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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埋伏!竟然強搶美男?【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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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修長的手指按住了她的唇,嗓音低柔:“等我一下,送你點東西。”


  說完,緋衣男子的身形一掠而出,速度之快,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君慕淺連阻止的時間都沒有,她眸色一沉,就要隨著容輕消失的地方跟去。


  但就在此時,這原本靜謐而空曠的森林之中,忽然響起了數道慘叫聲。


  不好!


  他的嗜血之意又出來了,必須要去看看。


  君慕淺眼神一變,神色也緊了幾分。


  然而,當她剛準備動的時候,又是一陣清風拂過,再看時,容輕已經回到了原地。


  有著殷紅的鮮血順著他的眉眼緩緩流下,未戴麵具的臉龐有半邊染滿了紅色。


  而那雙妖異瀲灩的雙眸卻顯得更加勾魂攝魄,他的唇邊浮著嗜血的笑,更映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來。


  這一刻的容輕,仿若修羅。


  踏骨而來,滿身鮮血。


  “容輕!”君慕淺一把上前,攥住他的手臂,聲音沉沉,“你殺了多少人?”


  走火入魔之後,一般來講,實力反而會超出原本的正常修為。


  但也有可能因為無法控製住這股磅礴的力量,從而靈力逆流,經脈俱斷,爆體而亡。


  而且,很明顯從他消失到出現隻是片刻的時間。


  可她方才聽到的慘叫聲,可是一連串。


  也就是說他在短短幾秒內,殺掉了至少數十人。


  容輕似乎不曾理解這句話,他偏了偏頭,神色有些困惑。


  他遲疑了幾秒,然後伸出手來,勾起了她的一縷頭發,慢慢在指尖纏繞著。


  “暮霖,去看看。”君慕淺知道她現在不能跟容輕分開半步,於是隻好對暮霖道,“你家公子殺的是什麽人。”


  “明白。”暮霖迅速應了一聲,很快就朝著先前聲音來源的地方奔去。


  君慕淺搖了搖頭,將聲音放輕:“不是說要送我點東西麽?”


  “嗯——”容輕這才聽懂了,他抬起頭來,情緒有些低落,“他們的心髒太髒了。”


  頓了頓,又說了三個字:“扔掉了。”


  君慕淺:“……”


  等等,他所謂送給她的東西,就是心髒?

  她又不是什麽吃人心的妖怪,給她送心髒做什麽。


  幸好他還有自知之明扔掉了,要不然她就把他扔掉。


  君尊主現在悟了,她家美人,真的是什麽都不懂。


  “他們的心髒太髒了,你為什麽還要殺他們?”君慕淺斟酌了一下語氣,“你不是說你不喜歡的心髒,都不挖的麽?”


  聽到這句話,容輕抬頭,雙眸看著她,方才凝聚起的血色此刻又慢慢地淡了下去。


  他聲音似乎帶了幾分委屈,但仍性感得誘人:“慕慕……”


  “在,我在呢。”君慕淺頓時感覺她的心被戳了一下,軟得一塌糊塗,“我不問了,不問了。”


  神啊,她要受不了了。


  其實本來不是什麽大問題,撒嬌而已。


  但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容輕,莫說撒嬌了,話都不會多說一句。


  君慕淺瞅了一眼還在纏繞她頭發的緋衣男子,心想,如果等到哪一天他醒過來了,想起了這些事情,會不會不敢見她?


  如果是她,她肯定想找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君尊主忽然有些期待那一天。


  唉,不過那個時候她就享受不了他的誘惑了。


  要是能來回變換就好了,這個樣子,就好像是擁有了兩個美人。


  如果他還有第三麵,她也不介意。


  “慕、慕姑娘!”而就在這時,暮霖氣喘籲籲地跑回來了,大聲喊,“血域!是血域的人馬!”


  “血域?”聞言,君慕淺的眼眸一眯,心裏已經明白了幾分,“你是說,剛才你家公子殺的人,都來自血域?”


  血域的人馬怎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雖然這裏確實是通向聖元王朝一條路,但卻不是唯一的。


  不僅如此,這片森林還是最不起眼的一條路,因為夜裏經常有靈獸出沒,所以往來過客是一般不會走這條路的。


  君慕淺為了能夠以最短時間抵達聖元王朝,所以才選了這條路。


  如果說血域也恰好在這個時候,走這條路去聖元的話,那麽她是不信的。


  所以,隻有一個可能了。


  埋伏。


  這些來自血域的人,要在今晚把他們殺掉。


  恐怕,在容輕和血域域主交戰的那一晚,血域域主也知道容輕走火入魔了。


  但必然也受了很重的傷,所以隻能派手下來斬草除根。


  然而,很不幸的是,還沒等他們的計劃開始實施,容輕便已經發現了。


  想必他們更沒有料到的是,走火入魔之後的容輕能輕而易舉地就將他們解決掉了。


  血域域主,失策了啊。


  想到這裏,君慕淺笑了笑,摸了摸緋衣男子的頭:“輕美人,做得真不錯,這份禮物我很喜歡。”


  果然,他這麽一個自持力強的人,縱然走火入魔了,也是不會隨便殺人的。


  不過……


  君慕淺神色有些古怪,她怎麽覺得不是因為容輕知道了那些人來自血域才殺的,而是因為真如他所說,他們的心髒太髒了?

  她表情複雜地看了一眼緋衣男子,刹那間有種高山仰止的敬佩之感。


  靠著心髒來辨別人的好壞,真的是……別具一格。


  “喜歡……?”容輕似乎隻聽懂了這個詞,他雙臂再度攬過她的肩頭,低低地笑了一聲,“慕慕喜歡就好。”


  他的雙眸微抬,裏麵血色瀲灩,流光萬頃:“以後,我會讓慕慕更喜歡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很是認真,根本不像一個意識迷離的人。


  君慕淺摸了摸她的臉,心想,如果不是她臉皮厚,可能已經紅了。


  實在是太沒有道理了,明明正常的時候淡漠高冷,衣服都一絲不苟,禁欲無比。


  但萬萬沒想到,他走火入魔之後,會是這個模樣。


  難道,這才是他的本性?

  君慕淺擰了擰眉,這可不行啊,她怎麽能有對手呢?

  她可是瀟灑風流的東域尊主,不能輸給他。


  容輕倒是不知道君慕淺在想什麽,他此刻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身子躺下,然後將頭枕在了她的雙腿上。


  神情似乎很是愉悅,邪美入骨的臉龐上泛著淡淡的瑩光。


  月光之下,清晰可見他長長的睫羽,微微顫動。


  而暮霖早就見怪不怪了,他神色肅穆地立在一旁的樹下,目光飄向了遠方,心裏默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他也有些害怕,作為見證人之一,萬一哪天主子正常了,豈不是要殺人滅口?


  看來,到時候隻能緊抱慕姑娘的大腿了。


  “睡吧。”君慕淺低聲說,緩緩闔上了雙眸,“很快你就會回來了。”


  一夜無夢。


  **

  而就在君慕淺帶著容輕前往聖元王朝的時候,公儀墨也帶著百裏長笙在趕路。


  隻不過一個在地上的馬車裏,一個在天上木鳶的環繞之下。


  “啊啊啊——,我恐高啊!”


  “砰!”


  “……”


  “叫猴兒呢叫!”公儀墨怒氣衝衝拍了一下百裏長笙的臉,“沒看見我正在睡覺呢嗎?”


  為了幫他家那個蠢徒弟,他可是連他的午覺都沒睡,就趕到永安去了。


  現在倒好,好不容易能小憩一會兒,又被這個更蠢的小子給驚醒了。


  “前、前輩,你……”百裏長笙驚疑不定,根本無法相信,“你睡過去了?”


  不待公儀墨開口,他又慘叫了一聲:“不是吧,你睡著了,我們豈不是要掉下去了?”


  “掉個屁呀!”公儀墨這下子是徹底被折騰醒了,睡意全無,“老子是偃師,偃師懂嗎?”


  這小子要真的是他徒弟,他估計會被氣死。


  百裏長笙不叫了,老老實實道:“不懂。”


  公儀墨沉默了一下,想著自己不能和一個蠢蛋計較,他指了指飄在他們周圍的木鳶:“看見這些小玩意兒了嗎?”


  百裏長笙懵懂地點了點頭:“看見了,前輩。”


  “這叫木鳶,也叫機關鳥。”公儀墨耐著性子,“風箏知道嗎?有風就能飛起來,這玩意一樣,就是它們在托著我們飛。”


  百裏長笙這才恍然大悟:“這麽神奇,前輩,你實在是太厲害了!”


  就算是一些靈修,也不一定能在天空中飛這麽長時間。


  “那是。”公儀墨很得意,“我當然厲害了,要不是因為現在時間緊迫,我得趕緊把你送過去,說不定還能邀請你去看看我的人偶們。”


  木鳶這種東西,是他隨手製造出來的小玩意兒,根本不指一提。


  “可是前輩,你要把我送到哪兒去?”百裏長笙百思不得其解,“你以前也不認識我吧?”


  “我當然不會和蠢蛋認識。”公儀墨翻了個白眼,“托故人之約,把你送到聖元去。”


  “哦哦……”百裏小弟忽然一瞪眼,“前輩,不行啊,我還得等著閣主呢。”


  公儀墨涼涼地看了他一眼:“再多說一句,我就把你丟下去。”


  百裏長笙立馬閉嘴了。


  公儀墨哼著小曲,頭枕在雙臂上,望著天空,想了想,問道:“蠢小子,你祖上是不是百裏清斐?”


  結果,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回答。


  難不成睡著了?


  公儀墨奇怪地轉過頭去一看,發現百裏長笙捂著嘴巴,正眨著眼睛看他,眼神無辜又清澈。


  他氣不打一出來,拿出酒葫蘆敲打:“問你話呢?”


  “前輩,是您不讓我開口的。”


  “……”


  公儀墨麵無表情地吹了一聲口哨,下一秒,那些木鳶就又上了一個高度,百裏長笙差點又慘叫出聲了。


  “恐高是吧?慢慢恐,恐不死你算我輸。”


  心中嘀咕一聲,也不知道那個家夥是瞎了眼還是怎麽回事,怎麽選擇了這麽一個蠢小子,不怕也跟著變蠢麽?

  哼哼,不過也好,到時候他們那一輩人中,就隻有他最聰明了。


  **

  聖元王朝佇立在華胥大陸的北部,氣候寒冷而幹燥,和外海領邊。


  多年繁華不但經久不衰,反而越來越昌盛。


  泱泱聖元,赫赫文明。


  這個女子掌權的地方,卻不輸天麟和大乾,是諸多人向往的地方。


  雖然在聖元,男子的地位沒有女子高,但在這裏卻實行的是一妻一夫製,隻有女王可以例外。


  但也不排除,街上會出現強搶民男的事情。


  不得不說,還真的不少。


  站在隊伍末尾處的君慕淺側頭看了一眼容輕,然後拿出了一塊木頭麵具,給他戴上了。


  不是她占有欲強,是這張臉絕對不能露出來。


  露出來的話,聖元那些女人就要翻天了。


  別說是在女子當權的聖元,就算是放在大乾和天麟,那也是會引起轟動的。


  她是真的害怕,容輕也被圍觀的人“看死”了。


  君慕淺歎了一口氣,這有時候長得太好,也是個麻煩。


  而且,她還不能讓容輕以原來的裝扮出現,因為聖元王朝這邊是知道攝政閣主的。


  所以她專門給他換上了一身白衣,想著定然不會很出彩。


  結果,君慕淺沒想到,容輕穿上白衣之後,更是渾如天成。


  兩種氣質完美得結合起來,既清冷又妖冶,反而比之前更俊美了。


  君慕淺無奈之下,隻得雕了一塊木頭麵具。


  容輕也沒說什麽,任由他的麵容被遮了起來。


  被包裹的嚴嚴實實之後,從外觀來看,倒是和正常人別無二致。


  而暮霖看見之後,覺得自己也需要一個木頭麵具,因為他聽說聖元這邊有些女子如狼似虎。


  然而——


  “你不用。”君慕淺搖了搖頭,坦然道,“你很安全,不會出事的。”


  暮霖:“……”


  他知道了,他永遠都是沒有地位的那一個。


  “暮霖小哥,你就裝作我弟弟。”君慕淺看著隊伍越來越近,若有所思,“然後你家公子就是我……”


  頓了頓,果斷道:“我夫君。”


  “這樣一來,隻要沒我的許可,別人是不會搶你們的。”


  聖元王朝畢竟也是有著十分嚴明的法律,有主的男子,是不能許配給別人的。


  當然,蘇傾畫是一個例外。


  君慕淺勾了勾唇,看來,她馬上又要和這個宸王見麵了。


  暮霖認同地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擔心:“慕姑娘,這裏人多,主子會不會又出現嗜血的衝動?”


  倘若在聖元王朝大開殺戒,那麽事情就糟糕了。


  主子身上本來就有天機反噬,是天道重點觀察的對象,這樣一來,身上就會多出不少罪孽。


  “放心。”君慕淺握住身邊人的手,微微一笑,“我會保護他的。”


  進城的隊伍在迅速縮短著,可見聖元王朝的秩序有多麽嚴謹了。


  城門邊立著的都是清一色的女侍衛,她們會在確定進城的人沒有攜帶危險品後放行。


  很快,就輪到了君慕淺。


  她並沒有易容,就是原本的容貌,絕麗至極,連負責出入的女官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然後是例行詢問:“哪裏來的?”


  君慕淺說了一個聖元周圍的小國,那個小國貧困潦倒,經常會有人去聖元避難。


  “這是你弟弟?”女官看了一眼暮霖,沒忍住,問了一句,“不是親的吧?”


  暮霖:“……”


  又被嘲諷了。


  “親的。”君慕淺麵不改色,一本正經,“不是同一胎罷了,總會有些差別。”


  女官點點頭,目光這才落在了一旁的容輕身上,皺了皺眉:“為何帶著麵具?”


  “實不相瞞,我和我夫君是從大火中逃出來的。”君慕淺的神色有些悲痛,聲音都哽咽了起來,“夫君為了保護我,被燒傷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也被燒毀了。”


  她硬是擠出了一滴眼淚:“草民此來聖元,就是為了給夫君治病,怕嚇著旁人,所以才會戴上麵具。”


  暮霖聽得一愣一愣,要不是清楚事實,都快以為是真的了。


  女官沒想到這裏麵還有這麽曲折的一段故事,難免有些同情:“好姑娘,趕緊進去吧。”


  “多謝大人了。”君慕淺這才笑了笑,然後就往裏走去。


  暮霖緊隨其後,臉繃著,不敢笑出來。


  但就在即將通過城門的時候,忽然響起了一道悠悠的女聲。


  “慢著——”


  ------題外話------


  君尊主:演個戲而已,不要激動。


  *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出公儀墨的原型~曆史上的人物

  謝謝寶貝們的票票和打賞~

  還有就是嗯……不是說打賞投票了就是正版啦,正版是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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