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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鑽石爭奪戰:記憶橋

  柳楓雙拳握得緊緊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她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肖默平靜的聲音還在繼續:“最後那個同學被診斷出,因為產生了嚴重心理危機而導致出現了嚴重的心裏障礙。”


  “後來又因為沒有得到及時有效的治療而患上了精神病,最後那個殺人的同學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他被送進去後就一直抓著鐵欄大喊,‘我沒有殺人,我是在做夢,那不是真的,我在做夢,我真的在做夢。’”


  肖默講完了故事就一直盯著柳楓。


  此時的柳楓臉色蒼白,嘴唇發青,她的心在不可抑製的狂跳著,因為她的症狀和電影裏的那個男生一模一樣。


  她在自己的夢裏,人販子總是強迫她跪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向著過往的人群磕頭乞討,人販子會揪著她的頭發,逼迫她到車來車往的公路上碰瓷。


  多少次在這個時候,柳楓都想手中能有一把刀,她會毫不猶豫的刺向人販子的心髒,多少次她都想撿起地上的破碗,劃向超她吐口水的人群。


  多少次在夢裏,柳楓都想殺人,殺光所有輕視她和欺淩她的人。


  柳楓緊緊的捏著拳頭,直到指節泛白,她死死的咬著嘴唇,直到口裏有了血腥味兒。


  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倔強的不想讓什麽從眼裏流出來,可噙滿了眼眶的淚水還是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眼淚流進了嘴裏,她一時分不清,那鹹鹹的液體到底是眼淚還是唇上的血。


  肖默看著極力壓抑著情緒的柳楓,突然感到一陣心疼,他一把拉過柳楓摟緊懷裏,緊緊撫著她的後腦。


  “別怕,有我在,我會讓你好起來的。”


  “嗚嗚嗚……”


  柳楓在聽到那句“別怕,有我在。”後,極力壓抑的情緒瞬間崩潰了,她趴在肖默懷裏放聲大哭了起來。


  肖默輕輕拍著柳楓的後背,暗暗鬆了一口氣,哭也是發泄情緒的一種方式,哭過後人的心情會變得輕鬆一點,心裏防備也沒有之前那麽強了。


  良久後,肖默感覺自己胸膛上的衣服都濕透了,柳楓也從之前的嚎啕大哭變成了小聲哭泣,肖默抬手看了眼腕表,時間不早了,他們還有任務沒完成呢。


  肖默低頭看著柳楓,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要不,你先把這頓哭欠著,等咱兩完成任務了,你再趴到我懷裏接著哭?”


  肖默話音一落,柳楓的哭聲立馬停止了,她的理智也瞬間回歸,急忙從肖默懷裏出來,肖默的胸膛已經濕了一大片,上麵還有鼻涕和眼淚。


  柳楓一時有點尷尬,急忙轉身用袖子擦了擦哭得紅紅的眼睛:“不好意思,回去後我幫你洗幹淨。”


  肖默無所謂的笑了笑,伸手扶住柳楓的肩膀把她轉了

  過來。


  “柳楓,把你的煩惱、你的困惑通通告訴我,我會為你解開心結的,相信我好嗎?”


  柳楓看著肖默,他眼裏有種讓人信服的力量,柳楓點了點頭:“好。”


  肖默笑了,柳楓也揚了揚嘴角。


  “現在我們先解決樊秋花的事情,等這次遊戲結束了,回去我們再說你的事情好嗎?”


  “好。”


  柳楓和肖默說起了關於樊秋花的事情。


  “這種花我七歲的時候見過一次,所以一下子沒想起來,那時有個比我大三歲的小姐姐,也是被人販子拐來的。”


  “她來的時候手上就拿著一個樊秋花,她說那是一種藥,裏麵的黑籽可以止咳,她就是上山替爺爺采這種藥的時候被人販子抓住的。”


  “當時我們有八個小孩,最小的隻有五歲,當時我們幾個孩子圍坐在一起,看著那個漂亮的花球。”


  “當時我就在想,我們就是那些黑黑的花籽,被關在了牢籠裏麵,永遠都出不去了。”


  柳楓望著遙遠的虛空,眼裏是濃烈的悲涼。


  “第二天那個小姐姐就被帶走了,再也沒有回來,後來我才知道,她被一輛大貨車撞了,當場就死了,貨車司機也是個怕事的,賠了那個所謂的‘監護人’一點錢,這事就算完了。”


  “從此那個隻見過一麵的姐姐和隻見過一次的樊秋花就封存在了我的記憶裏,我永遠都沒有勇氣將它打開了。”


  柳楓痛苦的雙手捂住臉,淚水止不住的從指縫間滑落。


  懦弱的他們在喪盡天良的惡人麵前是如此的無能為力,每天隻能看著一出出的慘劇在他們麵前上演。


  肖默憤怒的捏緊了拳頭:“惡人自有惡人磨,每個喪盡天良的惡人都不會有好下場,隻要我們每個人心裏都多一份正義和勇敢,那惡人就少了一分作惡的機會。”


  柳楓擦掉臉上的淚痕,情緒低落的點了點頭。


  最後兩人走出了小屋,去尋找那多年未見的樊秋花。


  安婭潔和司天幕這組。


  安婭潔早早的就起床了,昨晚睡的早,司天幕也沒騷擾她,所以她今早起來就精氣十足的。


  司天幕趴在床上睡得正香,那嘴角還時不時的上揚一下,安婭潔看得好笑。


  “看你那幅賤兮兮的表情,指不定在做什麽美夢呢。”


  安婭潔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洗簌好後她泡了兩盒方便麵,今天的任務是要去找什麽鑰匙,得先吃飽了才有力氣。


  她走到床邊輕輕拍了拍司天幕的臉:“天幕,起來了。”


  司天幕把臉轉到一邊繼續睡。


  安婭潔好笑,又轉到床的另一邊,伸手去拍司天幕的臉:“司天幕,起來了,快點,別裝睡。”


  司天幕皺著眉頭嘟著嘴,就是不睜眼。


  安婭潔無奈又好笑:“你做什麽美夢了,這麽舍不得睜眼。”


  “我要睡覺,我要繼續做美夢。”司天幕還是把眼睛閉得緊緊的。


  “噗嗤。”安婭潔白了司天幕一眼:“幼稚。”


  “快點起來,麵都泡爛了。”安婭潔說著又推了司天幕一把。


  司天幕一下子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神幽怨的看著安婭潔。


  “我正夢到我在脫你衣服呢你就把我叫醒了,不行,我得把這美夢變成真。”司天幕說著就將安婭潔拽到床上,在她身上又撓又摸的。


  “啊!哈哈哈……”安婭潔被撓的怪笑不止。


  “司天幕,你別撓我癢癢,哈哈哈……”


  安婭潔笑著也去撓司天幕的腰,司天幕左躲右閃,安婭潔就是抓不到他,但他的手卻一直往安婭潔身上撓,安婭潔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兩人在床上打鬧了半天,最後才吃上已經泡成漿糊的麵。


  安婭潔幽怨的瞪了司天幕一眼:“讓你快起來吃麵你非得在那墨跡,這會兒哪是吃麵呀,簡直是在喝粥嘛。”


  司天幕卻吃的不亦樂乎:“那你就當粥喝嘛,味道還不錯。”


  兩人磨磨蹭蹭的,眼看快到晌午了,司天幕才在安婭潔的催促下出了帳篷。


  “我說你今天怎麽磨磨蹭蹭的,別人孩子都生完回家了你還沒出門兒呢。”安婭潔看著手裏的地圖,忍不住對著司天幕抱怨。


  司天幕跟在後麵,不緊不慢的擼了擼自己的頭發,才把帽子端端正正的戴在頭上。


  “美女,我們是出來玩兒的,不是來趕場的,這一年四季都在忙,也隻有過年這幾天才能輕鬆的玩兒兩天,你幹嘛那麽急躁呀。”


  安婭潔轉身看著司天幕:“帥哥,玩遊戲就要有玩遊戲的態度。”


  “地圖上的指示說得很清楚,必須要在今天下午六點前找到鑰匙並趕往集中營和其他隊匯合,不然我們這組就算輸了。”


  “其他隊的人會代替我們找到鑰匙並進行下一環節,不戰而敗可不是我的作風,要死也得死在戰場上。”


  安婭潔昂著頭,正了正頭上已經戴得很標準的帽子。


  “嘖嘖嘖。”司天幕誇張的上下打量著安婭潔,一臉的驚歎。


  “這是現代版的穆桂英呀,女中豪傑呀!”


  安婭潔好笑的白了他一眼,轉身繼續往前走。


  司天幕笑嗬嗬的跟了上來:“咱兩智商加在一起也有好幾百了吧,就這些小兒科的題目根本就難不倒我們倆。”


  “早上出門兒的時候我都覺得我是在作弊,那多對不起錢寶和大壯他們呀,所以我們在時間上讓讓他們,誰讓他們沒有個會功夫的女朋友呢。”


  “噗嗤。”安婭潔被司天幕的厚臉皮逗笑了。


  “你能不能別那麽臭屁。”


  “我說的是大實話嘛。”


  兩人有說有笑的朝地圖上的指示走去。


  金色的太陽已經掛到了天上,暖暖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到了前進的兩人身上,兩人覺得身上暖暖的,連帶著心也覺得暖暖的。


  兩人在山林裏左拐右拐,終於在一坐橋前麵停了下來。


  麵前的橋目測有三十米那麽長,寬不過一米,橋下麵是一道很深的壕溝,也不是很深,大概有三四米,但裏麵全是發臭的稀泥。


  再看壕溝上的橋,是由一塊塊正方形的木塊搭起來的,邊上沒有圍欄,隻是左右兩邊吊著兩根細繩而已。


  兩人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在橋的對麵放著一個正方形的盒子,裏麵絕對是鑰匙無疑了。


  司天幕抱著手臂看著前方搖搖晃晃的木橋:“我們的關卡就是走過這道橋?這也太簡單了吧。”


  “嗬,你覺得大哥智商有那麽低,這又不是兒童夏令營。”


  “嗯,有道理。”司天幕認同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好看看,這橋有什麽玄機。”司天幕說罷就走到了橋邊上,安婭潔也跟在了後麵。


  在橋的一邊立著一塊長方形的木樁子,上麵有字也有按鈕,按鈕下方還有一塊不大不小的凹槽。


  “喲,還是個機關呢,怎麽弄上去了。”司天幕頓時玩心大起,好奇的伸出手掌想按上去試試。


  安婭潔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別瞎按,先看看上麵說的是什麽。”


  “哦。”司天幕搓了搓手背把手縮了回來。


  兩人認真的看著木樁上的小字,看完後才恍然大悟。


  此橋名為“記憶橋”,全長二十七米,由三百塊木板組成,每塊木板都是獨立的,隻要走錯一步,所有的木板都會豎起來。


  橋上的人除非會飛,否則一定會掉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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