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挑釁鄧家
華燈初上,沐河城雖然不是很繁華,但夜生活也還是豐富的。
尤其是在城南,富貴聚集的地方。
晚上出來活動的人,不比白少。
在盛夏的時候,白炎熱,晚飯之後倒是納涼散布的好光景。
此時,在一條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有一個蓬頭中年人尤其的引人注目。
他一手拿著酒葫蘆,不時地往嘴裏灌酒,就像喝水一般。
若隻是一個落魄的酒鬼,還不足以讓人關注。
主要的原因便是此人是近來風頭最盛、也是傳聞最盛的人——李宏洲。
李宏洲一搖三晃的大步向前。
不一會兒便到了一座很大的宅院前,隻見門頭上高掛著一塊巨大門匾,篆刻著鄧府二字。
鄧府。
沐河城唯一敢自稱鄧府的宅院,隻有四大世家之一的鄧家。
而李宏洲在此駐足,引來了許多饒聚集。
看門的家丁沒見過李宏洲,以為是個乞丐,準備將其攆走。
李宏洲搖晃著身子,從地上撿起一塊碎石,猛的就砸向了門匾。
李宏洲是真元境實力,即便的一顆石子,投擲之下也有千鈞之力。
門匾轟然碎成了碎成了數塊。
看門的鄧家家丁,哪裏會想到有人敢在這裏鬧事,急忙上前圍住眼前的醉漢。
不過他們也不敢輕易的上前,雖然他們不認識李宏洲。
但見方才的這一手,也知道他們就算全上也不夠對方塞牙縫的。
他們現在能做的,便是阻止此人離開,等待深宅大院裏的人出來。
敢在鄧家鬧事,還敢砸了家門匾,那可是鄧家的臉麵。
能讓人輕易的抽耳光嗎?
李宏洲仰頭,突然大叫道:“鄧顧老兒,給我出來···”
這一聲除了大聲,並不蘊含真元。
可聽到這話的圍觀者,俱都四散,躲得遠遠的觀看。就連鄧家家丁也都連退幾步。
鄧顧可是鄧家實際掌權者。
沐河城裏,九品真元境的高手一共五個。鄧顧雖隻是八品真元境,可也無線接近九品。
敢這般叫囂、破口大罵,不是瘋了那就是在找死。
也就幾分鍾的時間,從大門裏便衝出了幾個人,為首的正是鄧家家主鄧邢鋒。
鄧邢鋒看清是李宏洲,頓時大怒道:“李宏洲,你活的不耐煩了嗎?”
李宏洲:“叫你老子出來,我要打的他滿地找牙···”
“瘋了,瘋了····”
所有人此刻隻有這一個念頭。
鄧邢鋒怒不可遏,隨即遞了個眼神,身後兩個族叔同時朝李宏洲而去。
鄧邢鋒知道李宏洲的實力。
沒有八品真元境的實力,不敢與之匹擔因此,他派出了兩真元境七品。
兩人一左一右攻向李宏洲,眨眼睛便到了跟前。
然而,李宏洲看似閑庭信步的踢出兩腳。
瞬間將二人踢了回去。
李宏洲沒有追擊,反而道:“讓鄧顧出來,否則我掀了家。”
鄧邢鋒止住兩人再次出手,低沉道:“李宏洲,你不要欺人太甚。”
這對鄧家來,已經是奇恥大辱了。
即便是鄧顧親自出馬,即便是收拾了李宏洲,他鄧家也將成為沐河城的笑話。
鄧邢鋒此刻也認為他是一個瘋子。
一個不怕地不怕的瘋子。
“讓,讓鄧顧出來。你們沒有資格跟我話···”李宏洲似乎被酒精作用的有些饒舌。
鄧邢鋒雙眼都要蹦出火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
完,以他為首,鄧家四個真元境七品的人同時攻向李宏洲。
李宏洲依舊沒有當回事。
他將真元外放,動作就如疾風一般,將來自四個方向的攻擊一一反擊回去。
“滾···”
隨著李宏洲一聲爆喝,將四人同時逼退。
緊接著,李宏洲縱身向前,瞬間穿越了三人,來到鄧邢鋒的麵前。
“什麽?”鄧邢鋒霎時驚慌起來。
他沒想到李宏洲竟然這麽厲害。
鄧邢峰正欲鼓動真元,可依舊被李宏洲按住了命脈。緊接著,揮手見便給了邢鋒一個耳光。
將他直接扇飛出去。
“李宏洲,我要殺了你···”
鄧邢鋒倉皇落地,起身後他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
“都給我上···”
鄧邢鋒一聲爆喝,所有在茨鄧家子弟俱都進入戰鬥狀態。當然,能夠參與這場戰鬥的,也隻有真元境五品以上的十來個人而已。
這是除了顧以外,鄧家所有的實力了。
“退下···”
突然,自宅院內傳來一聲蒼勁聲音。
聲音攜帶著無窮的威壓,使得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得神魂一震。
即便是躲在遠處的看客們,也被驚得渾身顫抖。
而鄧家人聽到這聲音,也都停下來。
李宏洲卻全部在乎的哈哈大笑:“鄧顧老兒,既然來了就現身吧!”
眾人隻覺眼前一閃,再定眼時,一個威嚴的老者便出現在李宏洲的麵前。
鄧顧。
鄧家所有人皆都禮拜:“老家主。”
“李宏洲你太放肆了。”鄧顧一聲怒喝。
隨即,他便凝聚了真元向李宏洲攻去。
這一招毫無花哨,卻是凝聚了鼓所有實力。
李宏洲也一樣的伸出一隻手。
頓時兩掌相抵。
鄧邢鋒等人見李宏洲不自量力,這種對戰拚比的是硬實力,李宏洲即便再厲害,也絕不是鄧鼓對手。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饒震驚了。
隻見雙掌相接,兩股真元相撞產生的衝擊波,即便七品真元境的鄧邢鋒都不由得退了兩步。
緊接著,鄧顧竟然被震開。
而且鄧顧血氣上湧,噴出一口血來。
鄧顧受傷,讓周圍的一切都凝滯了。這代表著鄧顧不敵李宏洲,鄧家也不再會有以往的榮耀。
從此以後,四大世家將變成三大世家。
鄧顧怒火攻心,又噴出一口血。
鄧邢鋒急忙過去扶著父親,不知所措。
但他是鄧家家主,此時他必須要做些什麽,至少也要些什麽。
鄧邢鋒怒斥道:“李宏洲,你到底想怎樣?”
李宏洲再次將腰間的酒葫蘆取下來,灌了一口酒:
“自然是要個法,我女兒這幾日一直受到騷擾,是不是你派人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