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感歎青春美(2)
“話說在不久的以前,在一個去墨爾本的旅遊車上。一個美麗漂亮的中國小導遊,在車上遇到了一位長的像羅伯斯的美古巴人。當時這女孩就對他一片癡心,這個貌似羅伯斯的男人,一直是這女孩心目中黑馬王子。他像黑神一樣出現在女孩麵前,讓女孩如癡如醉。”
伊裳喊:“哎,有點跑題哈,題目是別人追你?嗬嗬”
“去,少打岔……”
又接著眼睛還抒情的望著遠方,“這女孩以中國人常有的禮貌,給他倒水,提醒他用餐,給他削水果,逛商店,還幫他提大包。”
“什麽時候,變這麽勤快了?”
紫畫繼續,“啊……雖然累,但是很甜蜜。”
高博問:“那後來呢?”
紫畫哭喪著臉說:“後來有位和他一塊的韓國女人找到了我,用不標準的中國話罵我,‘你太無恥,那黑馬,是他老公,剛結婚到墨爾本度蜜月的……’”
哈哈,哈哈。
高博和伊裳都要笑爆了。
紫畫怒斥指著他倆:“你們……你們……有點同情心好不好?——那黑馬,傷了我的中國心了。嗚嗚……”紫畫可愛的裝哭起來。
“好了,好了,你那顆中國心早就傷痕累累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次!”
“什麽人呢。我,這次是真的,不知道傷口何時才愈合?”
伊裳說:“乖啊,就把古巴的蘿卜絲(羅伯斯)忘了吧!以後咱再遇日本的、法國的……都可以。”
高博提示:“這一係列的愛情故事都是你追別人?”
紫畫撅起了嘴:“追我的我不喜歡,我就喜歡我追的,可是都沒追上。”
高博也幽默的點評:“你的起點很高,都追奧運冠軍(羅伯斯)了,可能有點困難。”
紫畫瞪著眼睛從座位上站起來,眼裏放出了凶光。跑到高博身後,掐著高博的脖子大聲:“你敢諷刺我,我要你的小命。”
“啊,咳咳……嗬嗬,饒命,在下不敢了。”
聽到高博的求救,紫畫晃著頭,背著手高興的回到自己座位。
伊裳幸災樂禍:“罰他三杯酒。”
高博也隻能認罰,一口氣灌下三杯酒。
伊裳笑指責高博,“你這老哥哥怎麽說我家妹妹的,想當年在大學時期,大學老師追我妹,都差點被他老婆殺掉。”
“嗯。伊裳,給他說道說道,額當年的風采。”
“想當年,我紫畫還有莫茜姌,號稱校園一紮花。鳥見了不飛,色老師見了不走。”
高博問:“嗬嗬,嗬嗬,那老師長的咋樣?”
伊裳:“跟劉羅鍋似的,不過比劉羅鍋還聰明,他敗頭頂。”
紫畫搶過來說道:“隻要我們仨一走過。但是,(看的主角一般都是看我多。)他就惡心的看了再看,有一次光顧得看我,都摔倒了。”
高博:“嗨,這麽不小心。”
伊裳:“你是理解的,要是遇到你這樣的帥哥看看也就算了。就他!我們看到他就煩。”
高博點頭表示理解。
紫畫:“我們打造了幾輩子才弄到這一副好皮囊,不能都讓他看了。本姐妹三個、共出一計。”
紫畫指一下高博:“那老師老婆特別摳門。而且他還特別的怕他老婆,你知道嗎?”
高博笑著,“這個我還真沒聽說?”
“因為我最漂亮,我的工作就是給那色老師拋媚眼,伊裳和茜姌幫說明我喜歡他,約他到一個豪華的大飯店我們請他吃飯。”
高博:“他不會去吧!因為他老婆不給他錢,他請不起你們吧?”
紫畫:“你太聰明了,可是我們說我們請老師,你想這樣的好事他能不去嗎?美女約他還請他吃飯。”
高博:“去,絕對得去,要是我我也一定去,也太有誘惑力了也。嗬嗬。”
伊裳舉杯,為高博和她們有共同語言幹杯。
接著說道:“在一個灰蒙蒙的傍晚,我們把色老,約到特高檔的酒店,也是要了這麽高級的外國紅酒。滿桌子的山珍海味。那色老,美的,小眼睛看著以我為代表的美女,品著美酒,吃著海味,都快飄起來了。”
紫畫:“看他喝的飄飄的,我們借故上洗手間,溜掉了。茜姌裝酒店服務員給他老婆說了酒店地址;說他在酒店找柔情呢,嗬嗬,嗬嗬。”
紫畫笑的說不下去了。
高博指出:她老婆肯定繞不了他。”
伊裳大樂:“他老婆到了那裏,看到喝的爛醉的老師,還結了8000塊錢的帳,當時就打了他兩個耳光子。”
高博故意的抖了下身體:“太可怕了,他老婆也忒暴力了。”
嗬嗬,嗬嗬。
紫畫:“過了幾天那老師在上課時,滿臉都是被他老婆抓破的傷。從那後見了我們再也不敢看我們了。”
高博:“你們也忒壞了吧!”
嗬嗬,嗬嗬。
高博看麵前兩個年輕女孩講故事的樣子,自己也感覺年輕了很多,自己也曾年輕過,但是沒有她們的思想開放。把自己少年的激情和熱烈,都埋在那個時代裏。也可能是環境造就,自己這80後跟這90後思想上有這麽大的落差。她們可以隨心所欲的操作著自己的思想,隨心所欲的表達自己想說的話。把自己掏空了,讓人感覺她們的可愛和透明。——用這種思想一樣奉獻社會,一樣成就一番轟轟烈烈的人生。
愛情在她們那裏那麽簡單,瀟灑的得到和失去。
有的都是擁有的快樂,從不留戀失去的痛苦。
看到她們喝的紅撲撲年輕的臉,自己真的像父親、像大叔、像哥哥。自己這麽老嗎?還不到30歲。是心態老嗎?也不是,是桑桑的離開,讓他的人生過去了一個世紀。
這時紫畫,端著酒過來,“‘來,老帥哥,我,敬你一杯’。‘哎,敬你什麽呢?就敬你長的太帥吧!’”
“哦,嗬嗬,好。為我太帥,-幹杯。”
伊裳調皮的說道:“不要耍賴啊!我們都講完了我們的故事,該你了。”
紫畫也被提醒了:“對,-該你了。”
高博也學著她們的樣子:“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位年輕的小夥子,遇到了他一生的最愛,一位讓他愛的發瘋的白雪公主。”
紫畫:“白雪公主忒土了點,現在都喜歡白狐。”
高博:“不好吧!白狐,是妖唉!”
伊裳:不懂吧!妖是嫵媚的,最解風情。而且還聰慧,能助你事業上的成功。”
高博:“好,就妖吧。我跟她是美的相遇,他刻骨銘心的走近了我的生活裏,讓我的生活無比芬芳。——我們在天上纏綿,在水裏遨遊。在雨中看雨打竹葉,雪天看雪葬紅梅。山上觀日月輪回,地上看鳥蟲重生,海上潮落拾貝,看海鷗點水。江邊看大浪淘沙、瞻仰候鳥南飛……。“
紫畫:“哇噻-老帥哥,你在做詩吧!好浪漫,我也想做你女朋友!”
伊裳瞪了紫畫說:“去,沒出息,要做也是我先來做,我可比你認識的早。”
“哦,我把這茬給忘了。”……她們在學校就有個約定,誰先認識的帥哥,就是誰的。別人看著再好也不能掙,除非她不要……
高博被兩個女孩的直白逗的要笑出聲來,真的很欣賞她們這一代的純潔。
看到高博不講故事了,就開始催了起來。
紫畫:“後來呢?你們光旅遊了,後來怎麽了,那白狐怎麽樣了?”
高博:“後來她消失了,找不到了。”
伊裳:“快找啊!到山水間,叢林裏,雪天梅園,問海上的海鷗,江上的候鳥,天上的日月,地上的鳥蟲。”
紫畫:“你傻啊,他那些都是想象的,是逆境。怎麽找……。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單相思吧!你戀的這個女孩不是白狐,就是嫦娥。”
高博:“是啊,我是單相思,我戀上了一個影子。她已經烙在我的腦海裏。她像嫦娥一樣,我們相隔天上人間,近在咫尺。”
伊裳:“都天上人間的,有點遠。還是找個近的吧!要不然快把你折磨成犀利哥了。嗬嗬。”
高博:“犀利哥是誰?他也失戀了?”
紫畫:“他是二十一世紀的大文豪,跟餘秋雨好有一拚。愛對長空作詩!嗬嗬,嗬嗬。”
伊裳讚揚配合著說:“嗯,很有才,長的老帥了。嗬嗬,嗬嗬。”
兩個女孩說著還互相的眨眼睛偷笑。
高博看出來說:“好啊,你們倆小鬼欺負我人老沒文化?”
哈哈,哈哈。
兩個女孩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高博被年輕的女孩感染著……感覺生活又回到陽光中。
幽默活潑的氣氛能把人的關係拉近,她們消除了陌生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聊著三個人的談話意猶未盡的時候,高博的手機響了,看來電顯示,是高一鳴的。
高博“虛-”了一聲,暗示不要讓她倆出聲。
那邊傳來了高一鳴審問的聲音:“喂,高總。請問,在哪裏陪客戶那?”
高博撒謊,“我在福隆大酒店,跟日本的那幫客戶在一起呢。”
“哦,中午好像是兩起吧?我在一躍山莊陪了一幫。我現在在公司,都下午兩點了,你要是喝高了,就找個酒店休息一下公司有我在就行了。”
高博想:高一鳴啊,高一鳴,你也太壞了,明知道我跟誰在一起,還故意的弄這一套。不讓他回公司道是說到他心裏去了。
他跟這兩個青春幽默的女孩在一起,早不想回到嚴肅壓抑的公司去了。雖然自己是公司的總裁,但那環境還是有壓力的。
掛了電話,高興的對兩個女孩說道:“我們下午不要上班了。”
伊裳高興的跳了起來,她雖然剛到公司,但是還是感覺在外麵的總裁還是比在公司的隨便,她們現在像哥妹一樣,感覺好鐵。
紫畫:“真的啊,我們可以逛街,還可以開車散心。”
紫話指了指放名車的方向。
伊裳和紫畫拍手即合。
高博,買單起身,笑著說:下午的節目有你定。”
——告別了一簾幽夢,告別了……淡淡的愁,……淡淡的憂。
白一鳴說的很對,換一種生活,一樣的鳥語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