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新的錢家
雖然這些人嘴上叫的很歡,但為了活命,改姓了又怎樣。
李雲井繼續說著:“我雖然同意你們入我的門下,但若是讓我父親知道你們還姓金,隻怕你們的命也長不了。”
“若做不到這一點,那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可能了。”
李雲井一句話將他們的念頭斷了,讓他們隻有一條路可走。
“好!我們答應你···”為首的那人說道。
李雲井看著腳下跪著的人,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金卯····,子醜寅卯的卯····”金卯差不多有四五十歲了,有真元境四品的實力。
他剛說完金卯這個名字,但方才李雲井才說了不讓姓金,於是又強調了名字中的卯字。
李雲井:“梟、蝮、娼、蠹····,這是以往對罪人的賜姓。”
金家人聽到這裏,不由得一顫,要是李雲井給他們改成這樣有侮辱性歧視性的姓氏,那他金家將再無抬頭的可能。
李雲井嗬嗬一笑:“別急,你們將會是我的門人,要是讓你們改成這個姓了,豈不是讓人輕視了我李雲井?”
“金,錢···”
李雲井嘴裏嘀咕著,說道:“那就姓錢了,從今以後你就叫錢卯。”
金卯聽到這個行,安心了大半。
他們不會因為一個姓氏,苟延殘喘被世人輕賤一輩子了。
金卯,不。此刻他已經完全的接受了錢姓。
錢卯看向四周的族人,見他們沒有怨言,於說道:“請李爺繼續說第二個要求····”
李雲井點點頭,說道:“接受了這個姓,從今以後就是我李雲井的人,決不能再有反叛之心,否則我絕不會再心慈手軟。”
錢卯等待著李雲井繼續說話,但李雲井卻沒有繼續的意思。
“這,這就是第二個要求?”錢卯很是疑惑的問到。
李雲井點頭道:“對,這就是第二個要求。金家的一切都將改姓錢,依舊由你們操控。”
“不行,絕對不行····”
公孫卓第一個大叫起來。
李雲井這麽一來就徹底的將金家納入了自己的麾下,並且公孫家沒有一點可能。他這時候終於知道李雲井所想的了,當真是狠絕啊!
但他又不可能直接否決李雲井的提議,否則就是打他的臉,與他做對。
公孫卓略微停頓片刻,說道:“李公子對他們實在是太仁義了,這些人喂不熟,你這般對他們,一定會遭到他們的背叛。”
李雲井點了點頭,看向金家眾人,最後目光落在了錢卯的身上。
“公孫城主所說的可能,你說會嗎?”
錢卯大聲說道:“不會,絕不會!入了李爺的門,絕無二心。”
“你們大家說,是不是?”
“是,我們絕不會反叛,請李爺放心···”
說到最後,竟還有人詛咒發誓起來。
李雲井笑道:“我是相信你們的,否則就不會這麽打算了。隻是公孫城主不信,他也是為了我好,我不能薄了他的麵。”
李雲井臉變得很快,都讓其他人有些措手不及。
李雲井又說道:“那我這第三個要求變化一下,也算是讓我們所有人沒再有懷疑之心。”
“李爺請說···”錢卯說道。
“投名狀,既然想要人不懷疑,投名狀是最直接的。”
李雲井轉身指向另一邊的金昆侖金元陽一脈的人,笑容一凝,聲音中透著一股殺氣:“殺了他們,我便承認你們是真心歸順。”
直到此時,李雲井的最終目的終於浮現在表麵上。
本有怨言的公孫卓徹底禁聲了,他從李雲井的言語和語氣中,聽到的是膽寒。
李雲井說出這樣的話,不怕沒人出手,就算有些人顧及一脈親情,可還是有人會出手的。為了生存,有些人什麽都做得出來。
更何況,李雲井把握人心。
他知道金昆侖作為家主一脈,一定得罪了不少人,肯定會有人不爽他。
公孫卓感覺到李雲井的可怕,不僅是實力,就連智慧和心狠手辣,都讓公孫卓膽寒。這樣的人,他哪裏敢惹啊!
惹到了,就是家族的滅頂之災。
至於金家的財產,他不敢想了。
李雲井悠悠說道:“怎麽?不動手?拿起劍,殺了他們就能跟我活著,而且還是舒舒服服的過。”
看著金家人猶豫的狀態,李雲井知道一切都按照他的想法進行了。
很快,就有第一個人顫顫巍巍的握著刀向金昆侖的一個小妾走去。
“金梅人,你敢!!!”金雁翎大叫一聲。
他平日裏也不喜歡父親這個小妾,但此刻要是讓人殺了,那就開了先河,就會有更多人的出手。到那時候,殺他還遠嗎?
金昆侖也一樣義憤填膺,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隻要這些人動手了,就徹底的與曾經的金家劃清了界限。
到那時,金家就真的成了錢家,就沒有一人還能記得金士宗、金昆侖。金昆侖還幻想著有人能振興金家,此刻看起來那就是癡人說夢。
果然,當地一個人走出來的時候,便出現了第二個、第三個····
越來越多的人拔出了刀劍或者是匕首,走向了金昆侖以及金元陽一脈。
金昆侖怒吼著:“李雲井,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永世不得超生·····”
李雲井哈哈大笑,對於金昆侖的怒罵,他隻當做是金昆侖最後的呐喊。
李雲井道:“你看清楚了,殺你們的可是曾經金家,現在錢家的人。至於我,可是你們金家的大恩人。”
金昆侖噴出一口心血,氣的差點背氣。
李雲井說的沒錯,他算是徹底的敗了,金家也算是徹底的沒落了,沐河城金家將不複存在。
不到一刻鍾時間,金昆侖一脈和金元陽一脈就徹底的被人砍的血肉模糊。
尤其是金昆侖兄弟,早已經麵目全非,就連四肢都不全了。
楚畫看的心驚膽戰,她雖然有將金家滿門斬殺的願望,但此刻看到這一切,心中也不免有些惶恐。
人殺多了,或許真有種負罪感。這對於楚畫而言,是一種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