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白月娥
張晉機緣巧合下將伍世豪收為小弟後，係統的一級挑戰完成了一半。
因為之前跟羅正英有約，這一個月他便一直在九龍城寨裏守著賭擂，順便幫阿友挑選拳手，也督促伍世豪練練拳腳，不說讓他練成葉問，至少也要比原本劇情裏更耐打一些。
原本的伍世豪就有一股狠厲的拚勁，否則也不可能成為梟雄坡豪，現在得到了羅浩的指點，雖然在功夫上不可能有進步，但對於打架搏殺卻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當然也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在練拳，空閑的時候伍世豪等人就成了張晉做好事的幫手，四個人一起做好事，讓他的任務完成數飛速上漲，直接提升了一倍，達到161/200。
隻是他的這種行徑，讓兄弟四人感到疑惑不解。
“你們說，前程哥為什麽讓我們幫忙挑水、搬東西，想要博好名聲，直接送錢不更好嗎？”
“收聲啦！挑個水都不安靜，是不是練拳太輕鬆呀？”伍世豪瞪了大威一眼。
細威也說道：“豪哥，大哥說得沒錯，這裏是九龍城寨嘛，要好名聲又沒用，有錢有勢就夠了，我都不知做這些有什麽用！”
“啊啊！”啞七也點頭示意。
伍世豪沒好氣道：“我怎麽知道，人家前程哥做事是用腦的，其中肯定有他的深意，好好做事，別整天亂想了！”
幾人送完水後回去複命，張晉整給小水將故事，見他們回來便說道：“辛苦了，你們回去休息吧，不用跟著我了。對了，這裏是四千塊，分了拿去買幾件像樣的西裝皮鞋。”
“謝謝前程哥，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們先走了。”伍世豪接過兩張駝背佬。
“去吧。”張晉擺手道。
才走出門口，大威就忍不住喜道：“哇，第一次見駝背佬啊，原來是這個樣子！”
細威也道：“前程哥果然不會虧待我們，打打拳送送水，一個月一千塊，比工地強多了！”
伍世豪也是略帶得意道：“我說的吧，隻要肯努力，總能出人頭地的。走，去旺角買西裝，再好好慶祝一番！”
“希望以後不用再喝粥。”細威說道。
伍世豪拍拍胸口道：“放心，從今天開始，我保證我們兄弟幾人以後隻會越來越好，吃香喝辣不在話下！對了，回去把阿弟也叫上，我們一起去吃燒鴨！”
“吃燒鴨咯！”
聽到樓下傳來大威興奮的歡呼，張晉對小水說道：“你想不想吃燒鴨？”
“跟北京烤鴨有什麽區別？”小水抬頭問道。
“區別大了，吃過就知道。”張晉笑道，“走，換件衣服跟我出門去吃燒鴨。”
這一個月，張晉給小水買了不少衣服裙子，但隻要不出門，她都堅持穿自己原來的衣服。
張晉帶著換好衣服的小水出門，坐車直奔尖沙咀。
尖沙咀位於九龍半島南端，與港島中環及灣仔隔著維多利亞港相望。這裏是香江夜生活的集中地之一，酒吧夜總會林立，山林道與諾士佛台是高級餐廳和美食的雲集之地。
張晉帶著小水在一家裝潢考究的餐廳吃過晚飯，正準備送她回九龍城寨，卻聽她略帶懇求地問道：“我能不能去之前路過的那間圖書館看看書？”
“好啊，不過我不確定能不能進去。”張晉說道。
兩人步行來到兩條街外的那間教堂改成的圖書館。
張晉看了一眼館名，叫慕光圖書室，便拉著小水的手走了進去，來到前台詢問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們想進來看書，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請自便，閱讀時請愛護書籍，請勿大聲喧嘩。”前台的社工微笑道。
“如果想借書需要辦理什麽手續？”張晉看到牆上貼著借書登記的牌子，便問道。
“隻需要用身份證登記一下信息，一周不能同時借超過三本。”社工打量著小水，“小朋友真可愛。”
道謝後，張晉帶著小水在圖書室裏挑了一本感興趣的書，並叮囑她在這裏好好讀書別亂跑，晚些時候自己在回來接她。
現在時間是晚七點剛過，圖書室十點才會關門。
拜托社工幫忙照看一下小水後，張晉就走出了慕光圖書室，坐車來到了海灣對麵的銅鑼灣，在一家夜巴黎的夜總會門口見到了等候多時的羅浩。
今天的羅浩一改以往練功服布鞋的打扮，一身西裝革履，還抹了發蠟。
“阿晉，是不是兄弟啊，這麽晚才來的？”羅浩開口埋怨道。
“剛剛帶小水去吃飯，安頓好她就趕過來了。”張晉解釋道。
“我都搞不懂她又不是你女兒，幹嘛對她這麽好，童養媳呀！”
“我養你老母的童養媳！”張晉笑罵道，“喂，今天什麽事情這麽重要，白襯衫白西裝白皮鞋，油頭粉麵的，一看呢，不是準備做鴨就是準備泡妞。”
“別糗我了，進去吧，我今天來就是單純來撐場麵的，你也是。待會跟著我，少說多看別惹事。”羅浩一手搭在張晉的肩膀上，將他半推半帶的進了夜總會的大門。
“誰呀，這麽大麵子，竟然能讓你幫忙撐場麵？”張晉好奇道。
“白月娥。”
“白月娥是誰？”
“城寨委員會叔父白飯魚的獨女。”
“白飯魚？你說的是那個大撈家白飯魚？”張晉有些驚訝。
“除了他還有誰？”羅浩點頭道。
說話間，兩人走進了夜總會大廳，混合著架子鼓、吉他和薩克斯的音樂聲頓時傳入耳中。
台上的女歌手咿咿呀呀唱著一首張晉沒有聽過的粵語歌，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羅浩來到吧台的一個座位前，伸手拍了拍背對自己的女人的肩膀，說道：“月娥姐，我來了，還帶了個朋友。”
女人回過頭來，眉宇間有幾分不爽，瞪眼道：“怎麽才來，不是說好六點半嗎！？”
“等朋友晚了點。”羅浩很沒意氣地將張晉拉出來當擋箭牌，“這是阿晉，夠不夠靚仔？”
白月娥上下打量了張晉一番：“還行，不過你別以為帶了個靚仔朋友來，我就不生氣。遲到這麽久，害我被那三八冷嘲熱諷半個小時，氣死我了！”
“誰呀，這麽大膽子敢氣月娥姐，我幫你出氣！”羅浩擼起袖子，假裝憤怒。
“哼！明知故問，還能有誰，就是台上唱歌那個三八杜飄飄。”白月娥指了指舞台。
趁著她扭頭的功夫，羅浩暗推了一把張晉，低聲道：“我知道她很漂亮，可現在她心情不好，別一直盯著她看，萬一她發起火來我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