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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五章 白洞光線

  必須得承認,天神祖狀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但是首先他已經成了屍象,屬於死了又沒死透的那種玩意,而赤鬆子自認,如果歲月倒退三百年,自己或許不會是這個天神的對手。


  還是因為這三百年裏,自己因為長時間失業,而為了謀取一個高薪職位,不得不努力修行,在西王母處進修完畢之後,成為帝嚳的老師,至此赤鬆子又回到中原修行,於是這三百年來修行突飛猛進,又修成了太虛之相,現在再看這個上古天神,那就真是個弟弟。


  而且赤鬆子本人也是上古時期與廣成子並駕齊驅的大仙人。


  畢竟這“南廣成北喬鬆”的稱號不是白來的。


  天神看到那個圓環.……

  白洞光線!


  “坐忘遺照,至虛而善應!”


  一瞬間歲月都定格了,萬物之氣在頃刻之後離散為無形,神明五感都被封閉!


  天地乾坤,萬籟俱寂,天神祖狀感覺到一切萬象都在以極快的速度遠離他的存在,而他自己卻什麽也做不了,連歲月都忘記了。


  “道大而虛靜,太虛無形,氣之本體,其聚其散,變化之客形爾,凡可狀者皆有,凡有皆象,凡象皆氣。”


  赤鬆子說了一段話,逼格指數瞬間增加五十點。


  簡單而易懂,太虛之相是說:


  道(天理)是廣大而寂靜的,是無形無相的氣之本體,聚散離合,乃至各種變化與法術,都隻是氣的外部表現形式而已(客形),凡一切有形態的都是存在的,凡存在的都是自然現象或者說道的體現,而這些可以看到的現象與道其實也就是氣的變化而已。


  太虛的本意就是如此,不管理解為大驅散術也好,大沉默術也好,人工剝奪藍條也好,本質上就是讓對方的氣回歸到更廣袤的天地之中?分解掉對方賴以施展法術的根本?這樣,天神也就和凡人沒有多大區別了。


  當然?元氣的聚合離散?都是世間暫時的現象而已,隻有顯明和隱藏的區別?沒有持存與消逝的分別,元氣依舊存在?隻不過短暫的脫離了一個載體而已。


  所以說是封號?既然是封號,那遲早就有解封的時候。


  “轟隆!”


  天神祖狀頓時感覺到神力消失了一大半,麵色從震動變為驚恐,而赤鬆子同樣很驚訝。


  居然沒有把對方的氣全部打掉?

  不過他再想了一下也就釋然了?煉氣士或者說巫師麵對太虛之相?必然是暫時性的法力全失,但是天神出身於自然萬象,或者依托於人文精神而存在,這些東西本質上就是道的一種體現,故而天神可以說是先天之身?所以打掉的都是額外屬性,他的基本屬性是不會消失的.……

  赤鬆子一看?這大半神力消失了,對方還保留一些?不過不多。


  這天神後天修行的加成還真高啊。


  而對於天神祖狀來說,此時的他完全懵逼了。


  他躲開顓頊?又假死重生?現在半死不活?恢複血祭,好不容易把神力堆砌到這麽高.……

  辛辛苦苦二百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完蛋了。


  赤鬆子:“一下子接受不了吧?沒事,兩下子就能接受了。”


  天神祖狀現在除了神情扭曲,也做不出其他的表情了,扭曲之中就包含了猙獰憤怒仇恨怨毒等等一係列複雜的情感。


  “你到底是誰!”


  這麽厲害的家夥絕不可能是個籍籍無名之輩,什麽喬鬆,這肯定是假名字!

  天神失去了力量,大巫師考也將被活捉,此時大巫師考看著洵山大巫師,怒不可遏:“我怎麽也沒有想到,最後居然栽在一個三壬紋的大巫手中!若是你我一對一單挑,你不過就是螻蟻一樣的東西!”


  洵山大巫師表示嗬嗬。


  別管如果了,我還如果我是你爹呢,假設都會假設,你倒是過來打我啊。


  “我阿父是洵山天神,阿母是祭祀的巫女,我倒是也算半個神人,請問你阿父是神還是什麽東西?”


  洵山大巫師回嗆他兩聲,邊上圖騰戰士們向前逼進,暑部落的戰士,在外圍抵抗的全部都被剿滅,圈子越縮越小,眼看殺的差不多了,妘載連忙叫各個部族的首領製止他們部族戰士的殺戮!


  都別殺了,差不多得了,人家參戰的其他國家還需要勞改犯修路呢!

  “降者不死!這次真不死了!那個誰,別殺了!”


  泄憤泄完了也就算了,這幫人是天生修路的材料啊,而且罪無可恕,必須給我把剩餘價值都榨幹……

  “為什麽讓他們活著?”


  雖然重華本人對民眾很好,但是血祭部落是當年中原就清剿過的家夥們,基本上就秉持著殺完結束的態度,根本不會給半點悔改的機會。


  畢竟進了這條路,那就別想再改過自新了。


  此時重華剛剛幹死一個暑部落的圖騰戰士,他倒是沒有割人家的耳朵,聽到妘載到處大喊很不理解,而妘載立刻吐出了資本家一樣的聲音……

  人要是都殺完了,各個邦國門口的路難道大家自己派人去修啊?


  雖然知道舜帝曆史中一般不打人,但是要打就向死裏打的特點,不過這一次親自和重華交流了一會,妘載才知道這小夥子可太精神了。


  難怪曆史中,舜帝打三苗的時候直接開範圍屠殺,弄得大禹都有些害怕。


  “你不懂了吧,且聽我和你吹.……和你仔細說一說。”


  這一次借著中原的民眾,團結了大家,既然是一起打過仗的交情,那麽大家的關係就會迅速升溫,然後所謂趁熱打鐵,戰敗的一方當然要給予戰爭賠款,但是暑部落這個鳥樣根本沒有戰爭賠款,那麽就隻能賠人口。


  不過和正常的掠奪戰不同,妘載表示並不會讓這些人變成奴隸,而是讓他們作為罪犯存在,這一次是戰爭罪犯而不是勞改犯。


  重華聽得一愣,表示gkd。


  雖然說血債血償,但是勞動到死同樣是一種工作方法,而妘載表示,尋常的勞改犯,如果積極配合改造,思想進步,可以成為自由民眾,地猶氏和胥敖已經有一些人被釋放出來,洪州的刑法信用,自從立下法信柱之後就絕對可靠,但是這幫人麽……

  先來個有期徒刑十五年吧。


  聽聞真正的可以投降了之後,立刻丟掉兵器,跪地拜倒。


  大巫師考神色悲涼,他暑部落的,剛晉升的七個大巫師,有一個被柴桑山大巫師用禦斧術給劈死了,還有一個被長琴用大琴板子給拍死了,還有兩個正在爆炸中心,被咕咕給炸死了.……

  於是剩下三個人,兩個在他身邊,還有一個被活捉了。


  “天亡我也!”


  他揮起斧鉞就要自殺,與其接受三十頭牲口的羞辱,不如讓南方人吃個憋屈!

  不過這時候邊上的一個巫師拉住他喊話。


  “大巫別衝動!對方真加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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