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0,流言肆起下
裕王看了丁爽半晌,這才似笑非笑地道:“丁小姐,本王似乎之前便跟你提及過,這段時間,若是沒事,最好留在天成驛館裏哪都不要去。你能解釋下現在這個情況嗎?”
丁爽臉色極其難看,手哆嗦的按在椅子把手那裏,指甲不斷輕刮著椅子,工整結實的椅子,甚至被摳掉了皮,丁爽咬著唇,嘴邊的腮幫都微微鼓了出來,她長長呼出一口氣,還一副被胸悶堵的難受的樣子,臉色依舊不見好:“裕王,這件事我也根本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跟那程前進了同一個酒樓之中,這樣莫名其妙的流言傳出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算計我。不過依我之前的事情,八成跟蒼王府脫不了關係!”
說到這時在,丁爽的眼神暗紅,帶著波天的憤怒來。
裕王聽到這,卻不禁笑了起來,微微搖著頭,丁爽氣怒道:“怎麽,裕王不相信我全然不知情嗎?那程前算什麽,我丁府雖然為人都很低調,可我將來婚嫁的夫君,也不是什麽人都當得的。別說是天旋國,讓我遠嫁到天旋來的情況了,就算是在天成國,同樣的情況下,我都不可能選擇程前這樣不學無術,一無事處,而且處處流情的男人,這是對我,也是對丁府的汙辱!我絕對不可能自甘下賤做這樣的事情,這是惡意,這是對我的汙蔑!”
裕王看著丁爽陰暗憤怒的表情,心裏隻是冷笑,果然隻是個自命清高的丁府養出來的蠢笨女子,天真無邪的很啊!
當然了,其實要是換個思路來想,丁爽會這麽懷疑冰煙也是很正常的,必竟兩人剛剛就有矛盾了,這個時候又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冰煙不被懷疑可能性太小了。最最關健的是,這個時候丁爽,已經將冰煙放在了她仇恨的對立麵了,最先想到令自己厭惡的人,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隻不過按裕王來說,能坐上蒼王妃的寶座,之前能將鍾眉郡主野心落空,還不得不進了皇宮之中,這裏恐怕不乏蒼王的作為,可是這個蒼王妃若是個空有臉收,沒有腦子的人,不論是鍾眉還是丁爽,都能讓冰煙吃盡苦頭了。天成國帶著給天旋國財富而來的事情而來,這個時候不說天旋國處處以天成國為尊,但是給天成國的麵子,這麽真是鬧起來,其實也很自然的,到時候說不定天旋國也會妥協。
但是事情結果就是,本來攻擊的人,被打擊的不輕,而被設計的人,現在還過的好好的。
這樣一個女人,有美貌,有智慧,而且在天旋國如今的名聲也不是鍾眉和丁爽能比的,這樣的人也是要愛惜自己的羽毛的,這樣事出了,第一個被想到的人就是自己的事情,那蒼王妃也不至於做的事情這麽難看吧。
而且這件事,偏偏就是丁爽與程前,確實是腳前腳後進入同一家酒樓發生的事情,先不說蒼王府跟這兵部尚書府,最起碼表麵上一點沒有關聯。而且這件事,真正結束後,裕王隻要想想,就覺得這裏麵事情不對,想不到全部,但是這針對冰煙的事情,他也不至於想不到了。
這樣的情況下,蒼王府怕是跟兵部尚書府也不會有什麽聯係,最最主要一點,絕對不可能的是。丁爽總不可能跟,這個她自認為害她的蒼王妃合作,弄出這樣的事情來,故意引起流言,最後還可能惹火燒身到自己身上的事情吧。那簡直直白愚蠢的讓人不忍直視了。
從一開始裕王就沒想過這會是蒼王府的人,隻是丁爽現在一門心思就覺得蒼王府的人,蒼王妃是因為兩相都已經鬧掰了,所以現在這是在報複她,他也無話可說。
丁爽之前確實是很鬱悶,又怕真出什麽事,所以一直都留在驛館裏,可是那一天就突然心血來潮的想出去了,其實她也沒有走多久,就想找個地方坐下來吃頓飯,幾乎天天吃驛館廚師做的菜,也是吃膩了,隻是想換個口味而已。當時她的心情正是鬱悶的時候,根本就沒注意到周圍的環境等等這些,所以根本不知道跟她腳前腳後進的都是誰,所以這流言傳出來的,在丁爽看來簡直是莫名其妙,無中生有。
但是那麽多人看到了,這也絕對不是偶然的事情。
掌握著丁爽的真正行蹤,這個程前暫且不說是故意還是無意的,或者隻是巧合,但是能掌握這種的,最起碼也得天天守著驛館外外盯著吧。
天成國的人是吃屎的嗎?
驛館外麵確實有探子不假,可是這些人可不敢亂來,而且若是被天成國的人發現了,影響到兩國的商交,這才是重中之事呢。
天旋帝既使是派人盯著,也不敢真的亂盯,到時候惹兩國不痛快,那才是得不償失。最多也就是看看天成國的人都在幹什麽,沒做出出格的事情,天旋帝那邊也不會管的。必竟天成國是外國人,心也不可能向著天旋國,真有什麽鬼心的話,派人盯著總是好的,這是可以理解的,裕王也心中有數。
可是天成為的人來了這麽久了,也一直相安無事,就因為丁爽與冰煙有矛盾,這些探子就起到至關重要的影響了?
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所以裕王說丁爽真是簡單單蠢的有些直白了,蒼王府不管有沒有這個能力,能弄出這麽多的探子來,在明知道天成國驛館外麵會有天旋國探子的時候,放自己王府的探子注意丁爽一舉一動,就為為找機會害她,就為了報複丁爽。
那就真是蠢的無可救藥,也蠢的在找死呢!
天子腳下,不,可以這麽說,哪過皇帝最忌諱的一是擁兵自重,皇子們太強勢到危險自己,還有就是一個觸及自己底線的事情,自己的事情不喜歡別人插手。就算不是皇帝,一般人也會有這個想法的。
蒼王府若真在天旋帝眼皮子底下,讓不該放到明麵上的探子出來盯著丁爽,那可真是將脖子送上去,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