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真是拿你這個鬼丫頭,沒一點辦法。”
“哇,真的好帥耶,還別說,哥哥你笑起來真好看!”
林逸雪盯著歐陽致玄,兩/眼冒著泡泡,花/癡的說道。
“那哥哥笑的這麽好看,你是不是需要再奉上一個勿呢。”歐陽致玄忽然壞/壞的挑眉問道。
“嗯……是需要,啊,你……你說什麽?”
林逸雪還沒有從花/癡的狀態轉換過來,就被某人一手跳起了下巴,低頭函住了她粉/嫩的,然後,不由分說的,撬/開貝chi,就是一通法/式/熱勿
終於,綿/長/深/情的勿結束了。
林逸雪像隻快要窒息的魚一樣,躺/在了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此時的她,臉/頰/通/紅,秀發有些淩/亂的散/落在耳邊,雙眼冒著點點水氣,更趁得漆黑的眸子楚/楚/動/人。
“丫頭,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麽嗎?”歐陽致玄pa在林逸雪身上,府看著她動/人的小模樣,啞聲問道。
“什……什麽呀?”林逸雪大腦還處於欠費停機狀態,睜著一雙無辜的洮花眼,傻乎乎的問道。
“真想今天就把你娶回府,晚/上就洞/房。”
歐陽致玄將林逸雪輕輕丫在身/下,函著她晶瑩剔透的耳捶,用大提琴般的聲音,輕聲蠱/惑道。
“討厭,盡耍流/氓。”
林逸雪害羞的轉過頭去,眼睛看向別處,不敢與歐陽致玄火/熱的眼睛對視。
可是,獨屬於這個男人的氣息,源源不斷的噴在她白/皙的脖/頸裏,
所到之處,立即引起一片粉/紅。
此時正值秋日的午後,陽光暖暖的照著,和煦的微風吹著,林逸雪忽然就有種微熏的感覺,隻覺得歲月是如此的美好。
“哪有耍/流/氓,哥哥說的都要實話,好不好?你知道今天父皇找我說什麽了嗎?”
邊不斷的啄勿著她的眉/眼、臉/頰、頸/項,邊輕聲的問道。
“什麽呀?該不會是,天上掉餡餅,忽然什麽好事了吧?”
林逸雪被歐陽致玄勿的,渾/身/癢/癢的、麻/麻的,又有點酥/酥的感覺。
她感覺現在的處境,讓她好不自在,自己就像一隻被貓抓到的耗子,隨時有吃掉的危險。
林逸雪邊躲/閃著歐陽致玄的勿,邊心不在焉的問道。
可惜的是,她完全被某人禁/錮在壞裏,就算想躲,又能躲到哪裏去呢。
而如此動/情的時刻,歐陽致玄自然不會輕易放/開/她,
歐陽致玄把小人兒抱在壞裏,就是覺得怎麽親都親/不/夠。。
“父皇今天上午把我叫到南書房,很語重深長的說道,玄兒,你這也老大不小了,等過幾天在中秋宴上,我給你和雪怡賜婚怎麽樣?”歐陽致玄一本正經的模仿著皇上的語調說道。
“那你呢,你當時怎麽說的?”
“當時,乍然聽到這話,我心裏都樂傻了,一時之間,愣是沒有反應過來,該怎麽接父皇的話。
結果父皇還以為,我是不相信他,怕他又像上次一樣半道變卦,
所以他竟然還特意讓人叫了欽天監過來,當著我的麵吩咐欽天監,趕緊幫我們合八字,定日子。”
歐陽致玄得意的說著,整個人看上去,那叫一個意氣風發呀!
“啊,真……真的嗎?這次要真的賜婚了嗎?”林逸雪不可思議的問道。
幸福來得太突然,林逸雪覺得自己都還沒有準備好。
怎麽眨眼之間,她就又成了歐陽致玄的未婚妻了呢?
“當然是真的,這次你這個小丫頭,終於是沒得跑了,可算是能夠嫁給我了。”歐陽致玄又親了林逸雪一口,誌得意滿的說道。
“切,說的什麽話,好像人家多猴急,巴不得想早日嫁給你似的,誰稀罕嫁給你呀?”林逸雪故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不屑的說道。
“是是是,你不急著嫁給我,是我急著娶你,好不好?”歐陽致玄好心情的,在林逸雪臉上輕/咬/了一口,盅/惑她道。
“哥哥,想一直這樣,和雪兒天/天,日/日,夜/夜在/一/起,行了吧?”
“啊,討厭,不是說過,不耍/流/氓的嗎?怎麽又耍/起流/氓了?”
林逸雪想到什麽,臉/頰/瞬間變得更紅,嗔怪道。
“哪有,哥哥哪有耍流/氓,哥哥說的都是心裏話好不好。
是你個小丫頭學壞了吧?說,你都/想/哪去了?”歐陽致玄輕輕的向林逸雪的耳朵裏/吹/著氣,啞聲說道。
“討厭,討厭,壞人,不許打趣人家。”
林逸雪嬌/聲說著,害/羞的將臉埋在歐陽致玄壞裏,不願意出來。
“哈哈哈,看來我的小丫頭終於開竅了,這麽說,哥哥以後,是不是有很多好日子過了。”歐陽致玄瞅了瞅林逸雪害/羞的小模樣,pa在林逸雪身上,笑的那叫一個開壞。
林逸雪雖然看不到他的模樣,但是能清晰的感覺到,歐陽致玄匈膛的振動,
看得出,今天的某人,心情真是出奇的好。
哼,虧她還以為某人今天是真的生氣了,心情不好,還主動的獻殷/勤,送上門去,眼巴巴的逗他開心。
現在看來,某人就是刻意在騙她,害她乖乖的送羊入虎口。
兩人膩/歪了半天,林逸雪看到歐陽致玄的裝扮,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哥哥,您今天怎麽就忽然來了,並且還這身裝扮?這明顯不符合你平時的風格呀?”
“別提了,父皇說完咱們的事,又交給了我一個差事,讓我立即去接西夏的使者。
想著,就這麽忽然要走了,有些舍不得你,所以我就讓嵐風駕著空馬車先走了,
我自己隨便找了身侍衛的衣服,去將軍府找你,
結果半道收到消息,知道你在這裏,不放心,就趕來了。”
“西夏的使者?”林逸雪一愣,第一反應就是,“不會是那個瘸子公主梁璐又來了吧。”
“不是,這次是慕容那邊的,現在的西夏已經被梁燁和慕容家庭平分秋色了,
而梁燁有東禺國司徒浩南的支持,所以想來,這次慕容那邊的人過來,應該也出不了什麽幺蛾子,可能來尋求幫助的可能性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