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美人出浴
“淩霸天,五爺帶回來的那個小子,你知道的吧”
淩霸天的房間裏,師言還有石武正在逼問他,畢竟那天是他和五爺一起遇到那個姓白的小子的。
“知道,怎麽了?”
淩霸天皺眉,不就是一個書生嗎,犯得著這麽大半夜的不讓他休息。
“你知道他長得什麽樣子,還敢這麽說!”
師言抓狂,在屋子裏不停的走來走去,俊美的臉上滿是憂心,偏偏其他人都還不當一回事。
“我說這個白公子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你們也不說明白,弄的我都跟著糊塗了”石武問道。
他剛剛才從山下回來,夜路可是很不好走的,所以,有誰能夠告訴他,這裏上演的是哪一出。
“我不知道,你問他去!”師言很氣憤。
石武看向淩霸天,隻見他也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我說,你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人有相似,這很正常吧”
他見過五爺的那副畫像,這位白公子是和畫上的人有些神似,不過充其量就是眉眼間有些相似罷了,仔細看還是能夠分辨的出來的。
他實在是不能夠理解師言為何如此抓狂。
“有些相似就很致命了!”
淩霸天是一個粗人,他也沒打算和他探討出來什麽。
師言轉身對石武說:“是在老胡的客棧裏第一次遇到的,就算是人有相似,為什麽偏偏讓五爺碰見了,你不覺得有些蹊蹺嗎”
石武淡淡的品了一口茶,相比於師言的激動,他表現的更加淡然。
“是很蹊蹺”
“你看,我就說”
終於有一個正常的人跟自己站在統一戰線上了。
其實石武明白師言的擔憂,但是也的確如淩天霸所說的一樣,怎麽也不至於讓這麽個小人物亂了他們的陣腳。
他覺得就算兩個人長得在像,也終究是兩個不同的人,五爺應該能理智的去處理才對。
“我認為,我們還是先看看五爺的意思吧,畢竟她才是當事人”
“叛徒”師言啐道。
什麽看五爺的,那家夥平時就是一個不學無術做事不走腦子的人,遇見那個人的事情就更是變成低能兒了,連平時無理取鬧囂張跋扈的性子都使得出來。
算了,既然他們都是這個不著調的樣子,那麽就由他去揪出那隻狐狸的尾巴,讓他原形畢露!
“阿嚏~”白羽宇冷不禁打了一個噴嚏。
“這個還真是冷”
白羽宇一個人在漆黑的月下行走,分外小心,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會走到懸崖峭壁的邊上。
再加上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白羽宇覺得走路都有些輕飄飄的。
“不知道,那個五爺住在什麽地方”
白羽宇有一點很不明白,據那個五爺說他們是山賊,那麽捉著江倩煙是為了綁票他到可以理解。
畢竟江倩煙的告示貼的滿城都是,他們會認出她也就不奇怪了。
可是為什麽不放他離開呢?
當然,並不是他想把江倩煙一個人放在這,畢竟人家也叫他一聲大哥了,可是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必須要找那個五爺問清楚才行。
如果可以他還得趕在考試之前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可是萬萬耽誤不得的。
白羽宇是一個路癡,在鄉下的時候,隻要是出了村子,那他家裏人就放心了,隻要痛快的派人出去找就是了,指不定在哪個村子裏,或者麥田裏遊蕩呢。
白羽宇自己也沒轍,打出了娘胎就是這個樣子,抱著試試看的想法,白羽宇接著在山莊裏尋找著某條小道。
綠紗曼曼,玉影綽綽。
白玉石砌成的圓形的浴池,坐落在房間的中央,四周繞著青色紗遮掩著,熱水的蒸汽彌散在屋子裏,隱約能看見水池中一蔓羅妙影。
混著花瓣的水,浸泡著她如絲綢般柔順的頭發和白嫩的肌膚,整個人靠在水池一邊舒適的享受著水中的溫柔。
修長的腿由水中抬起,帶著的幾瓣花瓣順著美腿滑下。
女子從水中站起,盈盈一握的腰身並不似尋常女子那般柔軟,而是有些硬朗。
女子回首,瓠犀發皓齒,雙蛾顰翠眉,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
“看夠了沒?”
五爺光腳走出浴池,彎身挑起散落水池旁邊的衣衫,僅僅隻是著了一件單衣,便掀起帷幔走了出去。
被發現了!
白羽宇瞬間有股想要逃走的衝動,俗話說得好,非禮勿視,他絕對不是有意來偷看的,一切都是巧合。
“抱歉,在下不是有意看見的”白羽宇趕緊把眼睛閉上。
“不是有意,那就是成心的嘍”
五爺走到白羽宇跟前,見他微紅著臉閉眼低頭的樣子,便有了想要嘲弄一下他的想法。
“在下也不是成心的”
白羽宇轉過頭去,發現五爺穿了一身白色的單衣,飄飄欲仙,胸前的白嫩欲隱欲現,趕緊又轉回頭去。
這個人,未免也太大膽了,居然就這麽站在他麵前,不知道男女有別嗎。
“不是成心的該看的也被你看到了,不該看的你也看到了,要不然我把你的眼睛挖下來怎麽樣,省的你費事閉著了”
五爺湊近白羽宇,清雅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之間,白羽宇一個哆嗦。
“姑娘請自重”白羽宇低聲說,躲著五爺。
“哈哈哈哈”
像是聽他說了什麽可笑的話一樣,赫連兮彎腰笑的直不起來,白羽宇看他笑的也是一頭霧水。
“哎呦,小子,你還挺清純的呢”
五爺的手搭在白羽宇的肩膀上,白羽宇渾身都感覺很不自在。
“剛才是誰看著我洗澡發呆來著,現在到裝起正人君子來了,這叫什麽來著”
五爺抬頭想了半天,終於被她想到了。
“對,就是那個什麽道貌岸然,你們這些讀書人都是一肚子的壞水的”
所以她不喜歡讀書,滿嘴之乎者也的,實際上都是想師言一樣的,恨不得比別人多張了八個心眼,那樣也太累了。
“在下已經解釋過了,在下是不小心迷了路才衝撞了姑娘的,並且已經道過歉了,姑娘又何須額嘴不饒人,挖苦諷刺的,再說,這有著帷幔遮擋著,在下也看不去些什麽”
白羽宇解釋說,他真的不是有意的,不能因此背上這好se之名。
“怎麽,你還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