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星宿老仙和寧不空
清洲現在很苦惱。
前些時日,真武門所屬的鐵山觀副觀主被青龍會殺手襲殺,由於及時有人來援,現場留下了了幾具殺手的屍體。
而經過驗屍之後,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青龍會殺手皆是被人以暗手斷絕了某個傳宗接代的功能的斷子絕孫之人。而在查探過屍體的經脈之後,更是發現,這殺手修煉的功法,竟是和某部被玄風帶回來的功法有著很大的相似之處。
這一下,卻是引起了真武門高層的極大重視。
《辟邪劍譜》是哪來的?是玄廣傳授於清羽的。而這青龍會殺手竟是修煉了《辟邪劍譜》,那是不是說明,青龍會與真武門最大的叛徒玄廣有關聯。
由於這個原因,真武門派出了多批弟子來查探此事。清洲,就是其中一批弟子的為首之人。
但是這為首之人不好當啊!清洲眼光掃過依然憤憤不平的清靈師妹,以及滿臉不服之色的陳清林師弟。
清靈師妹還好,隻是江湖經驗不足,太過單純。但這陳清林師弟······
清洲表示他這個修道之人想罵娘!他是來查探青龍會的虛實的,不是給紈絝子弟當保姆的。但是由於某些原因,這種罵娘之心隻能深深壓在心底。
而此時,清洲三人提到的清羽又在幹什麽呢?
··················
“恭喜宿主,殺死二星反派·丁春秋,獲得物品神木王鼎(二星)、三笑逍遙散(二星),武功傳承《化功》(二星)、《腐屍功》(二星)、《龜息功》(一星)。”
兩個月過去,清羽又抽取到了兩個新的人物卡。分別是
姓名丁春秋
境界先天八重
物品神木王鼎、三笑逍遙散
武功《化功》、《腐屍功》、《龜息功》
評語星宿老仙,法力無邊;神通廣大,法駕中原。
姓名寧不空
境界先天九重
物品火龍子、鳳凰梭、天火珠
武功《周流火勁》、《木霹靂》、《無明神功》、《火神影》
評價成也不空,敗也不空!
其中,星宿老仙剛剛已經被清羽按在地上摩擦了。
這些時日,青龍會不止是殺人放火,還兼職搶劫各處的靈丹妙藥,天材地寶。得益於此,清羽功力快速進境,依然進階先天七重。
丁春秋先天八重,清羽先天七重,相差一個境界,對清羽來說,實在不是什麽難題。太乙分光劍氣合法門之下,「先天罡氣」陰極生陽,至剛至陽的罡氣包裹全身,至少在先天境,是難有人打破這層防禦。
對於丁春秋來說,清羽就是萬法不侵的。毒術都被先天罡氣擋於身外,化功也不能化掉精純的先天罡氣,所以丁春秋隻能無奈地被清羽按在地上摩擦摩擦,獻出自己的武功傳承。
“又是一個毒道能人,總感覺我在毒術之上有著特別的緣分。”
吸收完丁春秋的武學感悟後,清羽無奈苦笑。
雖然是逍遙派弟子,但在修煉毒功後,丁春秋就把精力都放在化功上,對於逍遙派的道家功法,實在是沒放太多心力。
但毒功的前路太過狹隘,清羽完全沒這心思去修煉。所以,化功這威力不俗的功法,隻能無奈舍棄了。
雖然有「天人轉生法」,清羽對於真氣類功法能夠直接轉化真氣性質施展,但毒功這種還包含著毒素物質的真氣就沒辦法了。也許以後境界高了,洞徹真氣的性質,能夠直接以真氣模擬毒素的效果,但現在清羽表示無能為力。
不過,毒功也不是完全沒用處的。清羽不修煉,手下那些辟邪劍衛還是能練的。
想想修煉了化功以後,辟邪劍衛碰到對手就是一擁而上,一群人齊齊使用化功,直接把對方的功力化個一幹二淨,那畫麵不是美滋滋。
就算再接到神元境的單子,也不會像之前圍殺田伯虎一樣,損失慘重了。
稍加遐想未來的情景之後,清羽略作調息,恢複一下狀態。
傳承空間內所受的一切傷勢都不會影響到現實,是故八倍真氣對身體的壓迫傷害在退出傳承空間之後就消失無蹤。清羽主要還是調節一下心神狀態。
而在調節完之後,清羽就要挑戰寧不空,這個至今除林藤原之外,遇到的最強對手。
寧不空,可以說是滄海中成就陸漸一生的人,實力,心術,兩者皆是立於當世前列。島國曆史上最著名的梟雄織田信長也是在他的輔助下,近乎統一島國。若非他後來死在中原,本能寺之變可能也就不會發生了。
但是清羽卻十分有信心,能夠戰勝寧不空。
寧不空雖是先天九重,但有一點缺陷無可避免,那就是寧不空是個瞎子。而在悄無聲息地襲擊人方麵,清羽有著十分豐富的經驗。寧不空是火部不是風部的,不需要擔心他會突然使出類似陸祁峰的“聽風之術”這樣的奇術。
而且,“周流六虛功”共有五要——時、勢、法、術、器。
傳承空間內,時、勢兩要是別想利用了,寧不空不是守關boss,沒資格讓係統為他準備獨有的環境。論功法,清羽自問不弱於寧不空,真氣在太乙分光劍氣合法門之下,也是能和他一較高低。
論計謀心術,在經國治世,行軍打仗之上,清羽自問遠遠不如曾輔助織田信長統一島國的寧不空,但個人陰謀算計,卻是不弱於人。
唯有最後一個器,有著諸般火器的寧不空穩占上風,卻是重要性最弱的一項。
周流五要,得四者無敵。寧不空失四要,不說是必敗,想要真正發揮全部實力卻是休想。寧不空不是梁思禽、萬歸藏之流,可以以人之力,逆轉天時地勢。
這一波,清羽覺得勝算很大。
“係統,我要挑戰寧不空。”
“傳承空間,開啟中······”
熟悉的眼前一花之後,清羽在短暫時刻之後再次來到傳承空間。
在他的對麵,一個高深莫測的瞎子緩緩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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