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2章 宴會出事
0292章宴會出事
采兒的五行之力多嗎?絕對不少,足足有五種。
但在雲青岩眼中,五種根本不算多,甚至仙界有太多太多人,都領悟了五種以上。
因此領悟五種五行之力,在雲青岩眼中不過是一般的資質。
他之所以震驚,是因為采兒領悟的這五種五行之力,除了水、火兩種外,還有三種王者五行之力。
道德、秩序,仁愛!
這可是最強的三種五行之力,哪怕在仙界,也隻有極少數的人可以領悟。
而那些極少數,都是最最最頂尖的天才!
“采兒,我這裏有兩本功法,一本是初始引水術,一本是初始控火術,正好適合現在的你修煉。”
雲青岩話音剛落,便動用神識,將初始引水術跟初始控火術,強行植入了采兒的記憶中。
至於修煉道德、秩序、仁愛這三種五行之力的功法……雲青岩略微尷尬地搖了搖頭,他沒有!
雲青岩在仙界時,是踏入嬰變境以後,才自創出修煉‘道德、秩序、仁愛’這三種五行之力的功法。
也就是說,無論是采兒,還是雲青岩自己,在踏入嬰變境之前,都隻能使用‘道德、秩序、仁愛’本源狀態的力量。
不能像火屬性五行之力,可以經過施展‘初始控火術’後放大威力。
“青岩哥哥,你這功法好神奇……”
采兒接收完這股記憶,眼中微微出現動容之色。
她玉手一揮,掌中出現一團火屬性五行之力幻化的火焰。
隨即,又從儲物戒裏麵,拿出了一把長劍。
她將長劍,放在火焰上,烘烤了將近半分鍾,突然熄滅掌中的火焰,又召喚出了一條水柱。
嗤嗤嗤……
采兒將水柱淋向被燒的發紅的長劍,頓時冒出滋滋躁動的聲響。
緊接著,哢哢哢……長劍兀自地斷成了數截。
“好!好好!第一次修煉初始控火術跟初始引水術,就懂得將它們配合使用!”雲青岩眼中有著毫不掩飾的讚賞。
采兒的資質,超出了他的預料。
“怪不得采兒,能在短短兩年內,修為從無到有,一路突飛猛進到了半步嬰丹。除了因為九陰寒脈這個逆天體質,更多得,隻怕是她本身的悟性!”
雲青岩心裏說道。
武者的天賦,分為兩種。
一種是肉身上的天賦,像擁有九陰寒脈的采兒,哪怕不需要刻意修煉,隨著年歲的增加,修為也會自然而然跟著增漲。
還有悟性上的天賦。
又比如采兒,她才剛被雲青岩傳授初始控火術,跟初始引水術,就懂得將兩者配合使用。
像采兒這種人,無論修煉何種功法,基本上都能一學就會,一練就貫通,修煉個把月,就能做到融會貫通的地步。
“青岩哥哥,你能說說,這三年,你都去哪裏了嗎?”采兒突然問道。
“這三年麽……”雲青岩臉上,出現回憶,思緒不由自主,回到了天星大陸的三年前。
就在雲青岩準備開口之際,耳邊突然傳來陳觀海的聲音:
“雲青岩!”
“雲青岩!”
“雲青岩!”
一連喊了三聲雲青岩的名字。
雲青岩靈魂出竅前,交代過陳觀海,如果需要叫醒他,就大叫三聲他的名字。
“采兒,有什麽話下次再跟你說,我先行離開了!”雲青岩立即對采兒說道。
陳觀海不是不分輕重之人。
心裏,估計也猜到了,雲青岩是靈魂出竅。
他會叫醒雲青岩,就隻有一個情況,宴會出事了。
“記住,十四天後,我就會跟宮雨晨攤牌!”
“我會盡量在十四天內,用本體前來找你,為你化解身上的魔種。”
雲青岩交代完,靈魂便飛離竹舍,飛離聖殿,用最快的速度往舉行宴會的府邸飛去。
……
……
“接下來,有請雲青岩對戰孔笙!”
宴會府邸,擂台上麵,青年小廝報出了兩個名字。
“孔笙是嬰丹境二階的真傳弟子我知道,但雲青岩是誰?”
“我們沒聽過,肯定是內門弟子了,不過還真是奇怪,剛才一直是內門弟子對內門弟子,真傳弟子對真傳弟子,還是第一次有內門弟子對戰真傳弟子的情況。”
“嘿嘿,雲青岩可不是一般的內門弟子,你們忘了嗎?不久前天刑台,雲青岩可是眾目睽睽之下,斬下了丁誌佳。”
“就是這個雲青岩?好家夥,我隱隱聽人說,這個雲青岩心機深沉,明明擁有嬰丹境修為,但卻裝作內門弟子,哄騙丁誌佳將修為壓製在先天生靈與其對戰!”
“是有這麽一回事,不過兵不厭詐,雲青岩雖然奸詐,但也是丁誌佳自己蠢!”
“不過雲青岩能活到今天,還是讓人意外,丁誌佳的爺爺,可是老古董丁鶴!”
“嘿嘿,你們不知道吧,雲青岩跟蘇圖圖,有著過命交情,就是蘇圖圖保下了雲青岩。”
“什麽?雲青岩認識那塊狗皮膏藥?怪不得他能活到現在。”
眾人交頭接耳的時候,孔笙已經飛到了擂台上麵。
不過,他等了半分鍾後,也沒看到雲青岩上來,臉上不由出現輕蔑:“誰是雲青岩,連出來跟我對戰的勇氣都沒有嗎?”
青年小廝這時候也說道:“我們製定名單的時候,已經事先打聽過,雲青岩曾經在天刑台斬殺過真傳弟子丁誌佳。所以雲青岩對戰孔笙,乃是公平之戰!”
青年小廝的目光,突然看向了雲青岩所在的區域,“雲青岩,你還不出來一戰嗎?”
“我兄弟拒絕出戰!”
蘇圖圖站了起來,為雲青岩拒絕道。
“拒絕?這擂台是我們公子定下的,你說雲青岩要拒絕?”青年小廝眉宇沉了下來。
“你這下人,怎麽說話呢!”
蘇圖圖當場不樂意了,“先不說戰不戰是我兄弟自己的事情。再者,你剛才不是說,願意出戰的人,才有資格被你主子選擇贈送造化。言外之意就是,戰不戰,是出戰者的自由,外人不得強迫!”
青年小廝目光愈加陰沉。
他之前的話還真是那樣,不過,他話雖如此,卻從未想過,有人敢拒絕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