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一切都想通了
詹雅這一逛就收不住了,逛了五六個小時還沒逛夠,給晨曦買了一大堆的衣服,還要繼續買。
看得林可欣是滿臉黑線,“他還這麽小,你買這麽多換的過來嗎?”
她當這是批發市場呢?
“沒辦法,誰讓我就這麽一個寶貝兒子呢,隻要有好的,我都恨不得全部給他。”
林可欣無奈的白了她一眼,“那你好歹也給自己買一身啊,你看看你,都好長時間沒有買新衣服了。”
“我穿什麽都一樣,誰讓我天生貌美如花呢?”詹雅笑著說,“不過嫂子,倒是你,你帶著婷婷挺辛苦的,再過幾個月她就兩歲了,是不是該考慮給她報個早教班什麽的?”詹雅一邊把買好的東西放在車上,一邊說。
“我有想過,這不是還早嗎?等到跟前再說吧。”
“對了,上次因為我婷婷的周歲生日沒有過,要不什麽時候我們在給補辦一個?”詹雅這才想起來,從翡翠山回來以後,每天都是各種忙,她幾乎把婷婷生日的事情忘了。
“什麽生日不生日的,以後不要大張旗鼓的了。”林可欣微微歎氣,“小雅,以前我不覺得,現在才發現,有錢的生活並不那麽如意,我不想將來給婷婷帶來太多的壓力。”
詹雅緘默,她明白林可欣所說的壓力是什麽,她嫁給裴晟銘,就抵擋不住別人的算計,而他們是她的家人,也難免牽扯其中。
看來上次的事情在嫂子心裏留下了陰影。
“對不起嫂子,我……”
剛要說話,眼瞼突然瞥到一個身影,飛快的把晨曦塞給林可欣,“嫂子,我有點事,你先讓司機送你們回去,把晨曦帶給我婆婆。”
還不等林可欣說話,她就沒了人影。
詹雅跑的很快,一路上連氣都顧不上喘。
她剛剛看到了歐佳明,還有她身邊跟著的那個女人。
裴馨逸!
沒錯,她一定沒看錯,絕對是她!
她為什麽會和歐佳明在一起?而且還摟摟抱抱的,看起來不像是普通朋友,倒像是戀人。
她們好像剛剛吃完飯,準備去商場買東西。
為了不讓他們發現,詹雅特意離得遠了一點。
他們去了一樓的鉑金專櫃,詹雅站在他們對麵,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個女人的長相,要說剛才隻是懷疑,現在已經很確定了。
她就是裴馨逸沒錯。
難道之前見過的女人就是她?怪不得總覺得她很熟悉,隻是她帶著口罩,根本不知道她是誰罷了。
裴馨逸居然回來了,她不是在香港跟一個富二代搞在了一起麽?
一直跟著他們到了歐佳明住的酒店房間,詹雅才知道,原來這段時間他們是住在一起的。
想到了什麽,她趕緊離開酒店,打了車直接去了裴晟銘辦公室。
走的太匆忙,忘了打電話問他有沒有在辦公室。
還好,今天顧家那邊也沒什麽事,公司的會議也都開完,他正在辦公室裏處理文件。
推開門,招呼都來不及打,詹雅就緊張的說,“裴馨逸回來了你知道麽?”
裴晟銘手上的動作停止,皺眉問,“什麽時候的事?”
看他的表情應該是不知道了?
詹雅坐在他的對麵,臉色凝重的說,“我在街上看到她跟歐佳明在一起,摟摟抱抱的,好像是戀人的關係。”
“那是她的事。”裴晟銘麵無表情的說,“隻要她不給我找麻煩,看在曾經是一家人的份上,我也不會主動收拾她。”
他疑惑的問,“你這麽緊張幹什麽?李婉琴夫妻和裴景陽都已經坐牢,她什麽都沒有,還能翻了天去?”
詹雅搖頭,臉色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舒緩,“你還記不記得那天顧子怡找我,說整件事是歐佳明安排的?”
“記得?有什麽關係麽?”裴晟銘不解。
“除了這個,她還說蘇淼並不是她殺的,是歐佳明拿著照片讓她整容的,開始我以為她是想推脫自己的責任,但如果是裴馨逸回來的話,我覺得這一切都說的通了。”
裴晟銘臉色也變得沉重,“怎麽說?”
“我一直想不通,歐佳明設計整件事的目的是什麽,我跟他沒有深仇大恨,他沒道理要害我,但今天看到了裴馨逸,我才想明白,如果他愛的女人是她的話,那就有原因要害我。”
“為了裴馨逸?”裴晟銘眯著眼睛說。
“對。”詹雅點頭,“除了顧子怡,要說還有人恨我入骨,那就是裴馨逸了,而且你想想,顧子怡好歹也跟你從小一起長大,她都不知道蘇淼長什麽樣子,歐佳明又怎麽知道?”
歐佳明常年生活在香港,即使他說自己是裴家的孩子要調查,怎麽也調查不到蘇淼身上去。
畢竟她媽媽改嫁後死了,繼父又是個酒鬼,若他隻是要得到裴家的承認,完全用不上蘇淼。
但裴馨逸不同,她跟裴晟銘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快三十年,怎麽會不知道他們家的關係?
裴晟銘站起身來回走動,他在思考詹雅的話,許久他轉身,“你一說我想起來了,裴馨逸是知道蘇淼家的情況,小姨是我媽的妹妹,我爸經常會提起她,還說讓我幫忙找找。”
詹雅的臉色越來越沉重,“照這樣分析,顧子怡說的話應該是真的,那麽這件事就跟歐佳明有關了。但我們沒有證據。”
這才是她最苦惱的,歐佳明這個人,看起來吊兒郎當,說話也不著調,其實心思很細膩,況且還有一個裴馨逸,那個女人,可比顧子怡狠多了,她的腦子也不是顧子怡能比的。
要真是他們設計了這場綁架,恐怕早就連退路都想好了。
“如果真跟他們有關,就不怕找不出證據。”裴晟銘臉色鐵黑的說,“別讓我查出來顧舟的死跟裴馨逸有關,否則,我決不讓她好過。”
這一點詹雅不認同,“我覺得顧舟應該不是裴馨逸殺得,但他的死的確又很蹊蹺。”
越想越亂,詹雅煩躁的刨了刨頭發,“問題是現在怎麽才能找到證據!”
都過去幾個月了,張警官那裏一點線索都沒有,他都來找過他們好幾次了,問她和晟銘有沒有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