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去砸場子
黃萬林也被氣得不行,同樣也不敢說什麽,鄭斌的手下,不管什麽股東不股東的,一句說不好,動手也不是奇怪的事兒。
裏麵的梁寶書看沒人跟著攪和了,連忙又轉過頭看著葉澤:“葉神醫,您就幫個忙,行行好,不看我們,看孩子,行嗎?”
“其實,我就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葉澤冷冷地問道:“你們家有沒有人得過舞蹈症的?”
倆人都有點暈頭,沒聽說過啊?
“和你們說的清楚一些,症狀就是搖頭晃腦的!”
葉澤簡單明了:“像是帕金森症一樣,這個病聽說過吧?”
“啊?”
梁寶書一愣,隨即連連點頭:“我爺爺就那樣,我爸現在也那樣,我們以為就是帕金森症呢,這是舞蹈症?”
“對,這就是舞蹈症,你們不懂而已!”
葉澤點頭說道:“這種病遺傳,原因也非常多,發病的時間不同,你女兒的癲癇,就是這種病引起的,目前世界上還沒有太好的治療辦法,兩種病,都不能去根!”
兩個人頓時傻了眼!
“不過,我是祖傳的醫術,可以試一試!”
葉澤這才說道:“我給你們開一個方子,你們按方抓藥,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會逐漸好起來的,每次發病的時間,都會逐漸縮短,直至去根!”
“太好了!”
梁寶書這下高興了:“神醫,神醫,謝謝您,我們一家謝謝您!”
大家也都議論紛紛的,確實是神醫,世界各國都沒辦法根治,這話不是葉神醫一個人說的,戴主任沒走的時候,也說過,但人家葉神醫就能治啊!
葉澤沒在意大家議論什麽,直接給他們開了方子,這是不傳之密,但葉澤不怕,別人就算是掌握了藥方,將來的變化,除了自己,誰也掌握不準的。
“葉神醫,我說過的話,一定做到!”
梁寶書在一旁說道:“我今天回去,就給您宣傳一下,您就等著好消息好了,太感謝了。”
葉澤確實是看在孩子的份上,這會兒也忘了宣傳的事兒,聽他這麽說,也非常高興,這次真出了名,張啟政也不用為難了。
就算不為了留下來,哪個醫生不盼望自己出名的?
方子都在心裏,葉澤下筆如飛,很快就把方子遞給梁寶書:“一周來我這裏針灸一次,隨時觀察一下,下個月換方!”
梁寶書夫婦連連答應,還要請葉澤吃飯。
葉澤當然不會去了,看季玉敏人品就不行,婉言拒絕,這一家三口才千恩萬謝的離開了醫生辦。
這麽一折騰,大家紛紛散去的時候,早就中午了。
葉澤下樓吃了一口,想起拜師之後,這本名家全錄都看了不少,還沒去看望師父,戴宇被氣走了,未必能來,去看看師父再回來。
葉澤在一家超市買了兩盒上檔次的茶葉,來到修元古玩。
還沒進去,就看俞詩文從裏麵出來,仍舊是那套精致的小馬甲、牛仔褲,步伐非常快,小臉蛋兒還繃著。
“你怎麽來了?”
俞詩文看到葉澤,俏麗的臉頰上才微微露出一絲笑容:“我問過爺爺了,你拜師也沒事兒的,我叫你大哥,你叫我文文,各叫各的!”
“我來看看師父,拜師的時候,也沒想讓你叫我叔叔啊?”
葉澤看她有意思,逗了一句才問道:“你急匆匆的,這是要幹什麽去?”
“前麵玉石坊找事兒,在門口給人家鑒寶,都知道我爺爺是鑒定大師,他們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嗎?”
俞詩文伸出小手,拉起葉澤的手:“我和爺爺說了,爺爺不當回事兒,你陪我去砸場子!”
“砸場子?”
葉澤嚇了一跳:“就憑你?帶放大鏡了嗎?”
葉澤知道玉石坊是邵飛宇的珠寶行,這小子最近也沒少找事兒,可是和俞詩文這小美女去,不是胡鬧嗎?
“你別亂說啊!”
俞詩文還不高興了,小手還在葉澤的手背上掐了一把,皺著小鼻子:“笑話我呢?”
“不敢,不敢!”
葉澤連連搖頭:“咱們去了,真的較上勁兒了,人家能讓咱們拿回去問師父嗎?”
“那他們不能讓!”
俞詩文也跟著搖頭,隨即覺得不太對勁兒了,扭頭看著葉澤:“你什麽意思?還是笑話我啊?”
“不是!”
葉澤嘴裏這麽說著,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人家不讓拿回去問,當場咱們還不懂,你砸什麽場子?”
“你不懂,我還不懂?”
俞詩文撇著小嘴兒:“別看我在玉石方麵不行,我在古玩字畫上,造詣可不淺,起碼那些大師不行!”
葉澤這次不知道她是不是吹牛了,看她那小模樣兒,怎麽都不像大師。
果然,俞詩文很快就接著說:“再說了,就算咱們不行,去攪和他們一下,總沒什麽問題吧?”
葉澤這下知道了,這小美女還是吹牛,什麽造詣不淺,就是想去亂攪和。
那天在醫院,就看俞詩文不好惹,感覺吃了虧,還沒被華哲民占了便宜呢,就找老爸來打華哲民。
可俞詩文的小手柔滑細嫩,步伐也快,牽著葉澤的手,很快就來到前麵的玉石坊。
這邊真圍了很多人,在門口擺了幾張長條桌子,後麵坐著兩個鑒定大師樣子的中年人,正給人鑒定一件瓷器。
俞詩文拉了葉澤一把:“擠!”
葉澤明白她的意思,讓自己在前麵擠進去,來都來了,那就擠進去看看!
葉澤現在渾身的力氣,看熱鬧的根本就擠不過,有的被擠得不高興了,回頭看一眼,看到俏麗的俞詩文,頓時就忘了出聲,很快就被兩個人擠出重圍。
這時候又有人拿著一件寶貝上來,類似古代玉如意一類的東西,讓那個鑒定大師給看一看,價值幾何。
“澤哥,那個大師就是玉石坊的,叫鄭延俠!”
俞詩文用另一隻手指了一下:“多少也會點兒!”
葉澤點了點頭,聽這意思,這小美女不行,不如人家,要不然她才不會這麽說。
這人的玉器也不太值錢,很快就掃興地下了台。
又是一個人上來,拿著一個一尺多長,不到二尺的畫軸,上來打開,給鄭延俠看。
這是一幅絹畫,看著可有些年代了,畫的是兩頭牛頂架。
葉澤看著就有點兒眼熟,想了想,不正是師父給自己那本書上的畫嗎?好像叫戴嵩的畫家,非常著名的!
距離遠了些,也看不清楚落款,就連畫也看不清楚,葉澤重瞳閃現,打量起這幅畫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金光,以往也有過這種情況,證明這幅畫價值不菲,仔細看去,下麵落款處非常模糊,由於是絹畫,年代也久遠,確實看不太清楚,放大了也不行。
但葉澤已經確定下來了,正是戴嵩的一幅畫,這幅畫的名字叫鬥牛圖,有一真一假兩個版本的,這就是那個假版本的。
但按照名家全錄上記載,這個假版本的,比真的還值錢,今天還真巧了,遇見了一個大寶貝!
鄭延俠仔細看了看,他更看不清楚,不過看畫功,可非常不錯,還是古畫,應該價值不菲:“這幅畫落款已經看不清楚了,但畫功非常深厚,年代也算很久遠,我給價······五十萬!”
那來鑒定的是個年輕人,三十多歲的樣子,顯然不懂,沒想到這麽貴,高興地問道:“大師,既然你給出這個價格,你們能收購嗎?”
“當然能了!”
鄭延俠點了點頭,一眼看到擠進來的俞詩文了,嗬嗬一笑:“俞大師的孫女兒,也親自到場,對本大師的鑒定,有異議嗎?”
葉澤連忙低聲說道:“我知道這幅畫,我告訴你怎麽說!”
“我親自到場怎麽了?你的鑒定水平也不怎麽樣,哼!”
俞詩文聽葉澤這麽一說,立即來勁兒了:“我爺爺要是來了,你還敢這麽說?就是本大師來了,你也不是對手,還在這裏給人鑒定,你有那個水平嗎?就讓我店裏一個夥計,給你講一下這幅畫!”
“哦?哈哈!”
鄭延俠打了個哈哈,顯然也沒把俞詩文放在眼中:“那就讓你的夥計上來吧!”
這小美女也太能吹了,葉澤勉強忍住笑,走到桌子前麵來,今天還真要砸了他們的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