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抓人
寂靜的街道,黝黑的巷口,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神色緊張的走了小巷中,夜色掩蓋住了他的身影,他四下張望了一遍,周圍空無一人,便從口袋中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那端一直處於忙音的狀態,他有些著急了,掛斷了電話,看了看四周,急步消失在了陰影中。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嚴川騰的人才回來匯報情報。
“嚴總,我們沒有找到人。”
嚴川騰聽著他們的匯報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他揮了揮手,示意那個人離開。
他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靜靜的想著。
本來他想要抓住那邊派來的人,也就能夠確定了背後操作這一切的真凶了,但是現在……似乎已經被察覺了?
嚴川騰睜開了眼睛,突然想到了什麽,拿起了電話打了出去。
另一邊,遠在港島的張忠正正在和幾個人坐在賭桌前麵,氣氛有些緊張。
突然,一個秘書走了進來,拿著一部手機遞到了張忠正的麵前。
賭桌上的人都看向了張忠正。
張忠正有些不耐煩的挑了挑眉,拿過了手機,仔細一瞧,突然笑了起來。
“怎麽了?張老板,這個時候,還有什麽東西比錢更讓你樂的?”對桌的老板出聲說道。
桌上的幾個老板也紛紛的笑出聲,小聲的議論了幾句。
聽到了對桌的老板的嘲諷,他倒是沒有生氣,反而心情頗為不錯的說道:“你們猜猜是誰的電話?”
“誰的電話能讓張老板這麽開心的啊?”
張忠正神秘的把手機放到了桌上,嗬嗬一笑說道:“嚴川騰的。”
說完,便按下了免提鍵。
張忠正的手段,在坐的幾個和他打過交道的人怎麽能不知道?
當下看到他接了電話,便是收了手,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亦或者是好奇的麵孔,等著看張忠正怎麽接電話。
電話接通了,張忠正又是以往一般和藹親切的說道:“嚴總啊?怎麽打來電話了?”
嚴川騰在電話那端沉默了一會,開口問道:“彭越最近的下落你知道麽?”
“彭越啊……”張忠正感歎了一聲,臉上劃過了一絲的嘲諷,說道:“上半年在嚴總的幫助下,彭氏公司受到了重創,公司的主要的市場也已經轉移到了國外了,彭越大概已經回了英國了吧。”
“我知道了。”嚴川騰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張忠正按下了免提鍵,冷哼一聲,臉上洋溢著笑意,和其他的正在看戲的大佬們說道:“你看這個嚴總,就是年輕啊,到現在,怕是還以為是彭越做的手腳呢,啊?哈哈哈哈哈。”
周圍的大佬也跟著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搖著頭。
“現在的年輕人啊,還是不如我們這些老人。”
“內地的人這幾年剛開始做生意啦,沒什麽經驗的啦。”
“哈哈哈,看來張老板又要更近一步了。”
“是呀,張老板都不年輕了,還能更近一步,真的是了不起啊。”
幾個人七七八八的笑談了起來,張忠正嘴角含著一絲的得意的笑容,聽著他們的誇讚。
嚴川騰啊,你還是太年輕了。
另一邊,嚴川騰掛斷了電話,坐在座位上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好久,他才回過神來,拿出了電話按了一個內線的電話,很快,書房的門被敲響了,助理推開門走了進來。
因為嚴川騰要秘密的進行著工作,為了方便交接,每天秘書每周都會來嚴家進行一次的回報,和傳達的工作。
“嚴總。”
嚴川騰看了看眼前的秘書,點了點頭,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說道:“你坐下來,我有一些關於公司的情況,你記下來,等會送到公司去。”
男人立刻拿出了平板電腦坐在了嚴川騰的對麵,無比認真的記錄了起來。
“明天開始,我會離開國內大概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公司還是按照這段時間做的計劃,不要有任何的遺漏。”
嚴川騰看著窗外說道:“另外,除了我們必要開展的項目,其他的項目全部後置一個星期。這段時間,對正在進行的項目一定加強監督。”
“讓人盯緊了港島的情況.……”嚴川騰沉默了一會說道:“我不在的這個期間盯緊了董事會的情況,嚴文書前腳剛剛離開了公司,後腳就出現了情況……”
他不相信這隻是一次巧合,一次突然的意外。
助理明白了嚴川騰的未盡之語,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嚴總,您放心吧。”
嚴川騰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我不在的這一個星期,如果有任何的問題就直接聯係我。”
助理記錄好了便站起身,和嚴川騰道了別,離開了書房。
他看著窗外,內心無比的複雜。
如果真的一切的源頭都是彭越那麽,就讓他去親自找到彭越,把他的心悅帶回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想起了那天那個帶走心悅的醫生,嚴川騰皺了皺眉,他突然想起來了很久之前對於彭越的一些調查,似乎……
嚴川騰突然站起身出了門。
門外的保鏢看到了嚴川騰,便問道:“嚴總,您要出去麽?”
嚴川騰說道:“嗯,你們不用跟著。”
說完,便拿起了車鑰匙,下了樓,開著車,徑直回到了嚴家。
關於彭越的所有的資料在之前都被他放在了書房,那裏麵有所有和彭越有關的人,他終於想起來了,為什麽會覺得那個醫生無比的眼熟,他曾經檢查過有關沈心悅失蹤的時候的錄像,卻一無所獲,他以為是在找沈心悅的時候看到的人,現在想來。
那個人是彭越的人無疑了……也是當初為沈心悅包紮qiang傷的人.……
嚴川騰回到了嚴家,家裏麵空無一人,管家在幾個月前已經給家裏麵的傭人放了假,而管家也已經去了本家,現在這裏連蹲守的記者都不曾出現了。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嚴家已經沒有人了,這裏已經沒有絲毫的價值了。
他快步的走上樓去,卻在路過他和沈心悅當初一起睡過無數個夜晚的主臥的時候,步子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