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考試遊

  我從電腦的網絡裏得到通知，我將參加考試。我給甄玉發郵件，問她是不是也接到通知，她告訴我她也參加考試。我們是去應聘同一個公司。公司招聘怎麽在學校教室裏考試呢？怎麽要考語文考數學呢？考語文不成問題，是我的拿手好戲，數學就有問題了，在中學學的內容幾乎都忘記了。我在心裏回憶數學，竟然一片空白。我和甄玉在同一間教室裏考。她坐在我前二排的位子。她與我約定，要我給她遞紙條，寫答案，我滿口答應，但心裏沒底。我不能不答應，我不能在她麵前服輸，而且我有責任保護她。考卷發下來，一看，都會，大喜。飛快地完成考卷，看甄玉的背影，她還俯在課桌上不停的寫，還轉過頭來向我使眼色。我想，遞什麽紙條呢，幹脆將我的考卷給她，讓她抄吧。我走過去，給她考卷。教室裏所有的考生都勾頭答卷，誰也沒有對我的違紀行為有意見。我很有些看不起他們。他們中間有陳機杼，有燕燕，有倩倩，有陳機杼的別的女朋友，都在陳機杼周圍的座位上。陳機杼在她們中間。我看見他們幾個人的腦袋湊在一塊研究，唧唧噥噥。我想，就憑你們幾個的腦袋合起來也不能解決問題。但是監考老師對陳機杼很客氣，滿臉堆笑，鼓勵他和他的女朋友研究。監考老師說，他是駐港部隊的兵，政策允許他這樣的特權。但是老師也沒有阻攔我給甄玉的考卷。老師還說，陳機杼考上考不上，他都是總經理，他要誰就錄取誰。我想，甄玉一定會被錄取，而我很可能落榜，我得先把甄玉的貞操抓住，陳機杼就無可奈何了。我對甄玉說，我們必須做愛，我才給你考卷。甄玉說，這麽多人你也敢這樣講，我真是太高興了。我沒想到甄玉能說出這樣的話，心想我的想法太正確了。我說這是在神遊，不必擔心，我們幹我們的。我其實從來沒有與女人做過愛，不知道做愛是怎麽一回事。不過，我雖然沒有實踐經驗，但我看過有關的書籍，看過這方麵的影視。我與所有的青年人一樣，渴盼著能有實踐的機會。現在機會來了，可以滿足我許多年的欲望，我決不能放過這個好不容易到手的機會。但知識和實踐畢竟有一定的距離，我抱住甄玉卻不知道怎麽做。我想算了吧，我們還沒有結婚呢，怎麽能做這樣的事呢？我罵自己窩囊，現在這社會還講究什麽結婚不結婚呀，隻要能得到女方的貞操就是幸福。有多少人一輩子結幾次婚，都沒有得到一次女人的貞操。但是，既然現在這社會已經不講究男女是不是結婚，還講究什麽貞操呀？不過，又不能完全否認貞操，貞操還是存在的。為了得到貞操，我也顧不得了。這樣一想，就感覺下麵硬硬的，實在忍不住了，管它娘的——我覺得我是在做愛了，和甄玉在做。我快樂地大叫一聲，醒了。我斷定我的身下又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