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捅破真相 決定離婚
樊祁的葬禮辦完之後,檢察院對樊芸賢提起了訴訟。
開庭當天,章淑琴在樊芸菲的陪同下來參加旁聽。
片刻後,樊芸賢被兩名警察人員帶到了審判席上。
“芸賢……”章淑琴失聲的喊道,淚水奪眶而出。
聞聲,樊芸賢轉過身,看到母親,情緒也頓時失控,“媽……”
“肅靜。”審判長敲了敲手中的錘子。
“媽,您冷靜一點,這裏是檢察院,不得大聲喧嘩。”樊芸菲安慰著母親的情緒。
“帶其他嫌犯。”審判長喊道。
不一會兒,六名嫌疑犯都站在了被告席上。
樊芸菲為樊芸賢請了最好的律師為她辯護。
原告席上沒有人,因為樊芸起失明,不方便出席,一切都委托給了律師。
接下來的時間都是雙方律師在為自己的當事人據理力爭。
原告律師將所收集的證據一一呈給審判長以及各位陪審員,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
被告的律師也不甘示弱,為被告極力的去辯解。
最後雙方律師陳述過後,就由審判長來定奪宣布嫌疑犯的罪名是否成立。
章淑琴與樊芸菲激動的抓住彼此的手,期待著好消息的降臨。
“我庭現在宣判,嫌疑人樊芸賢因涉嫌蓄意傷人罪與指使他人對被告實施強奸罪罪名成立,被判有期徒刑五年。”
這一則消息猶如晴天霹靂,站在被告席上的樊芸賢頓時癱軟在地,最後被兩位警察架著離開了法庭。
“怎麽會這樣,芸賢……芸賢……”章淑琴失控的哭喊道。
坐在觀眾席最後一排,戴著黑色墨鏡的沈昀逸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對於今天的事,他早有勝算,這也是他一直期待的結果。
沈家別墅,二樓的臥室裏,樊芸起靜靜的靠坐在床上,沒有焦距的眼眸顯得異常的清冷。
從失去孩子,眼睛瞎了,到失去父親,受到接二連三的致命打擊,樊芸起的心裏悄然的起了變化,當得知一切真相後,她的心裏始終無法平靜下來,她無法學會包容,也包容不了,正所謂物極必反,以前的她太過善良,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她曲起腿,將頭投入手臂中,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灑在她的身上,她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著現時的溫暖。這種溫暖隻能溫暖她的身體,卻永遠也溫暖不了她那顆已死的心。
臥室的門被推開,沈昀逸端著午餐走了進來。
她知道是誰進來了,緩慢的睜開眼睛,坐直身子。
沈昀逸將手中的午餐放到床頭的櫃子上,在她的身邊坐下,愛憐的將她散落在臉頰上的發絲攏到耳後,“餓了吧,今天我給你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菜。”
“我有話想要對你說。”她神色平靜道。她考慮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將自己心裏的想法告訴他。
“等吃完飯,我們再聊,好不好?”
她沒說話,隻是點了一下頭。
“我喂你。”沈昀逸夾起菜遞到她嘴邊。
“我沒胃口,吃不下。”
“不吃怎麽行呢,自從你住院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好好吃過飯,你這樣身體會受不了的。”沈昀逸語氣溫柔的說道。
“我們離婚吧。”突然,從她嘴裏冒出一句冰冷、絕情的話。
“你說什麽?”沈昀逸震驚不已,端著飯碗的手有一絲的顫抖,“你怎麽會有想離婚的念頭?”
“我現在瞎了,說不準孩子也不能生了,留在你身邊就等於是你的累贅,沒有了我,你可以重新找一個健全的人結婚生子”
“樊芸起你怎麽可以隨隨便便的就說出離婚這兩個字,我們的生活很美滿,婚姻也很甜蜜,你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念頭。”
“我不想連累你。”
“我什麽時候說過你是我的累贅了,眼睛失明了,可以治好,即使生不了孩子,我們可以領養啊,我不在乎孩子是不是親生,因為我要的人一直都隻是你,並不是娶你回來,讓你為我生孩子的。”
“不管你同不同意,這個婚我是離定了。”她淡定的說道。
沈昀逸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她怎麽可以這麽冷靜,難道他們的婚姻就一點不值得她留戀嗎?她為什麽這麽急迫的想要離婚?“告訴我理由。”
“理由很簡單,我厭倦這種生活方式了。”
“你不喜歡,你可以告訴我,我們可以改變生活方式,告訴我,你想過什麽生活方式?”
“隻要對象是你,不管是什麽生活方式我都過不下去。”她冷冷的說道。
她的一番話,徹底的傷了他的心,“你知道嗎,你說的這些話有多麽傷人嗎?”
“比起你來,我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我現在隻想問你一句,你真的非要離婚不可?”沈昀逸再次問道。
“是的。”她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沈昀逸豁然站起身子,在臥室裏來回的走了好幾趟,此時的他焦慮急躁,根本無法平靜下來,下一秒他重新坐上床邊,扣住她的肩膀厲聲問道:“你為什麽突然要離婚?到底是為了什麽?”
“我已經說了我的理由了,你還問那麽多做什麽。”
“你要跟我離婚,是不是因為你還放不下王鳴陽?”他怒聲質問道。
“你說什麽?”樊芸起也激動了起來,“你不要把我跟鳴陽哥扯在一塊,我們是清白,沒有你想的那層關係。
“這個婚我是不會離的,你休想離開我,這輩子你隻屬於我沈昀逸,你休想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他暴躁怒吼道。
“你阻止不了我的。”她心意已決。
扣住她肩膀的手慢慢的滑落下來,她的態度如此的堅決,讓他心痛,“你也要背叛我嗎?”
“我沒有背叛你。”
“你忘了我們結婚時的海誓山盟了,你忘記你曾經答應我永遠在我身邊不離開我的嗎?為什麽你現在卻要舍我而去?”他緊緊的逼問道。
“沈昀逸我們的緣分已盡盡了。”他的逼問,就好像一把利刃插進她的心窩,她心裏的痛又有誰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