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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玉朗川的惡意,戰為君的卮運

  “什麽東西?”玉朗川覺得這隻八哥精會出現在這裏,絕對懷有不為他知的陰謀。


  “好吃好吃,沒有毒沒有毒。”不等姒琅說話,那隻八哥就撲扇著翅膀叫起來,然後丟下隻啄了幾口的紅燒肉,又去品嚐蘑菇湯。


  玉朗川:“……”


  這隻八哥,是來試菜的?


  怎麽不把它自己給吃死算了?


  應該說,它若是一直這樣吃,很快就會吃死自己的吧?


  然而,小八哥換著一盤盤的菜吃,每樣隻吃兩三口,吃得可歡呢,每吃一種菜或湯都叫兩聲“好吃好吃”“難吃難吃”,把所有的菜都嚐一遍後它又去啄姒琅碗裏的米飯,吃了兩口後又去啄夜梟碗裏的。


  玉朗川皺眉:“這小東西的嘴很髒吧?被它碰過的吃了不會拉肚子?”


  哪料那八哥似乎聽懂了他的話,或者是感受到了他滿滿的惡意,多吃了幾口夜梟的米飯後身體一轉,將屁股對準他,扇著翅膀道:“沒有毒沒有毒,哥哥要走了。”


  然後它就飛走了,沒吃玉朗川碗裏的。


  玉朗川咬牙:“它在歧視我嗎?”


  姒琅嗬嗬兩聲,拿起筷子,很有深意的道:“就算是隻畜牲,也會看人和挑人的。”


  玉朗川又咬了咬牙,將“本座遲早要燉了它”這句話給硬生生的吞在嘴裏。


  這頓飯,玉朗川沒有下毒的機會。


  整個晚上也沒有。


  次日早上,一起吃早點的時候,那隻八哥又來了,依然是把所有的食物都嚐了一遍,然後往後一倒,躺在桌麵上,像個吃撐了的人似的:“好飽好飽,哥哥不能動了……”


  當然,它也沒有動玉朗川碗裏的東西。


  玉朗川把玩著手中的筷子,幻想著將筷子插穿它的肚子的模樣。


  八哥斜眼睨他,似乎又感受到了他滿滿的惡意,身體滾了幾滾,居然滾到夜梟的手邊,一副“有老大在,老子怕你個毛”的態度。


  玉朗川嗬嗬:“這八哥,你是從哪裏抓來的,又是怎麽養的?”


  姒琅神秘微笑:“我的秘密多著呢,我可不會告訴你。”


  “沒關係。”玉朗川曖昧的笑,“你遲早是我娘子,你的秘密,我總有一天會全部看穿。”


  姒琅嗬嗬:“天都這麽亮了,你還在做夢呢。”


  “我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我不想給人的東西,別人永遠也得不到。”


  然後姒琅就再也沒看玉朗川一眼,也沒再跟他說一句話,隻覺得心裏鬱悶得慌。


  跟玉朗川這廝在一起,根本就是活受罪,而自己的手永遠都是癢的,想揍人的。


  吃完後一行人上路。


  玉朗川不斷往外麵探頭,觀察著外麵的情形。


  他的人怎麽還沒有出現?

  他在晴州也有很多手下,他每次出行都會留下線索,可以讓他的人順利的找到他,而現在,他都消失這麽多天了,他的人還沒有跟上來?

  “啁——”突然,天空中傳來響遏行雲的唳鳴之聲。


  他抬頭,往天空看去,隱隱看到遙不可及的遠空中有一道正在盤旋的飛影。


  雖然完全看不清楚,但他還是忍不住抽氣,這世上,竟然有那麽巨大的飛鳥?


  離他這麽遠,卻還能讓他看得到,聽得到,這鳥,到底得有多大?

  算得上是天空之王了吧?


  陽光熾熱,光線從窗欞照進來,車廂裏很亮,姒琅不好睡,於是便轉頭,嘲諷的衝玉朗川道:“你不用看了,你看到眼睛爛掉,你的人也不會出現。”


  玉朗川心頭一驚,嘴上卻輕飄飄的道:“你胡說什麽呢。”


  “不用裝。你很了解我的事情,我同樣也很了解你的事情。你的人絕對不會離你太遠,你肯定用了隻有你知道的手法給你的人留下線索,你的人一直在暗中跟著你。不過,他們已經全部被我的人攔截,要麽死了,要麽跑了,總之,你想等他們趕到再逃走或對付我們,是沒指望了。”


  玉朗川嗬嗬:“你呀,又在嚇唬我了。”


  “你可以認為我在嚇唬你。”姒琅無所謂,“不過,你絕對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反正一路上也是無聊。”


  玉朗川:“……”


  他保證,若是一直乘坐馬車,此去紅楓鎮大概需要將近兩個月,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弄死夜梟,然後將夜梟的屍體丟進姒清的墳墓裏,再看這個女人趴在墳墓前哭到眼睛瞎掉,那樣一定很有意思。


  在隨後的一路上,他不斷尋找下手的機會,但是,究竟能不能得逞呢?


  路還很長,結果不好說。


  而在京城,雖然楚刀和文正熙等人遲遲沒有找到“四公子”,但戰為君身為朝廷死囚,卻不能一直這樣被關押著,烏蒙這邊也開始催促朝廷懲罰戰為君了。


  與烏蒙人和朝廷的態度相反,京城百姓卻是齊刷刷的站在了戰為君這邊。


  百姓們沒有辦法麵見皇上求情,但在私底卻是不斷譴責朝廷不義、呼籲皇上放過戰為君,並想盡一切辦法向認識的官員說情,讓他們幫幫戰為君。


  有人說:“掌櫃啊,你的一個親家不是在大理寺當差嗎,讓他請大理寺的老爺去跟皇上說說好話,給戰將軍一條生路啊?”


  “咳,我那個親家就是個小嘍囉,能說得上話就好了。上次啊,他就鬥膽跟師爺提了幾句,被師父訓斥了,說什麽朝廷的事情切勿妄言,免得被辭……”


  有人說:“對了,你不是林閣老的管家嗎?林閣老在朝中也認識不少人吧,就不去找以前的同僚、弟子,讓他們幫戰將軍說說話?”


  “林閣老都歸隱那麽多年了,他以前的同僚都退了,弟子們在朝廷都說不上話的,非得是宰相、尚書、大將軍、王爺國公爺或者是皇上的愛妃、貼身太監什麽的說話才有用,但那些人,哪個不是隻會順著皇上?哪個會忤逆皇上的意思啊?”


  有人問:“你不是在宮裏當差嗎,皇上對戰將軍到底是個什麽意思啊?”


  “君無戲言,烏蒙那邊又恨死了戰將軍,皇上還能放過戰將軍?”


  “可是戰將軍於國有大功,又對皇上忠心耿耿啊!你看這次,戰將軍都被抓走了還要想辦法逃出來去自首,這樣的臣子去哪裏找啊?皇上就不能網開一麵?”


  “你問我,我也沒法回答啊,反正我覺得戰將軍很懸了……”


  ……


  朝野都知道百姓們是如何看待、議論戰為君這事的,隻有景立天不知道,因為,沒有人把這一切告訴景立天。


  所謂禍從口出,景立天的脾氣越來越古怪,越來越喜怒無常,又值更換繼承人的時期,眾臣在確定他想放過戰為君之前,都不願意去惹他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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