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霸道的任月
莫寒看著於歡遠去的背影,臉色非常陰沉難看。
她沒有想到,自己都已經這麽出聲阻攔於歡了,可於歡還是沒有理會。
她莫寒,何曾受到過男人這樣的對待?
於歡的舉動,讓她心裏非常不爽。
“莫寒。”
也就在於歡遠去的時候,帝京仁愛醫院門口,走出來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他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左右,長得白白淨淨,一表人才,頗有氣質。
他叫洪濤,海外留學歸來,現在是帝京仁愛醫院的一位主任。
也是整個帝京仁愛醫院,最年輕的主任。
洪濤和莫寒早就有相識,洪濤一直喜歡莫寒,在追求她。
可莫寒這個女人,眼光高的很,即便是條件如此優秀的洪濤,她都沒有選擇答應。
卻也沒有直接拒絕洪濤。
隻是在吊胃口,進行著拉扯。
莫寒最享受的感覺,也正是如此。
“莫寒,剛才我看你和那個男人聊天,他是誰呀?”洪濤所指的,自然就是於歡。
莫寒想到剛才於歡的,心裏莫名來氣,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借洪濤的刀,好好收拾一下於歡。
莫寒立即道“是我的一個追求者,最近一直在纏著我,每天早晨起床跑步的時候,總能遇見他。”
“我已經拒絕過他好幾次了,可他沒臉沒皮,總是纏著我。”
對莫寒有意思的洪濤,一聽這話,雙目微微眯起來,神情頗有些不爽。
馬上對莫寒保證“這麽一個不要臉的男人,我來幫你收拾他。”
“好啊,那就多謝你了。”莫寒的臉上露出笑意。
難得看見莫寒微笑的洪濤,此刻心裏格外高興,倒是有些感謝於歡,讓他和莫寒之間的感情,更加深了一步。
“走吧,我先帶你進去。”
洪濤領著莫寒進醫院。
彼時。
於歡按照指示,一路來到最頂層的房間。
沒等走進去,於歡就看到帝京仁愛醫院的老院長郭逢春在和一個女人聊天。
那女人於歡並沒有見過,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體內氣息強盛,一看就是武者,並且等級還不低。
於歡甚至有種感覺,自己要是跟她交手,怕是不拚到你死我活的時刻,都沒有辦法分出勝負。
“郭院長,我來了。”於歡一邊走,一邊打著招呼。
“你就是那位於歡先生?”
“天啊,竟然如此年輕。”
“我以為你最起碼也要有三十五歲以上的。”
上次郭逢春中毒昏迷不醒,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講,他這是第一次見到於歡。
於歡笑笑說道“郭院長多想了,年齡和醫術,沒有必然的聯係。”
郭逢春點點頭,倒是對於歡這句話的見解,頗有些認可。
兩人含蓄了一番,於歡便再次把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
女人正是任月,她打量了於歡幾眼,不禁皺起眉頭。
在給任千博找醫生的這幾年,她了解頗多,深知醫生一般都是越老越厲害,而於歡如此年輕,可能治療好任千博的病嗎?
任月的心中,抱有幾分質疑。
哪怕剛才於歡說,提出和年齡無關,任月都沒有減輕質疑。
“於歡先生,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任月小姐,天武盟一把手任千博任爺的女兒。”
“任月小姐,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於歡先生。”
郭逢春為兩人相互介紹。
兩人目光對視。
“任千博?天武盟?”
於歡心裏回蕩著這幾個字,想起來昨天,他才和任千博的老婆起了衝突。
不過那位任千博的老婆,看上去不比任月要大多少。
想必,那女人一定是任千博的情人。
於歡就愣在這裏,盯著任月,沒有說些什麽。
郭逢春趕緊道“於歡先生,任月小姐可不是簡單的人物,趕緊跟她握手啊。”
於歡看了郭逢春一眼,沒等開口呢,任月率先道“郭院長,這位就是你跟我說的那位,能治療我父親的神醫?”
郭逢春點點頭,笑著說道“沒錯,就是這位於歡先生。”
“他的醫術,可是得到了華國醫學協會副會長,歐陽修的認可,真不可測啊。”
“可他年齡實在太輕了,我真的有些質疑,他是真的有本事,還是你和歐陽修老眼昏花了?”任月說起話來,完全不客氣。
不過想想倒也正常。
身為天武盟未來的繼承人,無論是歐陽修還是郭逢春,她都可以不用太放在眼裏。
天武盟的強大,帝京人人皆知。
郭逢春深知這一點,所以也沒有計較什麽,說道“任小姐,在醫學界來講,的確年齡越老的醫生,醫術越是高超,但也有意外,這種事情不能以偏概全的。”
“而且於歡先生既然來了,不如就讓他看一看吧。”
任月冷冷瞪了郭逢春一眼,哼道“你拿我父親當什麽,小白鼠嗎?”
郭逢春被任月的眼神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任小姐,你誤會了,我並非是這個意思啊。”
任月沒有再理會郭逢春,把目光落在於歡的身上,問道“有把握治療好我父親嗎?”
任月的聲音,像是一種審問,讓於歡心裏很不舒服。
於歡道“想要讓我回答這個問題,至少得讓我先看看令尊吧。”
任月想了一下,帶著於歡走進病房。
到底是高級病房,裏麵像是豪華總統套房一樣,應有盡有,連護士都配了四個。
這裏麵隻有一間病房,上麵躺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毫無疑問,正是任千博。
不愧是天武盟的一把手,這任千博即便是病入膏肓,身上都有一股氣勢顯露,讓人覺得,他一旦活蹦亂跳起來,就會很危險。
於歡走到任千博麵前,伸出手,給任千博把脈。
兩分鍾左右,於歡把手收回來,任月立即詢問“怎麽樣?有把握治療嗎?”
於歡點點頭說道“當然有。”
“任先生這種病,與其說是病,還不如說是內傷。”
此話一出,任月的臉色瞬間變了。
她趕緊瞪著於歡喝道“這種話不許胡說八道。”
話音落下後,她看了一眼郭逢春,用命令的語氣道“你先出去吧。”
麵對任月的命令,郭逢春不敢有任何反駁,他點了點頭,馬上退出這裏。
那幾個專門負責照顧任千博的護士,也被任月趕了出去。
很快。
病房內,除了躺著昏迷不醒的任千博,就隻剩下任月和於歡了。
任月打量著於歡,頗有些詫異的道“剛才你所分析的沒有錯,的確是內傷。”
“但我提醒你,這件事,除了我們父女兩人之外,你不許對任何人提起。”
“懂嗎?”
任月的態度,相當霸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