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4,糟糕的婚事中下
整個曆王府瞬間便更加熱鬧起來了,雲哲在前院知道了這情況下,立即叫人快去請附近的大夫和太醫等等,要知道能來參加曆王婚事的,能得到請帖的,基本也沒有太差的人家吧。
就算是靠著各種關係得到請帖的,那也真的是因為多少還跟其它人牽扯了些什麽親戚之類的關係呢,不然哪能啊,直接在婚宴上昏倒了,雲哲現在想想,他也想要昏倒。
本來在前麵招呼客人的,此時他也管不了那麽許多了,帶著人便往後頭走,曆王府裏發生這種事情,自然也帶著來許多人賓客去看看,雲哲再不喜歡,可是有些昏迷的人,正是後頭這些跟著的家人,他能不讓人看看什麽情況嗎?
這麽一統計,昏倒的有五人,跟著身體不舒服的,卻有十多個人,這剛剛拜完堂,出這麽個事,就沒有比這個更糟心的了。
而後沒過多久,那些大夫都緊趕慢趕的都過來了,然後這些大夫一查看,還真是就是中暑了,這得趕緊想辦法降溫去暑啊,本來帶回各自的府裏也是可以的,可是這些人現在有些都昏昏沉沉的,一動都惡心哪哪都難受的,這個時候再跟著馬車回去了,回去更嚴重,那也還是曆王府的事情啊。
雲哲心裏多麽生氣,這個先不要說了,將王府裏的冰塊都拿出來了,但凡有用的東西,這個時候也別想著省東西了,全都弄去吧。那些大夫一個人給看一個,暫時倒也沒有出什麽事情。
可是沒有出什麽事,但是旁人是怎麽想的呢,這個可就不好說了,好好一個婚禮,最後弄的這麽多人倒下了,這可不是什麽好事啊。想往歪了想,這事可是有許多個門道可以說的,比如不祥之類的。
樂蓉待在新房裏,手緊緊揪著喜帕,在蓋頭下麵,是她發黑的臉色,和不斷往下淌的汗水,打濕了臉上的妝,也打濕了她的衣服,她此時坐著,都感覺背後起了一層汗,讓衣服貼在她身上,讓她各種的不舒服。
樂蓉有些咬牙切齒,她甚至是有些恨這些倒下的人,同時對於皇後也有些埋怨了,她與雲哲的婚事都定下來了,其實什麽時候成親,這都行的,隻要不超過一年時間,這個婚事都不算晚的。
有些定了親事的,隔個三五年成親的還有呢,當然樂蓉已經及茾了,隨時是可以嫁人的,可是這一年都不止今天的日子最好,皇後偏是選了這樣的一個悶熱的日子成親,這外麵的人昏倒了,這在婚禮上是不多見的,而且今天來往的賓客又這麽多,誰能真阻的了他們所有人的嘴呢。
皇後那邊又並不能一直在曆王府盯著,隻是派了人一直看著,她主婚之後,等了一會便走了,現在這忙裏忙外的是雲哲,還有曆王府的一些下人們,這爛攤子便是扔下來了。
外人真說樂蓉剛嫁過來便是個不祥之人,到時候誰能為她出頭啊,指望皇後嗎?
樂蓉微微發狂,身邊的丫環已經奔過來道:“王妃王妃,齊王妃那邊已經醒了,隻不過身子還是有些不舒服,怕是還要再躺一會。”
樂蓉腳步微動,此時本應該她去看看的,必竟是這曆王府的女主人,可是她現在新房這裏,新郎在進來之前,她不能出去,甚至連蓋頭都不好拿下來呢,規矩是這麽的嚴格,她深吸一口氣,這口氣激她腦仁有些疼,或者也是熱的,她感覺自己的頭殼也有些刺痛了。
“再去看看,齊王妃那裏有什麽要求,都馬上幫著辦了,必須要讓齊王妃快些點好了。”樂蓉冷靜下來命令道。
其它的那些昏倒和不舒服的還好,這王語琦到底是個王妃呢,真出什麽事,她們都跟皇家沒有辦法交待了。樂蓉心裏歎著氣,這王語琦身子本來就不好,若是再因為這中暑出個什麽事,想想那情況,樂蓉簡直一個頭兩個大,真是越亂越來事,可煩死她了。
王語琦所在的屋子裏,此時卻是真的涼爽起來了,於橙元瑗還有冰煙都坐在屋子裏,而王語琦的丫環真在照看著王語琦。
剛才冰煙暫時推斷王語琦應該是中暑了,不論是不是中暑吧,當時王語琦臉上發燙,總得給她先降溫吧,冰煙暗自的給王語琦把脈一下,發現她沒有大事,便沒有去真給王語琦醫治,沒有一會太醫便來看了。王語琦這個因為冰煙她們反應快,比起別人的中暑還輕一些,隻不過王語琦本身子子骨偏弱一些,看著症狀倒是不怎好,其實沒有什麽大礙。
這會她的婢女忙著給王語琦打著扇子,而太醫看著王語琦沒有大事了,讓暑了些綠豆湯什麽,又開了些降暑的藥,雙管齊下的,王語琦剛喝了點綠豆湯,果然好受了一些,藥還沒的好。
而王語琦進來後,雲哲那邊不就讓人準備了嗎,所以這屋子裏放了好幾個冰盆,屋子裏的溫度很低,後來太醫過來,又讓撤了幾個,剛才這屋子裏可更冷,那對於中暑也沒有全然的好處。
但是對於冰煙她們來說,這個溫度卻是太好了,涼涼爽爽的坐著,可比跟外麵聽那些吵鬧聲,看那些人可強多了,她們倒是有些偷得浮生半日閑的狀態,這邊還準備的涼茶還有水果,就這麽陪著王語琦。
而那邊雲哲也帶人過來了,可是來過來,他們卻是不方便進來的,還是派丫環說了說,雲哲給了幾聲囑咐,然後又看其它的人了。而齊王雲譚呢,來了曆王府後,實在是被熱的狠了,這會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倒是沒跟過來看看。
王語琦頭已經沒有那麽暈了,便扶著丫環的手,慢慢坐起來了,看向坐著的冰煙三人,王語琦衝著冰煙笑笑:“多虧了蒼王妃了,不然本王妃少不得更加難受了。”
冰煙笑著道:“齊王妃別客氣了,誠王妃和耀王妃可都幫了大忙的,本王妃其實沒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