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黑心腸豬隊友

  這件事交給卓越之後, 陸小可雖說沒有一直盯著事情進展,但他也是關注著係統報告白新啟悔意值上升的,說坐了航空母艦絕對不誇張。


  雖說這種後悔可能跟童安沒關係,頂多是後悔當初和水子琪蛇鼠一窩, 但好歹指數是刷上去了。


  至於水子琪, 現在已經行屍走肉一般, 指數上升的緩慢,甚至偶爾很長一段時間連絲毫波動都沒有, 要不是係統檢測到他的生命體征,陸小可都要懷疑任務對象是不是中途死亡了。


  陸小可是在那天和卓越談過之後大概小半個月後又一次收到白新啟的微博消息的。


  那件事鬧得太大, 就連陸小可也被叫走配合問話了兩次, 白新啟就算用腳趾頭想都不可能覺得童安不知道這事,每每想到童安的時候,他隻覺得心煩意亂, 經常在麵前晃悠的水子琪更像是廁所裏的蒼蠅一般, 又煩人又惡心, 嗡嗡嗡的恨不得他原地消失。


  可他並沒有為這件事煩悶多久, 因為水子琪又為他打開了人生的一扇大門。


  吃喝嫖賭,白新啟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把這四個集齊了,隻不過他現在竟然是被嫖的那一個。


  第一天晚上, 他是被喂了藥送到某個他現在都想不起來模樣,記不起名字的人床上的,中間記憶全部模糊, 第二天一大早就隻有個大概印象,剩下可以證明發生了什麽的就隻有身上各處難以遮蓋的傷痕,甚至臉上都有清晰可見的五指印。


  他沒有哭沒有鬧,甚至跟以往的水子琪一樣, 就隻是茫然地盯著天花板,有那麽一瞬間,他感覺到自己已經不是人了,是一隻螞蟻,一根木頭,一粒塵埃。


  直到有人來收拾房間,他才被請了出去,穿的是昨晚那人留下來的髒衣服,因為他的西裝被鞭子生生抽出了幾條缺口,襯衫也被撕的粉碎,根本不能蔽體。


  手剛拉開門,水子琪帶著黑色棒球帽,穿著一身黑色運動衣抱胸斜靠在對麵牆上,微垂著腦袋好像在沉思。


  白新啟呼吸忽然急促起來,他雙拳緊握,小臂繃緊到自己都感覺到了疼痛,可他現在的身體狀況絕對不適合跟任何人起爭執。


  水子琪聞聲抬起頭來,兩人目光靜靜對視良久,竟然罕見地都沒有大吵大鬧,或者而言相對,相反很是平靜,平靜的猶如一潭死水,無波無瀾。


  還是水子琪率先出聲打破了沉默,他晃晃悠悠走過來:“走吧,我開車。”


  白新啟這才注意到不知何時原先那個第一次見麵還衝著自己笑的少年竟然已經陰鬱至此,體型也瘦到了真正的骷髏架子,兩條長腿在運動褲裏就像是竹竿,看他走路的人都心驚肉跳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折斷了。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從吸.毒之後,他也是每日茶飯不思,甚至晚上躺在床上他才想起來今天似乎忘記吃飯了,白新啟摸到了自己高高凸起的顴骨,他想現在的自己跟水子琪不相上下吧,兩人都是從地獄爬出來的骷髏,沒有思想就隻是機械地活著。


  一瞬間,白新啟甚至想到了死,死了吧,和水子琪一起同歸於盡。


  隻要死了,什麽都解脫了。


  可每當想到這個字,他都會打心底裏一陣顫栗。


  他不甘心,他才二十多歲,還有自己的美好藍圖沒有展望,還有不少願望沒有實現,憑什麽因為當初一個小錯誤就這樣賠上自己的一輩子。


  水子琪都已經向前走出去兩步了,沒聽到後麵緊跟上來的腳步聲,回頭見他還站在原地,皺著眉毛:“怎麽,不想回去?這邊會所我們呆不起的。”


  他們這些流動的M就隻能在規定的時間出現在規定的地方,要是不小心看到什麽不該看的,他們就永遠不用走出這家會所了。


  白新啟一瘸一拐地跟上,眼底情緒複雜,也沒說話,甚至什麽都沒問。


  白新啟知道,還有什麽好問的,無非就是恨自己,想把自己也拉下來水唄,再不濟也是為了錢,畢竟他也知道,他倆賴以生存的貨都是很貴的,水子琪沒有直接弄暈自己去賣器官已經算得上手下留情了。


  上車的時候,白新啟坐到了後駕駛位上,說是坐,其實也就事歪七扭八地躺著而已,他看著自己手臂上的鞭痕,忽然開口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進了這家公司,遇見了你。”


  水子琪轉動鑰匙的手頓了頓,聲音輕輕說道:“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就是遇見了你,可也許是因為遇見你消耗了我所有的運氣,所以遇見你之前之後我都過得無比淒慘。”


  白新啟問:“我知道你現在的生活很不好過,但你以前很淒慘嗎?”


  水子琪不動聲色地踩下油門:“你之前沒有了解過藝人資料嗎?”


  白新啟:“沒有。”


  水子琪若有所思地點頭:“為什麽,不是都要看的嗎?”


  白新啟:“我對童安一見鍾情,當初專程去調了他的資料,無意間發現他是插隊,還是不可能呆的長久的那種,我就覺得你們這組合遲早要完,我下定主意以後童安去哪兒,我就往他那邊努力,至於你,兩條相交線而已,相交之後就是無止境地遠離,還花費那些個時間幹什麽?”


  水子琪有時候在想,白新啟可真厲害,每一次都能在自己已經無比麻木的心髒上戳上一刀,準確地找到其中最脆弱的部位,讓現在的自己心髒依舊揪著疼。


  他指甲幾乎要摳爛方向盤,按了按喇叭掩飾地說道:“是嗎,原來你一直都是這樣看我的。”


  白新啟:“童安喜歡你,可能是被你長相欺騙了,所以我對你也是一直客客氣氣的,不過我大概也能猜到你為什麽會對童安抱有敵意,畢竟他擁有的一切就是你奮鬥三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的。”


  水子琪忽然自嘲地笑了:“是啊,你看,他就算不出現在我麵前也能隔空一把劍刺得我遍體鱗傷,痛不欲生。”


  白新啟跟著他笑了:“那我心裏舒服多了,看你不好,我就算再怎麽不好也能苦中取樂。”


  水子琪問道:“你不想知道為什麽嗎?為什麽我一直不喜歡童安,甚至想殺了他,但對於你,我從來沒有表現出任何厭惡的情緒,你真的,一點都不好奇嗎?”


  白新啟盯著車頭,眼皮動了動:“不好奇。”他幾乎是咬著牙說道,“我一點都不好奇,我怕惡心。”


  車子陡然一拐,甩的白新啟彭地一聲撞在門上摔在地上,好半晌才爬起來重新坐了回去,水子琪哈哈哈大笑:“這樣啊,原來你都知道,你都知道啊,你眼睜睜看著我因為喜歡你墮落到無間地獄裏,你就這樣看著、看著?!”


  兩行清淚毫無征兆地就落了下來,水子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哭,但莫名就是想哭。


  白新啟冷淡地說道:“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小安對你有好感,隻有你一直對他不冷不熱的我才有機會接近他,甚至你厭惡他我才能借機安慰他親近他。”


  水子琪臉上的笑已經變得絕望,他張大嘴巴就像是一隻擱淺的魚,呼吸急促甚至喘不過氣來。


  白新啟在後麵冷淡看著他努力掙紮的模樣,原本捆在身上的枷鎖忽然鬆懈不少,他現在通體舒暢,甚至隱隱還有放鬆的愉悅感。


  果然,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嗬!

  車子突突突的發出警鳴聲,可車內的兩人都隻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已經徹底將生死拋之腦後了,隻想用手中的刺狠狠相互狠狠紮進對方的心髒。


  咧著嘴還正在笑的白新啟陡然間咚地一聲又被撞到了車下,可這次他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又是一陣猛烈的撞擊,白新啟腦袋正好磕在前額上,腦仁一陣劇痛,意識慢慢消散,他在昏迷之際忽然想到了坐在前麵的水子琪。


  應該是很嚴重的車禍吧,水子琪應該死了吧,要是他死了自己是不是就能解脫了,可毒品該怎麽辦,還是戒了吧,不然自己肯定也活不了多長時間的。


  童安,好想再見小安一麵,不求他原諒,隻求他能再對自己笑一笑。


  那瞬間,白新啟下意識預感自己不會出事,他甚至沒有驚慌,隻有淡淡的從容。


  但在下一秒……


  他忽然掙紮起來。


  不可以,不可以昏迷,如果被送到醫院去,他身上的痕跡足以說明一切,更何況身邊還有水子琪!


  水子琪最近黑料不斷,關注度居高不下,如果跟他在一起,被檢查出來這些痕跡,豈不是相當於全世界都知道了。


  別人會怎麽看自己,童安又會怎麽看自己。


  “不XI……”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咚巨大一聲之後,白新啟陷入了完全昏迷之中。


  “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是這輛車,這輛車超速,還左拐,這條路怎麽能左拐!”


  “誒,這人有點眼熟!”


  “都滿臉是血了,還怎麽眼熟,快點先抬下來,胸前肋骨初步判斷已經斷了,小心戳到其他器官!”


  “後麵,後麵還有一個!”


  “後麵這個傷勢不重,隻是被撞到頭了,先抬下來送去醫院做腦部CT”


  一片吵吵嚷嚷過後,整條道路都被圍了起來,原本是去出任務的新聞車也被擋在半路上,忽然嗅到新聞的記者急的火燒火燎,趕忙下車查看情況,不料卻看到了這兩天正在被全民抵製的水子琪,雖然隻是一眼,但敏感的嗅覺已經讓他覺察到事情不對勁了,當即做了判斷,丟下一邊的社會新聞開始追蹤水子琪因為全網DISS大清早飆車,致使重大車禍的新聞。


  現在的水子琪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如果是他的黑料的話,說不定還能多些點擊率。


  這樣想著,眼見著水子琪和另外一個不知名男子被抬上救護車,記者立刻拉開車門趴上去:“快快快,跟上那輛救護車,稍微遠一點,上麵載著水子琪和一個男人。”


  不愧是記者,這話說得尤其引人聯想,司機幾乎是毫無疑問地看一眼救護車上醫院的表示,一腳踩中油門:“前麵堵車,我們去醫院等著。”


  不過在他們前麵,沒人注意到的地方有一個車隊,黑色的玻璃將裏麵的情形完全擋住,就連車上的所有人員都穿著黑色襯衫黑色西裝,一個個麵無表情的擺弄著長筒照相機、攝像機等各類攝影器材,從頭跟拍到尾。


  車禍早上發出,原本定為明早新聞的記者以為自己速度已經夠快了,沒想到下午的時候水子琪就已經見報了,甚至連滿身是血的照片都被曝光,與此同時,他們也看見了水子琪從擔架上垂下來的手臂上的新鮮的傷痕。


  記者將其稱為不明傷痕,又標注出了脖子上的淤青,隱晦地寫道這不像是被撞出來的,猜測道這段時間水子琪因為黑料纏身,精神恍惚,所以身上各處都有淤傷。


  這新聞出來的一刹那,全網爆笑,一度將草莓淤青這個話題頂到了微博熱搜。


  “哈哈哈,這個記者是在逗我嗎?誰碰撞會撞到脖子上,而且他那是一片嗎,對,是一片,一小片一小片一小片!”


  “新浪也是很嚴格了,記者也是很用心了,求給記者小姐姐加雞腿,畢竟不寫成這樣我們也看不見啊。”


  “我有點想歪了,你們有沒有覺得手臂上的痕跡也很微妙,雖然隻有一點點,但像不像鞭痕?”


  “鞭痕!!woc,是我想的那個嗎,不不不,求樓下扼製住我已經快馬加鞭跑走的思想!”


  “抱歉,樓上,可以借我一匹馬嗎,我也想策馬奔騰。”


  “真相隻有一個,來來來,我給新來的朋友順順思路,前段時間這位據說是出塵絕世的白蓮花水子琪朋友因為在商演時受傷,導致隱匿於大眾視線大半個月,然後帶著自己的“巨作”閃亮登場,卻被點出抄襲,抄的還是公益歌曲,隻是這次時間跨度太近,所以emmmmm一切不可知,再過一個月左右,水子琪朋友不負眾望地全麵推出自己的新歌,因為前段時間的熱度還在在,這首歌被炒的熱火朝天,甚至一度被推崇為酷貓排行榜第一,說實話,當初我也是覺得這首歌旋律好聽的,但歌詞總覺得有些格格不入,帶入感不強烈,一個禮拜的時間,水子琪朋友又雙叒叕被爆出抄襲了,上次另一方是福利機構,沒錢也沒精力耗在他的身上,可這次完全不同了,據說抄的還是以前的隊友,嘖嘖嘖,證據確鑿,這次水子琪朋友什麽都沒說,完全躺平任嘲啊,公司也發布聲明,這幾首歌由水子琪自行負責,跟公司毫無關係,噫,難怪水子琪朋友不說話呢,畢竟他也沒什麽好說的了,這兩天水子琪一直沉寂,就在大家以為他在接受調查的時候,嗯,看樣子這位朋友也不是無動於衷啊,這兩天為了自己的黑料也是操心不已,身體已經虛弱到不能開車了呢。”


  “感謝樓上,總結的很是完整了!”


  “樓上還忘了一件事吧,威亞的事呀,細思極恐,他該不會殺人奪曲的吧。”


  “……哥們醒醒吧,殺人是犯法的,我覺得他就是單純地嫉妒,想弄出點亂子方便自己盜竊而已,怎麽都沒料到兩人會換繩子,然後自己也受傷了,盜取隊友曲子就被擱置了,這次啊發生下麵的事情了。”


  “天哪,我是生活在現代的嗎,有一種宮心計的感覺。”


  晚間時分,同一個娛樂大V又發言了。


  “水子琪與經紀人醫院神秘消失。”


  “……”


  “……被金主接走了?”


  “肯定是網上議論紛紛,影響到金主了,被帶走教育了吧!”


  “我想也是,四字圈的啊,掌控欲多強的,能容忍這種事發生嗎?”


  “樓上是個懂的啊,星星眼。”


  同時,卓越辦公室裏,他握著電話,聲音冰冷:“之前救治的那幾個醫生都給我警醒點。”


  那邊不知道說了個什麽,卓越掛斷電話,靠在轉椅上,抿著唇食指翹著桌麵:“要是就這麽進去了,接下來的遊戲還怎麽玩?”


  係統:“水子琪這個,有點難辦。”


  這人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即便遭受重大打擊眉頭也不皺一下,他現在與其說活著倒不如說按部就班地在揮霍自己的生命。


  別說悔意值,就是正常的七情六欲都沒有了。


  陸小可剛洗完澡,擦著頭發從衛生間走出來:“著急什麽,他一時半會又死不了。”


  係統:“……”死不死的其實都差不多了,一點人氣都沒有了。


  看他頭發還在滴水就往床上躺,係統急忙叫住他:“你不吹幹嗎?”


  陸小可:“不要,我好累!”


  係統:“……全程都在坐車,又不要你動手搬家,有什麽好累的,好啦,別矯情了,快去吹頭發,否則要著涼的。”它自己都沒意識到這會跟陸小可說話的樣子有多像在哄小孩子,和卓越簡直如出一轍。


  陸小可懶洋洋伸展了一下身體,倏地就竄進了被窩裏麵:“不要,都已經擦幹了,沒事的,明早起來我會吹的。”


  係統:“……”請問那還有什麽用。


  坐了一天的車,腰酸背疼,陸小可是真的有些累了,腦袋一挨枕頭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係統眼見著他翻了個身,枕頭上一片淺淡的水暈,歎一口氣,兌換了一張烘幹卡正準備給他用,可臨了卻有些猶豫,最後還是收起來了。


  一個男人陡然出現在陸小可的床邊,眼神抓住又深情地盯著他,半晌後他伸手調暗了床頭的台燈,轉身去拿吹風機,走到一半還要回頭看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甜,甚至舔舔嘴唇不知道在笑什麽的人,唇角也不自覺勾出一個弧度,但這笑容裏還是少了分輕鬆,多了些哀愁。


  拿到吹風機之後,係統果斷兌換了一張睡眠卡,直接撂倒。


  他坐在床邊,慢慢扶起來陸小可,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隻手插進他柔軟潮濕的頭發裏,另一隻手握著吹風機,一片嗡嗡嗡中,他視線緊盯著陸小可恬淡的睡顏,不由自主關上吹風機,指尖撫過他的眉眼,輕笑出聲:“這樣睡著就可愛多了,一天到晚嘻嘻哈哈沒個正行,我就不知道你心裏難受了。”


  他抓著陸小可的手,細細撫摸,甚至連手心的脈絡都不放過:“有點羨慕卓越,可更羨慕那個你深愛著的係統。”他自嘲似的笑了笑,“刷悔意值嗎,那我的豈不是早就爆表了,當初早該把你這古靈精怪收了的,現在怎麽辦呢,你都是別人的了。”


  微風吹過,還有點涼,係統伸手拉了拉他的被子:“抱一會,一會就好。”


  他笑了笑,摟著陸小可更緊了些,他不敢上床,床上就是陷阱,一旦陷下去就完全沒有回頭路了。


  早上,陸小可醒來的時候腦袋沉沉的:“稀奇,昨晚睡得還不錯。”


  “是嗎,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吧。”係統問他,“白新啟給你發了微博私信,約你出去,你要不要看看?”


  陸小可眯了眯眼睛,靠在床頭醒神:“這會約我幹什麽?”


  “水子琪受傷太嚴重了,這兩天勉強下地,但總不至於幹那種事,他上麵那位有點不太高興,情急之下就想用你來賠償!”說這話的時候,係統一直咬著牙,雖然是童安,但畢竟陷在是陸小可。


  “哦。”陸小可倒是不以為然,不過還是挺納悶的,“水子琪竟然還能想到我,他的腦回路怎麽長的?”


  係統:“並不是他想到你,而是他上麵那位和陸一帆是朋友,偶然得知陸一帆可能看上一位姓童的,然後又從水子琪那邊知道了你,這中間可能有點誤會。”


  陸小可點點頭示意了解了:“原來繞到陸一帆這邊了?”


  係統眯眼睛:“你可不要衝動,陸一帆跟你井水不犯河水的,沒必要招惹他!”


  陸小可搖頭:“我是瘋了嗎,就卓越都要警惕著陸一帆,我吃飽了撐著嘛,我就是在想其實陸一帆也還是挺君子的,畢竟喜歡我哥到現在都沒下手,emmmmm”


  係統:“……”我求你清醒點好嗎,你們不招惹他,他也是輕易不會動童嘉的好嗎。


  陸小可忽然拍了拍手:“好噠,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


  係統背後有點涼:“你決定什麽了?你不要再想想嗎?還是好好想想吧、!,匆匆做下的決定容易出錯。”


  陸小可笑:“別擔心,我隻是打算利用陸一帆對付水子琪和白新啟而已,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他柔聲安撫道,“放心吧,不會讓你守活寡的。”


  係統打了個寒顫:“求你好好說話,行嗎!”


  陸小可不理他,自顧自順著思路:‘陸一帆無非就是真心喜歡童嘉,不惜出錢又出力,不敢告白還不是因為怕嚇著童嘉,但如果一不小心讓他在童嘉麵前暴露真麵目呢?“


  他歪著腦袋想的認真:“我想,陸一帆應該是想再多玩上幾年然後開始認真追求童嘉的吧,嗯,就借這個機會讓我哥更清楚明了地認識對方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好了,以後實驗室要錢咬人的還是找卓越吧,別不三不四的投資都敢隨便接受,那點錢別說我哥了,就是我哥一根頭發都買不到。”係統:“……”還是求你清醒點!首先,那是學校批的!其次,你哥不是貨物,你哥的頭發也不賣的!


  對上戲精陸小可,係統無奈,但看著他臉上的淡淡笑意,心裏也甜絲絲的開心,一邊吐槽一邊差點笑出聲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 震怒的東坡肉 的手榴彈

  感謝 震怒的東坡肉 的火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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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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