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誰更奢侈（10）

  白若塵問：“你為什麽說，女人不能隨便跟男人握手，有典故嗎？” 九九微紅了臉：“就不告訴你······” 白若塵道：“不說算了，反正我這人沒有好奇心。” 九九遲疑片刻，輕聲道：“你不明白的，男人主動跟女人握手，其實是一種暗示，女人若也伸手握了，就表示······就表示同意了······” 白若塵瞪大眼睛：“同意什麽？” 九九輕咬下唇，隔了許久，才吐出兩個字：“上床。” 白若塵目瞪口呆：“啊，哪來這一說，我怎的聞所未聞？那，那······下午你跟我握了，是不是······是不是就表示······” 九九漲紅臉，跳起來隔桌伸指狠狠戳了他一下。 白若塵不敢避讓，閉上眼睛挨了這一記，心頭卻湧起一股暖意。 九九嚷道：“你這孩子，討厭！不理你了。” 白若塵含笑不語，凝注她的眼睛，輕輕道：“謝謝你，願意跟我握手。” 九九臉更紅，卻坦然迎住他的目光。 兩人默默對視良久。 白若塵忽道：“嗨，九九。” 九九道：“嗯。” 白若塵道：“我喜歡你。” 九九垂下頭，神情竟如少女般羞澀。 她輕輕說：“我也······喜歡你。” 白若塵一顆心似將跳出胸腔，人飄飄然，如身在雲端······ 這一刻，時間仿佛停滯不動。 他迷迷糊糊聽九九說：“這裏快打烊了，我們走吧。” 這是一個寂寥的春夜。 夜風輕拂，還有些許寒意。 九九不由抱緊手臂。 白若塵歎息一聲，脫下外套，輕輕披上她肩頭。 九九說：“謝謝。” 然後抿嘴一笑：“你不覺得，這故事的情節太老套嗎？” 白若塵笑笑，道：“接下來呢，這情節會不會有新意？比如，男豬腳去送女豬腳，女豬腳會不會邀請他上樓喝一杯咖啡？再比如······” 九九停下腳步，似笑非笑看著他：“嗨，年輕人，看不出來，你挺老道，挺有經驗呢。” 白若塵覷見她神色不善，忙住了口，尷尬的一笑。 九九雙臂環抱，冷冷道：“告訴我，以前泡過多少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