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令人堪憂的情商
說起來朱媚就算是出去這麽多年也仍舊還是小孩兒心性,或許在外人麵前多了很多防備,但是在麵對最親的人的時候還是一如以往。
會抱怨自己的父母過分的保護,會埋怨他們的過度的關愛,但是內心卻是喜悅的,被關心的感覺,就是有人可以撒嬌的感覺。
第二天一早,她和駱昊然攜手的照片果然印上了頭條,照片裏駱昊然拉著一臉苦大仇深的朱媚,隻是怎麽看都覺得是在秀恩愛。
公司上上下下又開始轉移了視線,開始討論起朱媚還有駱昊然和駱天行這奇妙的三角關係。
朱媚在位置上坐下來的時候瞄了一眼擺好的報紙,嘴角微微翹起,就開始忙工作了。
倒是駱昊然有些不淡定,時不時的發出‘嘖嘖’聲,看看報紙又看看朱媚。
可朱媚卻像是沒有感受到一樣那道灼人的視線似的,仍舊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裏,不動如山。
駱昊然看著朱媚,嘴唇動了動了又抿起來,動了動又抿起來,喉結上下滾了滾,最後還是把報紙放在了一旁,隻是臉色有些不自然。
而一本正經坐在那裏的朱媚不仔細看就看不到她有些抽搐的嘴角,還有些僵硬的麵部肌肉。
終於忍不住了朱媚發出似是“噗嗤”的短促笑聲,最後就感覺到一股熱烈的視線在自己的頭頂,似要看出來一個洞。
駱昊然嘴角也輕輕揚起,可是口氣卻很危險:“什麽事那麽好笑?恩?”
朱媚連忙禁了聲,背脊挺直的坐在那裏,一動都不敢動,而後抬起眼看著駱昊然,一臉真誠的問:“你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如果可以駱昊然此時真的很想捏死朱媚,如果不是他耐性好,說不定此時就撲上去了。
感受到駱昊然熾熱的眼光,朱媚隨手抓起桌子上麵的一份文件站起來:“其實我還有點事,不說了先走了再見”。
可是腳還沒有邁出去就背駱昊然的眼神逼了回來,拿著文件掩了掩臉無奈道:“那個其實,我能再搬出去嗎?我覺得外麵的空氣可能會好一點”。
注意到駱昊然的眼神之後直接坐在了位置上,再也不敢抬起頭來。
短時間的沉默後,不知什麽時候,桌麵的文件上突然投下來一塊陰影,朱媚下意識的抬頭就看見駱昊然陰沉的一張臉。
這是……怎麽了?她不就意味不明的笑了幾聲了?感覺這陣勢是要滅口啊!朱媚條件反射的縮了縮脖子。
駱昊然慢慢逼近,最後和她鼻尖抵著鼻尖,手突然‘啪’的一下打在桌子上,陰森森的說:“為什麽你和他一起拍的照片就那麽春光燦爛和我一起拍的就苦著一張臉?”
朱媚轉了轉眼珠,駱昊然居然把昨天的那張報紙不知道從哪裏拿了出來,此時正並排的放在桌麵上。
果然如他所說,從表麵上來看,第一張上麵朱媚確實看起來要比第二張開心點,可是也任誰都能看得出來第二張是兩個人之間的互動比較多,關係不言而喻,可偏偏駱昊然還揪著這件事不放。
朱媚表示很心累,雖然兩人之前都沒有談過戀愛,可是駱昊然的情商也不至於這麽低吧?
由於兩人之間隔得很近,朱媚臉上一個細微的表情都被駱昊然收入眼中,明顯看到她不耐的表情之後駱昊然暴走了。
手微微曲折撐在朱媚身後的椅背上,另一隻手還覆蓋在報紙上麵,把朱媚整個人半困在椅子和駱昊然之間。
“你沒有什麽想要解釋的嗎?”駱昊然兩隻狹長的眼睛逼視著她,那語氣就好像是在三堂會審似的問她為什麽,說不出來個所以然就要浸豬籠似的。
但是這種情況下朱媚居然很想笑,沒有什麽原因,就是想笑,於是……她就笑了。
駱昊然惡狠狠的看著朱媚,最後使出了殺手鐧。
“唔……你做什麽?”朱媚推了推駱昊然,膽戰心驚的看了看門口,生怕此時有人把門推開。就算是已經有過很多此前例,但是朱媚在辦公室的時候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緊張。
對於朱媚的不專心更加讓駱昊然不高興了,輕咬了咬她飽滿的下唇,朱媚痛呼一聲才回過頭來,怒視著駱昊然。
饜足的駱昊然滿意的舔了舔朱媚的嘴唇最後結束了這個吻,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留下一句“以後再對別的男人笑得那麽招搖,哼~後果你知道的”就走了。
她招搖嗎?她笑得招搖嗎?朱媚很想抄起桌子上的筆筒朝著駱昊然扔過去,但是她沒有那個膽子。
不知道是不是這件事真的在H市引起了一陣風浪,連孫喜兒都跑來問她到底是怎麽回事。
朱媚看著電腦上的那三個句號有些無語,什麽叫做“你是不是要。。。”,話說那種意猶未盡又惹人遐想到底是怎麽回事?
朱媚打了一個白眼過去,這兩天她嘴皮子都快翻破了,不想要在打一長串的字去解釋這些莫須有的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真的?”
如果現在孫喜兒在她麵前的話,她一定會衝上去左右開弓,媽的她到底是哪裏說過這些話讓她無限遐想?
所以朱媚是真的有些被逼的精神衰弱了,都忍不住的爆粗口加暴力傾向了,沒有心情再給孫喜兒敲字。
果然下一秒那邊就回來一個笑臉,“我知道正義的你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所以你就是飽暖思淫欲,沒事來挑戰我的極限,吃飽了撐的?”
可能孫喜兒這兩天日子過得很不錯,心情也不錯,被明著暗著罵了兩句也沒有回嘴,反而很有興致的和朱媚討論那一張照片上的她看起來漂亮些,還有她最近好像瘦了。
並沒有和孫喜兒說多少,可能是在國外的時候養成的習慣,朱媚工作的時候並不喜歡分心,沒有多說就一本正經的工作去了。
畢竟最開始的時候她是本著過來幫忙的心思來的,而不是過來吃白飯的,即使她就算是吃白飯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說一句不準。