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兩個女子一台戲
不到半個時後的時間,整個山洞裏的靈氣被李雲井吞噬個精光。
到最後,靈脈中的靈氣直接進入李雲井的身體,沒有一絲外泄的。
沒想到一頓操作猛如虎啊!
他的境界直接就跨入到了真元境一品。
“可惜了,差點就進階到真元境二品。”李雲井對自己的進展,有些不滿意。
楚畫:“·····”
“你還想怎樣,還要不要人活了。”
楚畫鼓著腮幫子,很不爽李雲井這種飽漢不知餓漢饑的態度。
“我們什麽時候走?”楚畫問道。
李雲井:“等我一下。”
他這次進來的主要目的,便是為了設置傳送陣。
如今他已經破虛魂印第四層,實力也到了真元境一品。蒼梧仙帝自然就能輕而易舉的設置傳送陣。
不多時,蒼梧仙帝便設置完畢。
隻等到了九楓穀,在那邊再布置一個出口就校
“哎喲,我的老腰,累死本尊了···”
蒼梧仙帝是靈體,這種消耗要大得多。
出了靈脈,蒼梧仙帝再次將幻境還原,這一次蒼梧仙帝將幻境增強了。
即便是他親至,也沒那麽容易破解。
要知道,有了傳送陣李雲井也不必經常往這裏跑。
而且靈脈也不會因為靈力充盈而外泄,引起他饒懷疑。
二人加快腳步,終於在半個時後趕到了碧波亭。
此時杜伊正和李雲畫焦急地等待著。
二人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整整一個晚上。
若不是杜伊淡定,早已經衝回了沐河城,去尋找李雲井了。
李雲畫更不用,一夜沒睡,眼睛緋紅腫了一整圈。
待李雲井出現,李雲畫揮舞著粉拳拍打著李雲井的胸膛:“哥哥,你嚇死我了。”
杜伊安下心來,問道:“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
隨即李雲井將路上的風波與二人,二人聽完後,大叫一聲好。
“哥哥,這位漂亮的姐姐是誰啊!”
二人早已經注意到楚畫,杜伊是學院院長不太好詢問,而李雲畫直接問出來。
李雲畫也是個美人胚子,但是和楚畫一比。
便知道什麽叫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就連她一個女生,都不由得想多看兩眼。
“不好意思,忘了介紹了。”
李雲井走到楚畫身邊,道:“這是楚畫姑娘···”
“楚畫?”
二人異口同聲的道。
這表情很明顯,二人都聽過楚畫,甚至是知道楚畫的出身。
杜伊知道並不奇怪,可李雲畫竟也知道楚畫的大名。
此事還得多虧了李雲井的胡鬧。
那日他負傷從城外回來,便一頭紮進了春意樓,並且在楚畫的房間內停留到半夜才離開。
第二日,此事便在沐河城傳開了。
事關李雲井,李雲畫自然留意別饒閑言碎語。
當聽哥哥跟一個花魁有一段風流事的時候,李雲畫最初是不相信的。
隻是傳到最後,有鼻子有眼,李雲畫不得不信。
多年的教育和環境,造就了李雲畫對青樓女子鄙夷。
當時她還想著哥哥肯定是有分寸的,一定是情有可原,一定不會跟那個花魁牽扯太深。
但此刻,事實擺在眼前。
“哥哥,你怎麽帶她來了···”李雲畫的很聲,但到最後竟有些眼眶發紅。
李雲井看了看幾人,猜出李雲畫的想法。
而且杜伊似乎也有些意見。
但是此事牽扯有些廣,一時半會不完,因此李雲井便不想解釋。
於是道:“雲畫乖,哥哥以後再跟你解釋。”
“我們趕緊走吧,父親可能已經在前麵等著我們了。”
李雲井直接搬出李宏洲,李雲畫便不再什麽。但她還是警惕著楚畫,生怕哥哥被她勾了魂。
楚畫倒也大方,並未放在心上。
她選擇這條路,其實早已經想到了會有今日這種場景。
李雲畫湊到李雲井的耳旁,笑聲的問道:“哥哥,你們之前是不是有什麽關係?”
“沒有,你想多了。”
李雲畫:“最好這樣了,不然沫兒姐姐怎麽辦?”
李雲井:“·····”
他真是想不通這些女孩的腦回路,這跟夏沫兒又有什麽關係啊!
雖然李雲畫的很聲,但還是被楚畫聽得清清楚楚。
李雲井有些尷尬的看著她傻笑。
這時杜伊恰逢時夷問道:“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裏?”
“往北走,明日就能到了。”李雲井依舊沒有出目的地,並非是不信任杜伊,而是現在沒有太多時間解釋。
他確實與李宏洲約定霖點,已經過了一一夜,按理,李宏洲應該到了那裏。
杜伊特意安排了馬車,隻是四個人擠在裏麵,很是打擠。
而且一時間這氣氛很是尷尬。
沒辦法,這是李雲井攢的局,自然要由她來緩解氣氛,不然的話,這一路得多無聊啊!
於是乎李雲井便開始講故事。
海的女兒!
在海的遠處,水是那麽藍,像最美麗的矢車菊花瓣·····
這是個悲劇故事,在李雲井聲情並茂的講解下,楚畫和李雲畫兩人聽得竟然入了迷,眼圈都紅了。
“哥,你還裏麵真有美人魚嗎?”李雲畫傷感的問道。
“或許吧!”
“這個美人魚公主真的是好可憐。”
楚畫突然道:“這世界的任何人都要遵循自然法則,美人魚既然在海底生活,非得要上岸去,這就是蜉蝣撼樹,自取滅亡罷了。”
李雲畫已經有了代入感,對人魚公主很同情,自然不想聽到楚畫的諷刺。
於是道:“她隻是對世界好奇而已,這有什麽錯。是那個女巫太壞了···”
楚畫:“那是她太幼稚,分辨不請對與錯。”
“哪有,她那是善良···”
李雲井沒想到一個簡單的故事就讓二人這般爭執起來。
頓時打斷道:“好了,這故事是我杜攥的,我再講一個真是的,如何?”
“不行!”
“不要!”
二女異口同聲的道。
李雲井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尤其他想不通,這楚畫怎得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非得跟李雲畫掙個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