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決心
吃過飯,博昭旭有什麽話想對向夜闌說,但是向夜闌總覺得博昭旭不懷好意,於是便讓上官嬈帶自己到處走走。
見向夜闌像老鼠躲貓似的躲著自己,博昭旭有些無奈,不過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回到了房間,然後發現南諶已經在那裏等著自己了。
“王爺。”見到博昭旭,南諶施了個禮,然後說道:“那個婆子的嘴並不嚴實,我們拷問了幾下,她就把知道的全說了。”
博昭旭點點頭,示意南諶接著說下去。
“昨天晚上陷害王妃的是上官姑娘,不知道王爺……”
博昭旭閉了閉眼:“那個婆子亂棍打死吧。”
南諶跟了博昭旭多年,自然知道博昭旭的意思。
看來他是要對這件事情睜隻眼閉隻眼了。
“不過去提醒她一聲,以後王妃由我護著了。”
南諶又是一愣。
博昭旭的意思是……
不過看博昭旭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南諶也就沒有多問,點點頭,退了出去。
上官嬈這個時候心裏麵計算著,博昭旭應該已經知道向夜闌的事情了,他沒有找自己,應該還是把自己看的比較重要的。
這樣想著,上官嬈露出一個笑容。
王妃又怎麽樣?
遲早有一天,這個向夜闌也會像前麵的人一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向夜闌隻是沒心沒肺的在前麵走著,四處觀望著王府裏麵的情景,想著自己下期《軼事》裏麵該寫些什麽,根本沒有注意到上官嬈的不對勁。
溜達了幾圈,向夜闌沒發現什麽有意思的,想了想,還是繼續編排博昭旭的事情吧。
正這樣想著,向夜闌突然看到一個男人向著自己這邊走過來了。
是南諶。
“見過王妃。”南諶對著向夜闌行了一個禮,然後給上官嬈使了個眼色。
上官嬈那個明白是南諶有些話要對自己說了,不過看南諶的樣子,看來是並不方便在向夜闌麵前說。
“你是……”向夜闌總覺得這個南諶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回王妃的話,我是王爺的貼身侍衛,南諶。”
貼身侍衛?
向夜闌想起來了,之前經常在博昭旭身邊見到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他。
不過……
貼身侍衛?
向夜闌猛的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有些玩味的看著南諶。
南諶發覺向夜闌的眼神有些奇怪,正要說什麽,卻被向夜闌搶了先。
“既然這樣,你和王爺說一聲,就說我有事要出府一趟。”
她得找到向家的那幾個人,安排一下《軼事》的事情。
下期就寫四王妃發現了王爺和貼身侍衛的不正當關係,絕對勁爆!
這樣想著,向夜闌說完就要走,卻被南諶攔住了。
“王妃,這樣不合規矩,還是容我先去向王爺稟報一聲吧。”
向夜闌翻了他一個白眼:“我是他的王妃又不是他的犯人,用不著去哪裏都和他匯報吧?”
南諶正要說話,突然傳來了博昭旭的聲音。
“不知道我的王妃想去哪啊?”
向夜闌的身子一僵,有些尷尬的回頭望去,果然,薄昭旭正麵帶著人畜無害的微笑向這邊走來。
“嗬嗬,妾身見過王爺。”向夜闌咬著牙說道。
博昭旭出現,絕對沒什麽好事。
“王妃若是覺得王府裏麵太悶了,大可和本王說一聲,本王陪著王妃出去散散心就是了。”博昭旭扇著扇子說道。
“不必了,不必了,王爺日理萬機,妾身隻是想出去轉轉,怎麽能勞煩王爺陪著妾身一起呢?”向夜闌趕緊說道,要是讓博昭旭知道了自己出去的目的,不還得打死自己。
“是麽?”博昭旭也不知道為什麽,每次見到向夜闌,就總會冒出一種想要調戲她的衝動。
“那些事情哪有本王的王妃重要啊……”我著急一邊說著一邊拉住了向夜闌的手。
南諶和上官嬈對視了一眼,默默的離開了這裏。
見周圍沒人了,向夜闌趕緊掙脫了博昭旭。
“王爺,我就直說了吧,咱們兩個真的不合適,向家和皇帝都不會同意我們的事情的。”
“哦,王妃怎麽知道家裏和父皇不同意的?”博昭旭笑盈盈的問道。
“這個……呃……”向夜闌想了想,還是扯了一個理由:“我原本與二皇子有過婚約,向家一向最是看重顏麵,所以是一定不會同意我和王爺的婚事的,而皇上一向注重名節,是絕對不會讓一個有過婚約的女子做王妃的。”
向夜闌作為有個娛樂雜誌的主編,還是能扯出一個理由的。
雖然這個理由的可信度並不怎麽高。
“是麽?”博昭旭一笑。
“既然這樣,本王現在就陪你去向家,問問他們願不願意把你嫁給我,至於父皇那邊的事情,我自會安排。”
不會吧?
這家夥來真的?
不過對於向家,向夜闌覺得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如果不是自己開了《軼事》給家裏麵帶來收入的話,向家現在早就揭不開鍋了。
向夜闌就不相信了,向家難不成還真的願意把自己嫁出去?
到時候家裏麵的收入可就真的斷了。
“這不太合適吧,王爺堂堂四皇子……”向夜闌雖然是這樣說著,可心裏卻是巴不得博昭旭去一趟自己家裏,也好讓他斷了念頭。
“王妃不必擔心,我這就叫備馬。”
另一邊。
上官嬈跟著南諶離開之後,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咱們王爺和王妃還真是恩愛啊。”
南諶看著上官嬈,有些嚴肅的說道:“那件事情是你做的吧?”
上官嬈自然知道南諶說的是哪件事情,也知道博昭旭已經知道那件事了,既然隻是讓南諶來找自己,那麽博昭旭就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回事。
上官嬈心裏一陣得意。
南諶似乎看出了些什麽。
“王爺說過了,王妃是由他護著的,你好自為之。”南諶留下這樣一句話,直接離開。
上官嬈愣了一下。
博昭旭的意思是在警告自己?
他為了一個剛進門不久的女人警告自己?
既然這樣,這個向夜闌是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