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喝醉
沈心悅本來隻是想請嚴川騰吃一頓飯,然後兩個人膩歪膩歪,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剛一落座,嚴川騰便指著酒瓶說道。
“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了,我找不到你,有多心急,喝了多少酒?難道你不應該賠我麽?”
滿滿的一杯酒遞到了沈心悅的麵前,她一愣,有些茫然的看著嚴川騰,看到嚴川騰眼睛下麵的黑眼圈,和眼中微微的紅血絲,心中有些心疼。
也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口,咬咬牙,拿過來酒杯就是一口喝了下去。
嚴川騰看著她的模樣,心中很是滿意,就這樣,一頓飯,老奸巨猾的嚴川騰,三言兩語,就給沈心悅灌了許多的酒。
沈心悅喝的暈暈乎乎的,不知所以的趴在了桌上,眼睛迷迷糊糊的,嚴川騰還在悠然自得的喝著酒,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長發,說道:“下次還敢不敢失蹤了?”
沈心悅有些迷糊了,根本無法分辨他話語裏的意思,隻是懵懵懂懂的搖著頭,嚴川騰見她這樣憨厚的模樣,嘴角勾起了一個微笑,說道:“困不困?我們回家好不好?”
他輕輕的抱起了沈心悅,沈心悅此時都是迷迷糊糊的,哪裏還知道他要做什麽,隻是點了點頭,乖乖的任由他抱著,上了車。
看到自己想念已久的愛人,終於乖乖的聽話的躺在自己的懷裏,嚴川騰這才愉快的笑了起來,示意司機回家。
隻是他萬萬沒想到,剛到了家門口。就看到了家門口停著一輛陌生的車子。
他皺了皺眉,嚴家的門口怎麽會有人停著車呢?除非是嚴家有客人。
想到了不久前剛剛回國的嚴文書,他本來還算是喜悅的心情,這一下子,就蕩然無存了,嚴川騰想了想,決定先是不回家了,準備直接讓司機開車離開,去他的別院。
卻沒想到,車子剛啟動,就接到了管家的電話。
嚴川騰擺了擺手,示意司機先停下來,他看了看手機,沉默了一會。
這段時間,嚴文書倒是常常的找他,隻是都被他避開了,想著嚴文書回國也是有自己的事情,應該沒那個時間天天纏著自己,就是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哥哥,還真的是一門心思的,非要和自己見一麵.……
既然要見麵,那麽就見吧,省得他和母親,隻知道一天到晚的給自己添堵。
嚴川騰冷哼了一聲,囑咐了司機一聲:“在這裏等著。”
隨後無比憐惜的,在沈心悅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吻,輕聲說道:“乖乖的等我,我很快的就回來了。”
聽到沈心悅含糊不清的嗯聲,他滿意的勾了勾嘴角,推開車門下了車。隻是對於沈心悅的溫柔,在他下車的時候,便消失了,隻留下了一臉的冰冷。
嚴川騰整理好襯衣,打開了院門,走了進去,知道他到了門口的管家,也早早的下了樓,等在院裏,看到了嚴川騰走了進來,管家鬆了口氣,走上前說道:“大少爺……在裏麵。”
嚴川騰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
他早就猜到了,除了他那個喜歡多管閑事的哥哥,沒人會這麽晚,不長眼的過來找事。
管家卻欲言又止的想了想說道:“還有.……哪位……文小姐也來了,現在就在裏麵。”
“文雅?”嚴川騰皺了皺,說道:“她來做什麽?”
隨後,他又說道:“誰讓她進來的?”
他有些嗔怪的說道:“我和她沒有關係了,下次不許他進來。”
管家歎了口氣,說道:“我本來想請文小姐有什麽事去公司預約,隻是大少爺他……”
“嚴文書……”嚴川騰厭惡的皺了皺眉頭,這個哥哥真的是愛給他沒事找事啊。”
他擺了擺手說道:“行了,我知道了。”
見到嚴川騰冷漠的臉龐,管家在心中暗暗的歎了口氣,本來好好的兩個兄弟兩個,現在卻是這樣水火不容的關係,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一個頭。
看著嚴川騰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屋裏,他隻能在心裏暗自祈禱,嚴總,千萬不要發起火來,和大少爺再吵起來了。
嚴川騰當然懶得和嚴文書吵,他現在心裏可是還惦記著,喝多了,乖乖在車上躺著的,心尖尖上的人呢。
進了客廳,果然看到了戴著金斯眼鏡框,笑得一派溫和,卻在嚴川騰眼中無比“虛偽的”嚴文書,和坐在他的對麵,也是一臉溫婉笑容的文雅,他隻覺得有些頭疼,這樣虛偽的場景,讓他看的實在的煩躁。
聽到了嚴川騰走了進來,兩個人的眼神便看了過來,文雅的眼睛一亮,她本來還擔心,嚴川騰今天不回來呢……看現在這個樣子,那個女人.……也不過爾爾。
嚴文書看到了嚴川騰,倒是溫和的笑了笑,有些寬慰的說道:“川騰回來啦?”
嚴川騰鬆了鬆領結,麵無表情的看向了嚴文書說道:“這裏是我的宅子,是誰給你的權利,把人放進來的?”
嚴文書聽到嚴川騰這樣說,看了一眼文雅,看到文雅麵色如常的樣子,以為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惹得嚴川騰厭惡,眼中帶著歉意說道:“抱歉啊,川騰,我看到文小姐,似乎找你有事,怕你們錯過。”
嚴川騰撇撇嘴,說道:“嚴文書,當初父親病逝,你躲的清淨的樣子,怎麽現在開始管起閑事了?”
聽到嚴川騰一如既往的話,他無奈的說道:“川騰,這件事情……我們應該好好聊聊.……”
隻是……看著呢哈文雅,他的話,沒辦法說出口,嚴川騰也並不想聽他說,隻是淡淡的開口下了逐客令說道:“文雅,你最好有點規矩,一個下屬,不去工作,來我家裏,你有些越距來,這樣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抱歉。”文雅麵露愧疚的說道:“我以為我們還是朋友,我隻是來探望你,作為老友。”
嚴川騰聽到她這麽說,神色無比古怪的看向她,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說道:“我嚴川騰,從來不需要,朋友,更何況,是你?”
文雅麵色不變,隻是歎了口氣,有些惋惜的說道:“川騰,你不必這樣子,既然這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