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3章 求藥
楚向東每天都要去公司,打理那麽大的集團,所以對楚欣雅的事情難免就不那麽上心,但是他看到楚念把一切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心中也覺得寬慰。
這個寒假,楚念幾乎每天都去醫院一趟,就是看看楚欣雅情況怎麽樣了。
當她聽到醫生說,楚欣雅的肺炎特別嚴重,要住院很長一段時間的時候,她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家裏沒有楚欣雅這個礙眼的人,她自在多了。
楚欣雅幾天沒在家,楚家一切如常,就像從來沒有這個人一樣,隻有楚向東每天上班下班會問一句,而楚念總是回答的很是周到,讓楚向東也沒有多深究。
就這麽過了幾天,楚念再到醫院看楚欣雅的時候,發現楊婷和杜秦都在,因為楚欣雅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了,而且燒也退的差不多了。
楚欣雅一臉蒼白的斜靠在病床上,手背上還插著針在打吊瓶,那張我見猶憐的小臉蛋上盡是虛弱,看的楊婷心疼不已。
“都怪這個該死的楚念,她把你害成這個樣子,你看你……都虛弱成這樣了。”楊婷坐在楚欣雅的病床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控訴著自己對楚念的不滿。
“伯母,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楚念,是你們自己的計劃出了漏洞,沒有考慮到這種情況。”杜秦說道,“如果早有準備,就不會弄成這樣了。”
“你到底是不是欣雅的男朋友,怎麽盡向著那個女人說話呢?”楊婷一聽杜秦的話,立即吼道,“都是因為楚念,欣雅才會這麽狼狽,而你也失去了楚天集團的工作,這難道還不該怪她嗎?”
“媽,你們別吵了,不過是感冒發燒而已,就讓你們自亂陣腳,那以後還怎麽跟楚念鬥?”楚欣雅說道,“要是讓她看到你們內訌,還不知道要看多少笑話呢!”
站在門口的楚念把楚欣雅這番話聽在耳中,隻覺得一陣好笑,她終於忍不住了,於是推門而入,說道:
“說的不錯,我的確看了不少笑話。”
楚念的出現讓楊婷如臨大敵,她將楚欣雅擋在身後,就想護犢一樣護著楚欣雅,生怕楚念對楚欣雅不利。
而杜秦也站在一邊,欲言又止地看著楚念,似乎想說什麽。
“你來這裏幹什麽?這裏不歡迎你!”楚欣雅說道,“你這麽假惺惺的做給誰看?”
“我如果不來,我怎麽知道你們竟然這麽惡毒心腸呢?”楚念笑道,“戶外活動是你們安排的吧?想要利用這個機會在磨基山上殺了我,然後造成我意外失足落水的假象,甚至砍斷了軟橋的繩索,想要阻止我下山求醫。可惜啊可惜,自作孽不可活,最終這些事情,都報應在你自己的身上。”
“真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麽,沒有證據的事情,你以為你說出去會有人相信嗎?”楚欣雅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中學會了鎮定,隻要她不承認,楚念就沒有任何證據說她們意圖謀殺。
“楚家的財產對你們來說真的有這麽重要嗎?重要到你們不惜要用殺人的方法來奪取?”楚念並沒有跟楚欣雅爭辯什麽,而是說道,“這一次我是沒有什麽證據,不過……你們最好別讓我找到什麽證據,否則你就不止是住院這麽簡單了,陽城的牢房……可為你準備著。”
說完,楚念就轉身離開了醫院。
其實她隻是順便過來看一眼而已,她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帶李嬸兒去程錦和那裏複診。李嬸兒的舊疾經過程錦和的治療,已經有明顯的改善,隻不過還是要堅持。
尤其是現在大冬天的,李嬸兒覺得越發難受,而李叔要給楚向東當司機,所以楚念閑來無事,帶著李嬸兒去複查,也不是什麽難事。
程錦和的私人診所依舊是人滿為患,助理小周依舊盡職盡責的守在外麵,為程錦和擋掉一切沒有預約而且別有用心的病人。至於楚念她們,因為是老熟人了,經常來,所以小周並沒有阻攔,而是跟程錦和通報了一聲之後,便把她們都放了進去。
診所二樓的客廳裏,程錦和跟葉飛宇正在聊天喝茶,聽說楚念又來了,葉飛宇便覺得一陣無奈。
雖然他挺想見到楚念這個渾身充滿謎團的小妮子,但是他暫時還不想讓人知道他跟程錦和的關係,尤其是程錦和的那套骨髓治療方案,在不久的以後肯定會引起轟動,而那個時候,才是他葉飛宇該出現的時候。
於是葉飛宇捧著自己手邊的茶杯,再一次藏到了上次那個小房間,然後聽著外麵的動靜。
楚念上來之後,先是讓程錦和給李嬸兒檢查了雙腿,開了藥之後,她便讓小周帶李嬸兒去器材室按摩,自己留在客廳裏,跟程錦和說話。
“程醫生,你知不知道有什麽藥物,能讓人像是感冒症狀一樣渾身無力,疲憊虛軟,一直想睡覺,但是卻又對人體沒有太大的損害?”楚念見四下無人,便問程錦和。
“楚小姐要這種藥做什麽?”程錦和十分好奇。
“當然是有大用嘍。”楚念說道,“喂,你醫術這麽高明,肯定隻有什麽東西能有這樣的效果吧?拿出來唄!”
“楚小姐,我是個醫生,在你沒有說出你的目的之前,我是不會給你這種藥的。而且,咱們兩個總共才見過兩次麵,還沒熟到幫你作案的程度吧?”程錦和半開玩笑似得說著。
“不熟嗎?我以為……你看在葉飛宇的麵子上,至少也會把我當朋友的。”楚念嘟著嘴,說道,“某個人呐,一點也不君子,我來了兩次,他就躲了兩次,有那麽見不得人嗎?”
楚念在說這話的時候,故意放大了聲音,讓屋子裏的葉飛宇聽見。
程錦和正在好奇,為什麽楚念會突然提起葉飛宇的時候,卻看見葉飛宇從那間屋子裏走了出來,手中還捧著茶杯。
“你怎麽知道是我?我明明……把茶杯端走了。”葉飛宇直接坐在沙發上,然後問楚念。
“你以為端走茶杯我就不知道是你了?”楚念歪著腦袋,問道,“這桌上還有一圈兒水漬,是放茶杯留下的,你端走了茶杯卻留下了水漬,讓我知道這裏剛剛坐了一個人。知道端走茶杯,說明上次聽到了我說的話,也就說明跟上次躲在屋裏的人是同一個。”
“沒錯,但是說來說去,你還沒說你為什麽知道是我。”葉飛宇再次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