,運起土行術往地下鑽去,卻發現一隻地龍正一臉戲謔的看著他,一個甩尾,再次將他拍出地麵。


  地麵上的妖獸見禹飛被拍飛出來,轟然大笑,“別想著再次溜走,四周無論是天上還是地下,又或是水裏,全部都是我們的人,你已經無路可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吧!”


  額頭上滲出的鮮血,遮蓋了眼睛,禹飛伸手抹去,卻發現手上也全是血液,反而更加模糊了,身上也沒地方可擦,又舍不得靈力,隻得甩了甩頭,讓血液流偏。又看了眼四周妖獸,緩緩起身,傲然而立,身體血液滴落,眼裏卻滿是冷漠和倔強。


  妖獸們並沒有看到想要的表情,不由大怒,再次嘶吼著向禹飛撲來,人與妖獸再次戰到一起。


  隻是妖獸愈發凶狠,重傷的人愈發疲軟,被攻擊擊中的次數越發頻繁,時不時就會噴出一口鮮血或被砸入地下。


  妖獸們似乎玩心也起了,又或是在發泄,雖然己方也被人族在不停的收割生命,但後續圍攻上來的妖獸卻仍然將那人族當做皮球一般拍來拍去,似乎隻有這樣才足以發泄他們心中的怒火,也隻有這樣才能夠打擊人族的信心。


  采芸嬌看著眼前一幕,雙眼泛紅,繡拳緊握,四周的鮮血像活了一般沸騰起來。


  宋霏看出了她的不對勁,輕聲說道“既然你快憋不住了,為什麽不出手呢?”


  采芸嬌倔強道“他還沒有請求我們的幫助。”


  魏隆回道“說不定他是抹不開臉麵呢?”


  采芸嬌搖頭“他從來都不在乎臉麵。此刻還在死命支撐,一定有他的道理,不到最後關頭,我就忍著。”


  “但是這群妖獸,我們得記著,他們敢如此對待我們的隊長,那就是在打我們的臉,縱使禹飛的計劃失敗了,我們也要將他們斬盡殺絕!”


  眾人默默點頭應下,看著戰場中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是血的禹飛,心中不由得心疼,轉而滿帶憤怒地看著一眾妖獸,將他們的模樣刻在腦海裏。


  宋霏緩緩坐下,手指輕撫瑤琴,一陣陣仙音縹緲傳入禹飛耳中,頓時讓他困頓的精神清明了幾分,再次投身殺戮之中。


  燕開看著連飛行都不穩當的禹飛,被一次次打倒後,又一次次爬起,再一次次衝向妖獸群,沉重的歎息了一口氣“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不是誰強加給你的。我們都背負著一根柱子,名為擎天之柱。正是這根柱子撐起了人類的天空,庇護了這百億人族!”


  平社不忍道“他背負了不該由他來背負的重擔,但背負這個擔子的最佳人選卻是他,不管是你還是我,都難以背負,唯有他這個曾經的救世主,有資格去背負。”


  廢墟之上,一聲獅吼傳來,那棕毛獅子,已經吃完了那蜈蚣妖獸,棕色的毛發一部分被血色染紅,對禹飛道謝,“那蜈蚣肉質著實不錯,為了感謝你,就讓我鬆山王來終結你的痛苦吧!”


  妖獸群笑道“鬆山王你倒是會撿便宜,可別落得和老蜈一般的下場。”


  那棕毛獅子滿臉笑道“就他這狀態,兩成的實力都剩不下,我要是死了,那也是活該葬於此地。命也,無需反抗,你們盡管吃了我。”


  說罷衝向正在與一頭火紅禽類交戰的禹飛,即使占了這麽大的便宜,卻依然選擇了偷襲,獅吼之下,卻未能將禹飛咬到,轉而一掌將後者拍飛。


  禹飛再次被砸入地下,四周漂浮的血液被濺起,而他嘴裏噴出的血液,又被回潮的血浪所淹沒。


  回首看了眼那棕毛獅子有兩分熟悉,緩緩掙紮起身,抹去嘴角血跡,徐步向他走近。


  那鬆山王棕毛獅子看著禹飛,非但不畏懼他,反而帶著幾分輕蔑朝他走來,如何不怒?仰天怒吼,四肢刨地,迅速朝禹飛衝殺而來。


  禹飛腳步也越走越快,越走越快,隨後奔跑起來,在離那棕毛獅子隻有30米的緊要關口,腳下用力一踏震碎地麵,飛身而起,如箭一般射出。


  微秒之間,身子從獅子兩爪之間飛過,劍光一閃,那棕毛獅子慘叫一聲,麵門被劃出一道深深的血跡。禹飛側身繞過血噴大口,隨後用腳腕勾住那獅子的嘴角,借助慣性用力一扯,人與獅子在力的反作用下,同時轉身。


  那獅子被動吃痛,卻是沒有防備,禹飛倒轉一劍,重重的從獅子後腦勺中插入,濺起的血液將本就渾身浴血的他從頭再次澆灌。


  用力將劍拔出,站在獅頭之上,用半殘而萎靡的身形,傲視群雄!

  一眾妖獸紛紛咽了咽口水,在身子幾近枯萎的情況下,依然可以斬殺結丹後期的鬆山王,這人族的可怕,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刷新了他們的認知。


  可是戰鬥至此,豈會因一妖之死而動搖,下一刻象爪砸地,狼嘯屍山,鷹擊長空,鱷魚擺尾,一聲聲獸吼後,眾妖獸再次朝禹飛洶湧殺來。


  費子墨看著鏡頭前的禹飛,忍不住聯係采芸嬌道“你確定不讓我下令進攻嗎?我感覺禹飛這狀態隨時會陣亡。”


  采芸嬌強忍著不安深吸了一口氣,單手向前一伸,地麵上血液飛起,在她手中凝聚成一把血色長劍,她用力一擲,插於地上濺起血色浪花,眼神堅定,一言不發。


  費子墨明了,不再相勸,隻是看著禹飛疑惑道“他到底在想什麽?要拚到如此地步,這個戰場有什麽值得他拿命去換?”


  采芸嬌也在心中暗歎“為什麽要做到如此地步?成長在高壓、恐懼、殺戮、與利益至上環境中的我,不能明白,看著你現在的樣子,我也不想明白,我可不想步你後塵。但是,你千萬別給我死在這!”


  不遠處萬米高空之上,葛元青正與一頭銀白妖狼戰鬥,而一旁則是夢主蘭柯,她也正與一頭擁有紅色翅膀,褐色身軀,鐮刀長尾的怪鳥戰鬥,正是毀滅了瑤光城的那頭凶鳥。那鳥雖凶,卻始終奈何不了蘭柯。


  蘭柯向下看了一眼,忍不住對葛元青道“你當真不下去救一下你最器重的學生嗎?我感覺到他氣息越來越弱了,生命已經走向枯竭,我一打二纏住他們兩個不成問題,發發狠,甚至還可以宰了。”


  葛元青搖了搖頭,但手裏的力道卻越發加重,打的那銀白妖狼嗷嗷直叫。


  蘭柯不解“為什麽?我看得出來你十分器重他,甚至將他當自己的徒弟一樣栽培,如果他真死在那裏,恐怕這全天下最難過的就是你吧。”


  葛元青紅著眼睛沉聲道“一個男人,他打算將世界背負,我怎麽能阻止?”


  “就算是死了,那也是無比光榮的,是我人族的豐碑。我要做的是守護在此地,避免那些個卑鄙小人欲行不軌。”


  說罷一掌將眼前的銀白妖狼,從腰間斬出一道血跡,打的那銀白妖狼懷疑狼生,為什麽眼前這個男人越打越凶狠?一開始還能壓製他,現在卻反過來被他壓製,這是什麽道理?

  蘭柯讚歎道“這世上有血性的男人不少,但是有血性的修士卻很少,你和那娃娃都算一個。”


  地麵上,禹飛再次從血水裏爬起,用力睜開眼睛,已經不知道是多少次衝向妖獸群了,不多時又被拍飛砸入血水之中,然後再次爬起。如此反複,一而再、再而三、三而複,就好像打不死的小強,又像悍不畏死的遠古凶獸,一次一次的向妖獸群殺去,除了偶爾往嘴裏丟幾顆丹藥,看不見其他任何多餘的動作。


  四周圍觀的修士神情早就呆滯,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們完全搞不清楚為什麽那個早就應該倒下的青年,還能夠一次次的爬起來,非但不退,卻以更凶狠的氣勢,殺向妖獸群。即使靈力和體力都幾近枯竭,卻毫不畏懼,而且殺戮手法依舊精準、刁鑽、狠辣。


  看到最後他們隻得出一個結論,這是一個天生的戰士,而且是一個無懼無畏無生無死的戰士!


  除了驚歎還有深深的敬佩,大量的請求發向費子墨,申請下場與一獸決一死戰。


  費子墨歎聲簡單解釋了禹飛小隊的要求,雖然都不解,但卻也隻能忍著,心中默默為禹飛加油。


  此刻聯盟議事大廳內,諸多勢力聯盟簽名,要求燕開下令,讓費子墨帶人進攻,救下禹飛,解放城市,更有激奮者,直接衝到了燕開麵前,質問為什麽一意孤行,讓禹飛陷入險地。


  燕開一反常態,將茶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怒喝眾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麽,你們是在恐懼,今日過後,禹飛的形象在民眾間再也無法撼動,他的勢頭再也無人可擋,別一個個在我麵前假惺惺作態!把這些齷齪的心思都給我收起來。”


  “誰要是不服氣,就去天權城,去血水裏摔跤,也和他一樣,無數次被擊倒無數次衝向敵軍,拿出和他一樣氣勢,將性命拋之腦後的膽氣,你們要是有這般能耐,你們也可以。”


  眾人見燕開居然罕見的怒了,又被當麵揭穿,不好辯解,隻得暫且退去,繼續看著那廢墟城市的戰鬥,看著那個恐怖的年輕人,看著他們不敢置信,也一輩子無法忘懷的一幕。


  (友情提醒菠菜和韭菜千萬千萬不要一起吃,臥槽,我t吐了一天,吃了一天白粥才緩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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