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莫名在乎 心中所係
清晨,醫院病房裏,樊芸起還在熟睡中,王嬸早早的就醒了過來,已經到醫院的食堂裏為芸起買來了早餐。此時,王嬸正在將買來的早餐一一擺到床頭的櫃子上,見芸起睡的如此深沉,王嬸的心裏莫名的感到難過。昨晚,芸起那傷心哭泣的模樣,讓她的心裏直到現在還不是滋味,“該死的樊芸賢,你一定會遭天譴、遭報應的。”王嬸怒聲罵道,心裏氣的不得了。
突然,樊芸起放在床頭櫃子上的手機震動的響了起來,王嬸見芸起還沒有醒來,為了不打擾芸起的睡眠,她拿起手機到外麵去接聽了,“喂,你好,請問你找誰?”王嬸禮貌性的問道。
“你好,我找樊芸起小姐,請問她在嗎?”電話那頭傳來一男子的聲音。
“不好意思,芸起她現在不方便接電話,你如果有什麽事情要找她的話,你可以告訴我,我幫你轉達。”王嬸說道。
“請問你是誰?”男子狐疑的問道,他也聽出對方的聲音不是樊芸起。
聽著對方男子的聲音,王嬸總覺得十分的耳熟,突然她想起來男子是誰了,“你是沈昀逸先生吧?”王嬸開口問道。當然,話語中的口氣有一絲的不友善與氣憤,他這個男朋友到底是怎麽當的,芸起發生這樣不幸的事情,他居然都沒有來醫院看望一下,他未免也太鐵石心腸了吧?!
“請問您是?”沈昀逸困惑的開口問道。
“我是王嬸。”王嬸報上自己的身份。
“原來是您啊,王嬸您好。”沈昀逸客氣道。
“沈昀逸你別跟我來這一套,你說在你心裏,你到底把我家芸起當成什麽了?她現在變成這樣,你怎麽連來看都不看一眼啊,你這麽做,到底是什麽意思啊?你對得起芸起嗎?”王嬸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口先數落沈昀逸一通。她真弄不明白,像樊芸賢那種自私霸道、狡猾奸詐的小人,沈昀逸怎麽會跟她走的那麽近乎,況且他還是芸起的男朋友,他這樣的行為,到底讓芸起如何承受那樣的打擊?!
沈昀逸被王嬸突如其來的罵聲,弄的不明所以,他狐疑的開口問道:“王嬸您這話從何說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他跟樊芸起已經有很久都沒有見麵了,他根本就沒有對她怎麽樣啊?可是為什麽王嬸一口咬定好像是他對不起樊芸起呢?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樊芸起怎麽了?“王嬸您把話說清楚,樊芸起小姐她到底怎麽了?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沈昀逸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
“芸起她住院了,你趕快來看看她吧。”王嬸放軟了態度,她不想對沈昀逸那麽凶,畢竟沈昀逸是芸起喜歡的人,她不能破壞了沈昀逸與芸起之間的感情。
住院?樊芸起住院了?她怎麽了,怎麽會住院了呢?沈昀逸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是怎麽回事,“王嬸我知道了,我這就趕過去,有什麽事情您可以當麵直接跟我說。”沈昀逸邊說邊拿起外套,急匆匆的來到玄關處換鞋。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麽來似地,他停頓下來換鞋的動作,聲音悶悶的問道:“王嬸,芸起身邊不是有趙俊生在嗎?那我去肯定不合適吧?”提及起趙俊生,沈昀逸的心裏非常的不是滋味。上次章淑琴給他看過趙俊生與樊芸起在一起的照片,一直到現在,他的心裏還在耿耿於懷,他一直介意樊芸起與趙俊生的交往,可是他介意又如何,他跟樊芸起什麽都不是,他憑什麽去阻止樊芸起與趙俊生交往,對,他憑什麽,思及此,沈昀逸不再想要去醫院看望樊芸起了,因為他怕見到樊芸起與趙俊生在一起的溫馨畫麵,不,他不想看到,他再也不想看到,因為那副畫麵深深的刺傷了他的眼,更刺痛了他的心。
“沈先生你是芸起的男朋友,你不合適來,誰合適啊,趙俊生他隻是芸起的朋友,他不能跟你相提並論的,當然在芸起的心中你才是他的唯一啊。”午夜十分,她醒來時,還聽到芸起嘴裏喊著沈昀逸的名字。
“王嬸,我……”沈昀逸仍舊猶豫不決,他跟樊芸起是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此時他怕去麵對樊芸起,她怕樊芸起當著他的麵宣布趙俊生是她的男朋友,他怕是這樣的結果,其實他雖然一直表現出很強悍的樣子,但是唯有自己知道,當心維係一個人時,心就已經徹底的淪陷了,甚至已經開始不屬於自己的了,那顆心早已飄向了遠方自己想要珍惜的人的身邊。從何時起,他變得這麽懦弱、不肯定了。
見沈昀逸左右搖擺不定,不明就裏的王嬸生氣的不得了,她破口大罵,發泄出滿腹的委屈,她是在為芸起討公道,“沈昀逸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啊,你這麽做對得起芸起嗎?既然你心裏沒有芸起,那麽我求你趕快當麵跟芸起說清楚,不要玩弄她的感情。其實你跟樊芸賢一樣惡毒,一樣自私,你們每個人都欺負芸起的善良,你既然有了芸起,你為什麽還跟樊芸賢藕斷絲連,你到底想要怎麽樣啊,你要是再這樣欺騙下去,芸起早晚會被你和樊芸賢害死的。”
聞言,沈昀逸臉色一暗,王嬸話中有話,她到底想要說什麽?她話中表達的又是什麽意思,沈昀逸追問道:“王嬸,您說這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還要跟我裝糊塗嗎,既然你想要跟樊芸賢在一起,那麽你就放過芸起,不要再來糾纏她,也不要再來找她。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樊芸賢下黑手將芸起從樓上推下,想要害的芸起沒命啊。”
什麽?沈昀逸臉色有一絲的異樣,內心好似被什麽東西撞擊了一樣——生疼,樊芸賢已經瘋狂到如此地步了,那她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在欺騙他了,事實上她根本就沒有被打劫,一切都是她編織出來的謊言,果然如此,與他猜測的是一樣的。“王嬸您先別激動,您等我,我一會兒就會趕到醫院的,我當麵跟您把事情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