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第一始祖+滅族x2
我也不知道。我問過她從哪裏來，但是她沒告訴我。卿雨槐蹙眉托腮，七彩的瞳中泛起一抹疑慮。
那他來這裏的原因呢？斯洛克曼追問著，他看起來有些焦慮。
額，我沒問，但是今天早上，上麵來的戰損調查員問了他這個問題。
她怎麽回答的？
她說，她沒地方去，所以就過來當冒險者，混口飯吃。
哈？斯洛克曼詫異著，但詫異的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小葉、希紙、艾莉爾三個人也同樣差異著。
“能使用9級魔法的不夜族啊，怎麽可能沒地方去啊。”艾莉爾心中思考著。
而一旁的希紙更是直接質疑道：小九那麽厲害，怎麽可能沒地方去？
我也這麽覺得，可是她回答的時候，測謊沙漏證明她說的是真話。卿雨槐攤手，眉頭繼續蹙著，顯然她自己也是有些不信的。
啊？希紙、小葉同時一驚。
斯洛克曼：這怎麽可能……不會是測謊沙漏被幹擾了吧？
不可能，當時那位調查員手中的測謊沙漏的各項功能都很正常。而且在她回答混口飯吃之前，她回答的是‘沒有目的’，當時測謊沙漏的狀態是細流模式。所以，我敢肯定沙漏沒有任何問題。卿雨槐繼續解釋著。畢竟她就做在成名旁邊。
卿雨槐回答細流模式有2個隱藏涵義：1，沙漏是能正常流沙的，2，如果要幹擾的話，為什麽不一開始就幹擾。
這……翁露出為難的神色。
就在這時，一旁的小葉好奇地問道：內個……還有能幹擾測謊沙漏的魔法嗎？
當然有，隻不過都是高階魔法。所以，紅魔族一般都不知道。芬裏爾立刻解答。
哦……小葉懵懵的點點頭。
而且那些魔法，大多都會露出馬腳。比如沙粒在局部堆積，或者沙粒在一側漏鬥中流動。芬裏爾繼續科普著。
這樣啊。斯洛克曼意味深長的笑聲呢喃了一聲，那赤瞳中的焦慮，越發明顯。
另一邊，看著斯洛克曼為難的模樣，卿雨槐繼續問道：所以翁，你在想什麽？為什麽要問這些。
沒什麽，就是有些好奇。斯洛克曼的表情立刻輕鬆了大半，微笑著回答道。
別騙我了，你肯定是知道些什麽，才會問我這些的。你從來不會問沒用的問題。卿雨槐單臂撫桌，傾身向前，雙眼直勾勾的看向斯洛克曼。
額……翁蹙眉苦笑著。
翁，我們都是你的隊友，有什麽不能對我們說的嗎？腕姐也跟著說道。
還是，有什麽不能對我說？芬裏爾緊隨其後，補充了一句。
他那漠然的表情，不知是對自己隊友的絕對信任，還是真的不在意被排擠。
不不不，你們別誤會，我隻是不太清楚該怎麽跟你們講。斯洛克曼急忙解釋。
卿雨槐：那沒關係，你直說就好了。
行，那就，跟你們簡單說一下吧，斯洛克曼眸中帶著遲疑，眸光落在桌麵上的紅酒中，開始慢慢講述：在我還是學生的時候，有一個階段，我們全班所有人，都喜歡用易容魔法，改變自己瞳孔的形狀和顏色。
那時候我還很小，大概8、9歲的樣子。
但是我記得很清楚，全班幾乎有一半以上的人，喜歡把自己的瞳孔改成倒三角型的銀色瞳孔。
就是小九那樣的？
對，沒錯。
為啥呢？
因為那是第一始祖及其氏族特有的眼睛。而第一始祖既是一位偉大的領導者，也是我們不夜族近代魔法的奠基人。所以，當時大家都很崇拜，於是就爭相模仿起來。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空氣都若凝固，讓人有些窒息。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希紙突然小聲嘀咕道：額……所以說，九十九難道是第一始祖？哈？那她得多少歲啊？
重點不是這個吧！小葉在一旁吐槽著。雖然希紙這話有些出戲，但也算緩解了緊張的氣氛。
他不可能是第一始祖。斯洛克曼卻在此時，否定了希紙的猜測，因為第一始祖和他的氏族，已經在一千多年前的一場實驗事故中，全部消亡了。全族隻有一人存活。但是那個人，也在幾年後失蹤了。
所以……
沒錯，我懷疑她就是那個人。而如果是那樣的話，她就很危險了。
額，為什麽？
因為第一始祖及其氏族，有個特殊能力——可以直接榨取物質中的魔力，進而不需要吸血。
並且，被他們奪取了魔力的物質會變成銀色的沙子，且無法複原。如果是人，就無法複活。翁一邊說著，一邊用幻象魔法，在手掌上構築著‘人和房子被榨取魔力之後消散、崩解’的3D動畫。
哈？這…………
回想起九十九反複提及的不用吸血的細節，以及現在柯城正值白雪皚皚的冬季，在座的眾人吃驚的吃驚、沉默的沉默，就連芬裏爾也在於此露出難色。
當然，我並沒有親眼見過那種能力，隻是在書裏看到的。但不論如何，我覺得我們還是加點小心好。斯洛克曼覆手一抓，解除了幻象。
看著幻象消失產生的魔力塵，在座的所有人再一次都陷入了沉默。
就如同消散於空氣的這些魔力塵一樣，那些銀沙也能很輕易地隱藏於白雪。
“我覺得小九不會做那種事情的……”希紙蹙眉沉眸，表情上看得出她很難接受。
而就在此時，芬裏爾他們的房間，瞬間變得一片漆黑，而他們這些人的身體也變得煞白。
沒錯，時間停止了。
此時，已經回到了雪風旅館的九十九，正雙手抱頭，縮在椅子上。椅子下方亮著巨大的時停法陣。
“啊啊啊啊！這都什麽跟什麽啊，第一始祖是什麽鬼啊！為什麽老子的種族又被滅族了呀！這個世界的滅族幾率這麽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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